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老板,那这两个鼻烟壶一起,我们出两万二,行的话,就一起带走,不行的话,我们宁愿只拿一千五买走这个琥珀鼻烟壶。”
韩冲暂且把这个牧童放牛的鼻烟壶叫做了琥珀鼻烟壶。
因为它介于黄色和咖啡色之间,像极了琥珀。
老板面上为难了,其实心底,这家伙是在合计,两万两千块,等于是那件灵璧石的鼻烟壶对方加了两千,而这个琥珀鼻烟壶也就五十块钱收来的,就算是白送它也值了。
“好,既然小兄弟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做成这单。不过真是没赚什么钱,全当做了搬运工了,下次一定要来照顾我生意。”
“没问题。”
韩冲这会看去刘少,刘全正虽然看不上眼韩冲选的鼻烟壶,可还是内心相信韩冲的眼光不会错。
付完钱,从小摊上离开,方婷手里捏着那件灵璧石的鼻烟壶,而韩冲则把玩着琥珀鼻烟壶。
因为刚才这琥珀的鼻烟壶上边蒙了一层厚厚的泥垢,所以其实,大家分明看不太清楚这个鼻烟壶的轮廓。
韩冲拿来一块布仔细擦拭,这会的鼻烟壶方渐渐浮出水面。
画面上画的是一个机灵的牧童骑在一头憨态可掬的大水牛背上,牧童的神态惟妙惟肖,神情悠闲,笑逐颜开,画面整个情趣盎然。
况且,擦去了污垢的此壶入手质地滋润,手感更温润细腻。
“你别说,刚才看它其貌不扬,擦了一下精致了许多。”刘全正看着韩冲手中的琥珀鼻烟壶,赞赏道。
“精致又有什么用,不过就是几千块钱的玩意,好又能好到哪里去,倒是这件灵璧石的鼻烟壶,两万二买来,刘少你是赚到了。”
“是啊,我现在真有点好奇这两个鼻烟壶能卖多少出去,要不咱们去店里找一位行家问下?”
方婷赞同。“可以,也好叫韩冲知道一下,两者的差别。”
韩冲没多说什么,跟在刘全正和方婷的身后,也许,找个行家问问也好,因为韩冲亦很关心这牧童放牛的鼻烟壶到底值个什么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