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是还没打就怕了我们左督师,哦不,左经略!”
“可是这事情皇上好像还没下旨,大家都不知道,鞑子是怎么知道的?”
“对对对!这事情蹊跷!”
“难道朝中出了奸臣?就像那个奸相秦桧那样,迫不及待的要陷害忠良?!”
“九千岁!究竟是谁!让皇上把他们一个个凌迟处死!”
人民群众非常热烈,表现就像楚大公知和菊座他们预料的一样,这让九千岁非常满意。
“幕后主使——咱家有了眉目——”楚大公知叹气道,似乎在挣扎着,纠结着,用一种能拿奥斯卡影帝的演技在诠释一个痛苦而矛盾的角色。
“快说!快说!”下面的人群欣赏楚大公知高超演技的同时,不停催促着。
“可咱家不能说啊,说了就是天下大乱。”楚大公知站在轿子上头,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
尼玛说半句,留半句,这不是吊人胃口吗?于是大家都不满意了,更想知道答案。
“不是咱家卖关子,只是那些人和咱家有仇,说了大家也不信,不如不说。这事情就此了结,儿郎们把尸体烧了,大伙儿也散了吧。”
说完,就跳下来,意兴阑珊的回到轿子里。
“九千岁!您这可不地道了,这么大的事情,您怎么一句散了就能了事的。不说清楚,大家可不答应!”
一个看上去有些二愣子的后生上前拦住轿子不让走。
“大胆!不要命了吗?”
锦衣卫常弓的演技也见长,拔刀挡在那个后生面前。
“那些奸臣私通建奴?是不是南边那些人?我可听到几个贼人说苏州两个字!我们都没有聋!九千岁!是不是他们?!”
那个二愣子大声的问道。
而楚大公知的声音疲惫而无奈,幽幽的从轿子里传出来。
“没有的事,那个苏州的任家,虽然家财万贯,富堪敌国,还一文钱的税银都不愿意交。但是他毕竟是大明的人,怎么会做这些不要祖宗的事情呢?你们可不要瞎猜。”
好像是在给任家辩护,但尼玛这还叫不让人瞎猜,就差指着那家人的鼻子说就是他了。
常弓忍了好辛苦才没笑出来。
“刚才那个贼人可没说是任家。”那个后生眼珠子一转。
“那就是我记错了。大明朝现在什么最重要——和谐。这次咱家就放过他们吧,希望他们能够吸取教训,幡然悔悟,悬崖勒马,否则,咱家也就只能勿谓言之不预也。唉——现在的朝廷,乱不得啊。——回府!”
楚大公知丢下了这几句话,命令锦衣卫用力分开不停来询问的人群,径直回魏府了,留下一大堆问号的人民群众。
有些事情不需要说得太细,要留一点想象空间给百姓,千万不要低估人民群众的想象力和创造力。
在不远处王大锤的茶馆里,一个中年男人通过紧闭店铺的门板看着这一切,他有着花白的头发和一个很显眼的鹰钩鼻,腰间佩戴着一把装饰很华丽的宝剑。他就是近一年来大明朝的风云人物左冷禅。
这个左冷禅的身后,就是凯申物流的陈修和张浦等人,这帮家伙每人身上都是一把自动武器。他看了一会儿,转身过来向陈修他们行礼。
“没想到我左某人一回京就碰上了刺杀,还好有诸位相助。”左冷禅笑道。
“左掌门客气了,分内之事。”陈修也连忙回礼。
“这次出征,朝廷能给下官多少这样的火器?”
左冷禅眼睛一直盯着陈修身上那把81杠,这种威力巨大的火器给他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要是有了这东西和足够的弹药,辽东那里走一趟似乎也不是很麻烦。
“萝莉控怪蜀黍左掌门,要多少有多少,明天我们就带你去验货。我们凯申物流一向是使命必达,打完仗你记得给我们物流公司来一个五星好评哦亲。”在一旁的汤爱民笑嘻嘻的说道。
“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我觉得不像是好话。唉——没想到我左冷禅也有成亲的一天,皇命难违啊。”
左冷禅很惆怅,而凯申物流的人觉得他的样子很欠扁,这不得了便宜还卖乖吗?
而茶馆的另一头,萝莉大妈在给随行的刘菁做思想工作,什么一品诰命,什么封妻荫子,什么百子千孙什么的,弄得人家正宗萝莉非常尴尬。
“奶妈,这也是奶妈啊,同样是奶妈,妈和妈怎么差别那么大呢?”白小龙揶揄何敬。
“因为老子没奶。”何敬很难的的吐槽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