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朱同志,既然我是你老师,有些事情我就要教你。我已经看过你即位这几年的你的所作所为,你打压东林党做很对,但是你知道你做这件事犯的最大错误是什么吗?”菊座的表情严肃。
“不知。”朱由校没有一点皇帝的架子,恭敬的回答。
“你把杀人的刀给了魏忠贤,这就是错误!”菊座语气开始严厉起来。
“怎么咱家杀东林党还杀错了?”楚大公知有些不服。
朱由校是个聪明人,闻言如被电击,恍然大悟。
“我没说魏督公杀错,我是想说小朱你身为皇帝要表明你的态度,而不是躲在幕后!你要亲手去杀!既然你要做事情,就不能怕脏手,交给魏忠贤只会让东林党心存侥幸!”菊座开始有了帝师的样子。
“多谢老师教诲。”
朱由校对菊座行礼,相比以前孙承宗的儒家思想教育,他更喜欢面前这个老师的直白和实用。
菊座和朱由校正说话着,不知不觉已经到饭点了。
一阵环佩叮当声由远及近,门外佳人未到,已经有笑语传来。
“皇上,该用膳了,有什么奏章吃完饭再看,可不能累坏身子。”
一个打扮的花团锦簇的美人端着一小罐羹汤进门走在前面,领着一群宫女太监将皇帝的晚饭带来。
这个锦衣的美人长得娇小玲珑,年级看上去也不过二十几岁,笑颜如花。
“张皇后吗?长得确实不错,只是好眼熟啊。”白莲教主有些失望,因为这个美女没有她心目中预期那么惊艳。
“很像一个明星,这不是那个杨啥的吗?英文名是什么什么baby的。”常弓皱了皱眉头,觉得这个位面有非常多可以吐槽的东西。
“强盗,你看我跟皇后哪一个漂亮?”方靖瑶有些得意,原来什么美女皇后也不过如此啊。
“不是皇后,服饰不对。这个凤冠没有缀龙凤。”李笑梅看着那个美女的头上的凤冠说。
凤冠是一种以金属丝网为胎,上缀点翠凤凰,并挂有珠宝流苏的礼冠早在秦汉时期,就已成为太后、皇太后、皇后的规定服饰。明代凤冠有两种形式,一种是后妃所戴,冠上除缀有凤凰外,还有龙等装饰。另一种是普通命妇所戴的彩冠,上面不缀龙凤,仅缀珠翟、花钗,但习惯上也称为凤冠。
“他是咱家的对食客氏。”楚大公知苦笑着说。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震惊了!
“等一下,等一下,我们凯申物流在穿越前有对将要遇到的历史人物做过调查的,书呆子考据过,这个客氏的年龄起码有三十多,快四十了吧,这个女人明明才二十出头吧!”常弓显然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没听过逆向生长吗?演艺圈里姓林的志字辈的几个帅哥美女,林志玲,林志颖,林志炫,你们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好稀奇的。”楚大公知翻白眼。
常弓想起那个关于皇帝和奶妈不得不说的故事,看到楚大公知的帽子就感到有些绿油油的。
只见那客氏对屋里的所有人打了招呼,然后就端着一罐子不知道是什么炖东西给朱由校。
“客奶奶,这东西能不能不吃啊。我真的不急。”朱由校的脸色有些纠结,尤其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这炖的东西确实不怎么雅观。
“这是龙卵,好东西,老身特意去挑的,可不许剩下。人家圣人都说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皇家的人丁不旺,陛下应该努力才是,只有容妃生下一子还不保险,要是皇后也生一个,这皇宫里才热闹——”
客氏的话非常多,又快又急,虽然长得有些萝莉样,但是心态和语气早就向大妈靠拢了。她所说的是朱由校三子朱慈炅,原本在王恭厂大爆炸时被吓死。楚大公知穿越过来后对王恭厂严防死守,清理出大批有安全隐患的黑火药,竟然改变了历史,让天启留下了一个儿子。
“老身?”菊座看着客氏的样子,不禁斜眼。
“人家是人老心不老,这位却反过来,人未老,心已成大妈了,这叫本教主如何吐槽。“白莲教主也斜眼。
“楚香帅,那个客氏真的只是朱由校的奶妈这么简单吗?”李笑梅忍不住小声的问。
“当然是了,陛下是比较仁厚的,重感情,所以对服侍过自己的人都很好。你们也不想想,如果要真的像那些野史传的那样的关系,天启会让魏忠贤掌权吗?”楚大公知小声的说。
这倒也是,要真的有什么暧昧关系,那魏忠贤就不只是朱由校的奶爸,而是多了一个情敌身份。这朱由校看上去也不是那些传说中那种低智商的白痴,反而很精明,你说他会容忍一个太监情敌在身边掌握大权吗?
有些传说真要认真的考据,那都是非常胡扯的,就像如今的地摊文。魏忠贤没割干净就是一例,要知道每朝每代对宫廷都是严把关的,而且定期检查,唯恐皇帝头上有点绿。魏忠贤呆了那么久,要真没割干净,早就重新割了,不过第二次割的地方是脑袋。那些野史明显是为了满足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名人隐私癖好瞎编的,但传的多了竟然会被一些专业学者来引用,不知道当年编的人会不会在坟墓里自豪自己忽悠的本事。
朱由校看着小罐里的所谓龙卵,也就是马的外肾,对着菊座他们露出尴尬又无奈的表情。客氏依然在劝说他吃,菊座他们从没有见过这么能说的女人,没有一秒钟是停歇的,有如几千只鸭子在叫,简直是疲劳轰炸,最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