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尝平见状不妙,忙退回屋外,刚欲起身离开,一道刀光横扫过来,曲尝平赶紧身子一斜,躲了过去,然后匆匆转身,纵身一跃,向远处跑去。
刚跑几步,又是一片刀光出现,挡住了曲尝平的去路。
曲尝平只好俯身下去,准备改变方向,却见秦先半已经近身而来。
只见秦先半伸出左手,一掌击中了曲尝平,曲尝平身子一歪,不觉倒在了地上。
曲尝平刚想站起,却见南先集已将弯月刀卡在自己脖子上了,只见南先集怒道:“没想到你小子竟敢夜闯向月城。”
曲尝平倒在地上没有说话,而此时尚千里慢慢走了过来,对南先集说道:“南会主,此人夜入向月城,罪当该死,南会主还不动手。”
南先集听此,举起弯月刀就要砍下去,却被秦先半紧紧抓住了胳膊,只见秦先半急道:“南师弟不可鲁莽呀,此人为万堂主宠爱的大弟子,若是我们杀了他,从此可就与万慕堂结下深仇大怨了,南师弟万万不可杀此人啊!”
南先集听此有理,便慢慢将刀放了下来。
这时尚千里道:“可若不杀此人,那世人见此夜入向月城竟可全身而退,恐怕都无所顾忌了,那向月城可要从此永无宁日了。”
秦先半看了一眼尚千里,不满的说道:“以我看来,若是杀了此人,向月城才会真的无安宁之日了。”
本来尚千里是想借助此事,以引起双月会与万慕堂之间的矛盾,可是这个秦先半,竟把自己安排好的计策,一一拆穿了,现在尚千里虽然心里不满,可是又不能说什么。
只见秦先半转过身去,对南先集道:“此人今晚由我们两人亲自看管,万不可出半点闪失,明日我们就亲自送他回万慕堂。”
南先集点了点头。而尚千里一听这话,心里更是气愤不已,转身回自己屋里了。
——
明日,尚千里便与秦先半告辞了,这次辛辛苦苦安排的计策,就这样无功而返了,并且还与荟林楼的林续芸和万慕堂的万逡交上了手,南荣轻雪又被一位神秘之人所救,而如今的曲尝平,看来也是无法死在向月城了。
尚千里越想心里越乱,本想挑起双月会与其他门派的争端,从而消弱一下双月会的势力,可是如今倒好,双月会没有起争,自己倒是结下了不少仇人。
尚千里走着走着,忽然看见一人,顿时欣喜,没想到自己的计策,全靠此人了。
此人是谁?羽坚。
原来羽坚返回万慕堂,却见万堂主和曲尝平都不在,听李颂还一说,原来万堂主出去寻找自己了,至今未回,而曲师兄前几天刚刚出去,去向月城了,不觉说道了那个被向月城抓去的女人。
李颂还不知此人名字,况且也只是听牛牛说的,到底长得怎么样,也是无法形容出来,只是说此女子与羽坚关系不同寻常。
一听此话,羽坚最先想到竟是:那位钱贯庄的钱淀淀。
羽坚不觉露出了一丝担心之色,这位钱家小姐虽然养尊处优,然而,最近祸事连连,实是可怜,自己又怎能不管呢,便与李颂还说了声,就匆匆出堂了。
羽坚直奔向了向月城,这一日,就要到达向月城了,却看见一人,竟是尚千里。
羽坚本来想躲避一下,却见尚千里已经走了过来,那脸上更是露出了令人惊惧的一笑,道:“羽坚,你这是要赶往何处啊?”
羽坚忙行了一礼:“我正要赶往向月城。”
“你是不是要去救你那位心爱的姑娘啊?”
羽坚心中一惊,道:“向月城之人确实抓了我一位朋友。”
“不光抓了你那位心上人,南先集还奸污了她,如今她生死不明。”
羽坚一听此话,不觉发起怒来:“没想到双月会之人,竟做出如此龌龊之事。”
“还有呢,你那位曲师兄也被向月城之人抓住了,秦先半还欲带他去万慕堂,从而博得万堂主的信任,以便伺机对万堂主下狠毒手。”
羽坚气愤填膺,狠声道:“双月会欺人太甚了!”
尚千里又道:“你现在赶快赶往向月城,想办法将你曲师兄救出,或许还来的及,若是晚一会儿,秦先半把人带出城去,可就不好办了。”
“多谢尚门主相告,我这就进城去。”说完,羽坚就欲走去,却见尚千里又道:“慢!这个秦先半阴险狡诈,诡计多端,你万万不可听信他的话,必须让他放人,方可罢手。”
“嗯,我记住了。”
“还有,此事万万不可说是我相告的。”
“嗯,这我明白。”
随后羽坚快步朝向月城走去了。
而尚千里站在那里,看着远去的羽坚,嘴角又露出了阴险的一笑。
——
向月城外只见羽坚刚欲进城,却看见了秦先半,南先集还有几位随人在城中走出。
当然还有一人——曲尝平。
羽坚一眼认出,忙喊道:“曲师兄,你没事吧?”
曲尝平见到羽坚,亦是十分高兴,刚欲答话,却见秦先半已开口道:“原来是万慕堂的羽少侠。”
羽坚却是怒视了一眼向月城之人,斥道:“你们想把曲师兄怎样?”
秦先半道:“我们可没有伤害你师兄半根头发啊。”
这时曲尝平上前一步,道:“对,羽师弟,两位城主没有为难我。”
羽坚却还是怒气未消,厉声道:“哼,双月会之人阴险狡诈,谁知道他们安得什么心?”
南先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