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寰脑海出现了“八个字:‘净汝灵魂,定尔浮根’。”后面还有两三百字的说明。于是震寰按照定魂大法说明与定魂石尝试沟通起来。
星原的一切记忆一点儿一点儿地清晰起来,虽不完整,但相信要不了多久,震寰就可以凭借定魂石把在星原的所有事情都梳理一遍。
话休絮繁,两个星期后,震寰出现在同学老师们面前。令人大跌眼珠的是此时的震寰失去了往日的清秀面容,头发眉毛全无,左额至右嘴角如果拉一条斜线,上半部分焦黑一片,头顶正中一个大浓疮散发恶心腐臭。
头两日同学们还念旧情,没有因此而嫌弃他。因震寰平时对人还算仗义,甚至全班有心求学的同学都得到过他的帮助。
但,实在是太臭了,于是,赵道然将他换到最后一排,独占一桌,加之开门开窗对流空气,那味儿才稍轻一点。
初二初三一帮闲混混每到下课就来嘲笑取乐,一个叫海平的初三恶少犹其过分:“这小子烤糊了又掉茅坑了吧?他妈的还让不让人活啦?老子前年吃的饭都吐完给你了!”
引来围观帅哥靓女一阵哄笑。
海平放了颗木糖醇在嘴里边嚼边得意地接着笑道:“掉茅坑也就算了,你他妈的还成了和尚,你家的茅坑有剃刀呀?你们家人都吃的是饭,屙出来的剃刀片啊?”
“哈哈哈……”所有人都笑了,有些更是夸张地笑弯了腰,笑红了脸。少年人最要紧的就是面子,震寰动了!
震寰一怒之下冲了出去,把一米七左右的海平推了个趔趄。“哟嗬!你他妈吃错药还是忘记吃药啦?敢太岁爷头上动土?看老子今天不灭了你个小杂种?”海平一帮弟兄立即围成圈子把震寰小小的身板围在了当中,个个用手掩着鼻子。
海平是谁呀?学校里不折不扣的霸王啊!人家爹是灵泉市人大常委副主任,外公是夏汉国某神秘部门最高长官!
人家海平可是到南河省某武校练过两年真功夫的主儿,平时在学校横着走的人,连常务校长拿他都完全没辙,为所欲为的家伙,居然有人敢推他一把?
那还不翻天了!
“狗杂种,看小爷不捏死你!”海平一把揪住震寰,想要掀翻在地,可震寰牛劲上来,加上这段时间打熬身板,力量早已与他的年龄身材不相称了。
海平试了几次,居然硬是掀不动他!震寰一发力,将高过自己一个半头的海平拱翻在地,一手掐住颈子,发狂吼道:“给老子道歉!不道歉今天不放过你!骂我怎么骂都没事,别辱我家人!”
海平脸都气青了,嘶叫道:“给我打!往死里打,你们这帮废物!”一圈的混混才醒过来,立马冲上来救他们的老大。
拉的拉,扯的扯,打的打,踢的踢,无数的拳脚落在了震寰脸上头上身上,震寰忍住剧烈的疼痛,大喝一声,居然把海平举了起来,喝道:“谁再动,老子把他丢到楼下去!”
大家都呆了,这可是四楼啊,丢下去海平还有命在?这小子哪来那么大的力气?
海平吓慌了,忙说:“我认输,我错了!放我下来!”震寰手一松,海平一落地,马上翻脸,大叫道:“给我打!”尼玛,这翻脸比翻书还快!
一时间,震寰被群殴,被打倒在地,钻心的疼痛从背上腿上头上袭来,他挣扎了几次,没等站稳又被打爬在地。
正在这时,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住手,敢动老子的人!不想混啦?”众人回头一看,一脸腊黄的赵道然站在背后。
海平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给我打,谁拦打谁!他妈的赵道然,你算个球!”众混混在别的学校又不是没跟老师打过架,于是纷纷转向赵道然,拳头翻飞砸向赵老师,赵道然微一侧身,手脚并用,一秒,仅用一秒!
所用混混王八蛋全呆在楼道上动弹不得,他们感觉心头一紧,全身一凉,一股冰冷的刺痛像电流击中身体,一瞬间全僵了。
围观看戏的学生见事不妙,都不敢大呼小叫了,不过却躲在门边窗角,睁圆了眼睛,生怕漏掉任何一幕!
一把揪过海平来,赵道然对着他耳朵轻声说:“老子知道你是什么货色,不就是武校练过吗?不就是人大主任的浑蛋儿子吗?不就是进过几次局子吗?不就是砍过几个人吗?算个屁呢?跟我叫板,你还嫩点儿!老子今天放你一马,有什么手段全使出来,老子全接着就是!都给我滚!”
最后这个滚字一出,所有僵住的混混全身一松,如获大敕,都悻悻而去!
而海平眼里,充满不甘与怨毒神色狠狠看了一眼鼻青脸肿的震寰和赵道然,这个气他是顺不过来的,心道:“赵道然,黄震寰,你俩弊犊子这回别想活了,等我舅休假来灵泉再找你俩王八蛋算账!功夫是吧?异能是吧?到绝对实力面前狗屁都不是!……”
一个周末,震寰与同学卓娅走在校外的马路上。卓娅不算漂亮,但气质还算文静,心眼也好,从小学四年级就转来跟震寰一个班上学了。
好死不死的情况是:这位卓同学六年级时身材猛长,过一个暑假回来,就略具规模,浮凸有致。
引得学校一帮浮浪子弟暗吞唾沫,动物的原始冲动驱使,眼光睃巡在一些敏感部位。而富家子弟海平大少每逢课间都在震寰教室门口调戏几回,说些疯言疯语解谗。
卓娅家就离震寰父母工地边不远,学校每两周休息一周,说是为了学生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