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徐入生又问道:“若是如此,那你又如何这般明白此事的呢。”
“这就恕难奉告了,不过我钱不罄对天发誓,今日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假话,愿遭天雷之祸!”钱不罄之声铿锵有力。
“钱副庄主所言虽然合情合理,可仍是有很多疑问,使我一时无法解开,实不敢瞒,我只要能将杀害我坊中弟子的凶手查出,那颗星石不要也罢,所以还恳求钱副庄主能再详述一步,敢问钱副庄主又是如何打探到此事的。”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此事关系到我钱贯庄机密,实是难以相告,不过钟先得杀害你坊中弟子之事,请徐先生勿在多疑,此事千真万确,绝不会有假,虽然我们钱贯庄,与双月会刚刚结下冤仇,但我今日绝不是挑拨离间,更不是编造讹言。徐先生,至于你信不信,那就不管我等之事了。”
两人沉默了好久,忽又听见钱不罄道:“既然我已将事由原委,详细告诉与了徐先生,若是徐先生肯看得起我钱贯庄的话,愿请徐先生到府中一叙,我钱不罄自会拿出好酒相待,不过面前这两人,既然与徐先生无亲无故,那也就请徐先生莫过此事了。”
徐入生看了看燕鼓夫妇,见此二人面色憔悴,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徐入生心中升起一种怜惜之意,然后对钱不罄道:“今日还恳请钱副庄主,看在我的薄面上,饶恕两人一次,我想此二人,也必会对钱副庄主感恩万分,不会再行此类之事了,望钱副庄主还是手下留情吧。”
“话虽如此,可是我若不杀这两个人,哥哥回来后,必会责怪我,所以,我今日实是难以听徐先生之令了。”说完,钱不罄一跃身起,手中硫羅七节鞭遥遥一晃,一道蓝光朝燕鼓和伏闵袭去。
徐入生见状,手上一阵光亮,不知何时,一支巨笔飘在了空中,那画笔灵动一转,道道蓝光闪出,正好抵住了七节鞭的蓝光。
钱不罄见状,紧握七节鞭,用力一甩,鞭尖直直向徐入生刺来,徐入生却是不慌不忙,侧身一躲,随即,双手一挥,那鞭尖竟返了回去。
钱不罄忙后退了几步,将七节鞭往回一拉,嘴中却是念起了咒法,只见那硫羅七节鞭飘向了空中,七节硫羅玉石散开,在那里不断的旋转起来,而一层蓝光向外冒出,重重的冲向了徐入生。
徐入生见状,口中也是念起来术咒,手指一动,那支惊天画笔在空中一斜,一道灰光闪耀,抵住了那层层蓝光。
这时又见徐入生纵身跃起,紧紧抓住那只画笔,只见笔头上,好似沾饱了墨汁,显得如此之黑,而徐入生站在空中,如履平地,手中紧握的画笔竟在空中一挥,好似是在作起画来。
只见空中的那副巨画,有山有水,有花有草,而徐入生神情悠然,真不像是在与人激斗,更像独自一人,在这创作——创一副栩栩如生的惊天画卷。
而那副巨画,不断闪烁变化,那副巨画与钱不罄遥遥隔离开来,好似是两个世界,无论钱不罄如何运功施法,那术气却总是无法靠近徐入生。
一边是苦苦运法,一边却是安然作画。
只见钱不罄满脸汗珠,动作也是越来越慢,钱不罄知道徐入生功法高深,自己实是不能击败此人,再是苦苦激斗下去,亦是无用,不如到此收手。
钱不罄双手往上一举,那七节鞭上的术光消失了,缓缓的落在了钱不罄手里,只见钱不罄说道:“素闻徐先生功法深不可测,今日一见,果是名不虚传,实是令我辈佩服至深啊。”
那只画笔在空中轻轻一点,慢慢的落在了地上,徐入生也停止了动作,对钱不罄说道:“钱副庄主过奖了,我今日实是不欲与人起争,只是望钱副庄主能答应我此请求,暂且将二人放了吧。”
“既然有徐先生相求,我怎敢不应。”说道这里,钱不罄又看着燕鼓二人,然后厉声道:“不过,希望你门两位能够好自为之,钱贯庄可不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燕鼓二人也只好听着,并未搭话。
只见钱不罄又向徐先生笑道:“既然此事已结,不如徐先生随我到府中一舒,也好让我尽一下宾主之宜。”
“哈哈,钱副庄主美意,徐某心领了,不过今日我还有要事去办,实是难以抽身,等我办完此事,必会亲自登门拜访两位庄主的。”
“既然如此,那我今日也就不再强留了,徐先生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只见钱不罄转身一跃,远去了。而燕鼓,伏闵忙走了过来,向徐入生重重一礼,道:“多谢徐先生今日出手相救。”
徐入生忙将二位扶起:“两位不要客气,我见两位十分面慈,实是不像江湖恶人,才会出手相救的。”
燕鼓两位虽然心里感激,可是又不觉想到了一件事,曾经,亦是这位徐先生,将自己苦苦寻来的七星图抢走,可是现在又不好意思提起此事。却见徐入生竟然主动说起了此事:“说来,我们也真是有缘,还记得那次在通往向月城的小路上,我与两位见过一次。”
燕鼓忙道:“徐先生果是记性好,竟还能记起我们这种凡俗之人。”
“不过,那次抢走了你们的七星图,不知两位还是否怀恨在心呢。”
燕鼓一听这话,就算真的怀恨在心,也不能说出来啊,忙道:“徐先生今日对我们有救命之恩,我们又怎会对前事耿耿于心呢?”
“哈哈,实际,我今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