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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冲笑了笑,接下来取出的就是那件鎏金石榴花纹银盆。
这个盆子十几公分将近二十公分的直径,纹面是石榴花。但这不是关键,关键在于这石榴花的花纹,它线条比较粗,花型大胆,不拘形式,完全退脱了初唐,盛唐时候小巧别致,清新脱俗的艺术风格,乃是唐德宗时期比较流行的创作手法。
这种花纹杜晓飞如何不知道它是公元780年到805年所流传和存在的花型,而公元七百五十几年,李守礼已经死了,这个年代看来,李守礼根本不可能是珍藏这批宝物的原主。
他死了怎么也有二十年了。
不是他,也就是说专家所谓的何家村遗宝是李守礼所藏的说法即是错的了。
没想到,这个年轻的小伙子竟然破解了这样一个争议。
但不是李守礼,那是谁呢?
“我觉得会是一名有些权力的租庸使。”韩冲这时把自己的猜测讲了出来。
“住在曾经东宫,朱雀大街附近,如今兴华坊的租庸使,这样的人有吗?”杜晓飞摇了摇头。
朱武高县长沉默了许久,他是在数经论典的思考,这个时候,朱武高讲话了。“小飞,我倒是知道在唐代有一名租庸使。他是在李守礼之后的年代,权力也比较大,不过后来他家被满门抄斩了。好像正是因为投敌叛军。”
杜晓飞可不知道朱县长指的谁,韩冲大眼睛盯上这位博学的县长,正凑过身子听他下边要说什么。
朱武高道,“你们知道唐代的京原之乱吗?”
“公元783年,京原5000大军兵变,一路烧杀,攻到了长安城,当时就有一个租庸使投敌叛军,后被唐军平定叛乱后杀死。这个租庸使正是这个时期。”
朱武高静静说道,“这个租庸使叫做刘震,他便是负责朝廷的征收赋税,该不会是这个人?”
韩冲没有表示怀疑,但也不能确认。此事事关重大,乃是揭开何家村遗宝原主的重要研究课题。
必须要有足够的历史依据才能够定论,又怎么能是三个人商量可以认定的。
韩冲斟酌了一下道。“朱县长,杜站长,你们看这样成不成,这批宝物就暂交由县委文化站保管,县长您也可以跟上级汇报,申请将这批宝物跟原来已经开启的宝物进行汇合,它们都是何家村遗宝的组成部分。而关于何家村遗宝是不是刘震所藏,这个事情就交给我,总之我这两天还要留在西京,我没什么事,索性就翻阅一下历史书籍,看看是不是能够找到相关的信息支撑这个观点。”
杜晓飞担心道。“韩冲,寻找资料工作量那么大,唐代的书籍还不知道哪一本能找到关于刘震的信息,你一个人可以吗?不行等我们忙完了手头的工作,一起帮你查这个事?”
韩冲摇了摇头,说何家村遗宝的发现,韩冲依旧不准备叫太多人知道,尽管是到了县委大院,可县委大院不一定就是安全之地。只有把这批宝物汇编好,数量,重量都统统记录清晰,送到西京市的博物馆,这何家村遗宝才算是真正有了确保。
“杜站长,我看何家村这批遗宝的事情尽量还是在咱们几个人之中吧,不要扩大影响,待得朱县长和上级汇报完毕,咱们也调查的差不多了,再公开发布消息吧。”
“我也觉得韩冲说的很有道理。”何志远补充道,“何家村遗宝的影响力不单单是在西京,是在全国,甚至是有着世界性的影响,他的原主如今收藏界的各位藏友都以为是邠王李守礼,但突然冒出来一个刘震,还不知道是不是真是这个人呢,就先隐瞒一下。”
何志远接着问上韩冲,“不过韩冲,你一个人哪里忙的开,要是你一个人查资料人手不够,我可以帮你找一些人的。”
“不用了,何大哥,我一个人可以搞定的。”
原本,何志远还想着把上山县雕刻项目的事情说给韩冲和朱武高,叫两位也有一个大概的沟通。
但何家村遗宝的秘密和谜团使得几个人都没有心情谈论他物。朱县长和杜晓飞差人把一件件的宝物搬到文化站,统一进行登录汇编。
何志远呢,手头还要忙上山县改造项目的事情,也被一个电话叫走了。
剩下韩冲和涂雨薇,面对着空空荡荡的车厢,一阵莫名的失落袭来。韩冲不是圣人,那些宝物价值数亿,就这么白白捐献了,韩冲难免会有点伤感。可是一想到自己能够揭开何家村宝藏的秘密,还原历史一个真相,韩冲就是说不出的兴奋。
他一把抓起涂雨薇的手,走到车门前,替涂雨薇打开了车门,韩冲知道,能够发现这批宝物,涂雨薇功不可没,她能够在这么巨大的财富面前依旧听自己的,这无疑叫韩冲的自尊心澎湃。
和韩冲上了车,涂雨薇陪着韩冲下一站赶去的就是书店。
韩冲答应这两天查出何家村遗宝的真相,也就是这个叫做刘震的租庸使到底是唐公元783年,是不是有在皇城的东宫附近居住,另外,他真的是不是租庸使,负责征收赋税。
当然,还有,刘震如果是征收税赋的,庸调银饼,银碟子可以得到解释,但是两件鎏金制品,12条的金走龙又如何说呢?这些都是价值连城的宝物,还有上一次何家村出土的金银器,这些都是一个租庸使应该有的吗?
一切的疑问挂在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