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先程带领众人回到了向月城内,刚一进屋,忽见南先集跪在了地上,满面苦耐之状,向韩先程道:“韩师兄,我做事不利,请惩罚我吧!”
韩先程见状,一脸迷雾,忙欲将南师弟扶起,南先集却不肯起来,而钟先得忙道:“南师弟,有事好好说。”
南先集无奈的说道:“我,我…哎,那颗星石被先钱不尽抢走了…”
“什么!”韩,钟二人听此脸色大变。
韩先程不觉怒气冲天:“这钱不尽竟然敢和我们双月会作对了,真是…活腻了啊!”
钟先得显得更是气愤填膺,向南先集吼道:“我们临行之前嘱咐了你多少次啊,怎么这么重要的事,你也不多加小心呀!那颗星石我们好不容易弄到手了,如今竟被别人抢走了,你呀你,我怎么说你呀,唉…”
“我知道这次已铸成大错,今日既然已将事情经过告知了两位师兄,我死亦是无憾了,今日我就在此一死谢罪。”话毕,南先集举起右手就要向自己头部掌去。
钟先得急忙抓住了南先集即将落下的手,斥道:“你死了又有什么用,还不如我们一起去钱贯庄,再将星石要回来呢!”
韩先程亦是忙道:“南师弟,此事你确实有过错之处,但我们四人亲如手足,南师弟,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啊,明日我们就赶往钱贯庄,向钱不尽讨个说法…”
——
再说说那牛牛。
牛牛带领落水石门的人,离开了向月城,不知哪一日,众人来到了一片树林之中。
一路上众人处处提防,可并未发现什么异常,一群人可以说说笑笑,倒是开心,牛牛也随时打探有关燕鼓,伏闵的消息,不免又想起了燕非远——那个小时候形影不离的好伙伴。流光似水,转眼间,十二年了,若非远还活着,现在又会在哪呢?他又做什么呢?他又是否还会认识自己呢?又……
众人走着走着,忽见树上四枚银针,穿破树叶,直扎入了人群之中。
针,快,飞得快,快的让这些人根本就无法躲闪,随着四声惨叫,四人倒下了。
众人大惊,不禁害怕起来,忙抽出宝剑,四周张望,可什么动静也没有啊。
这片树林,枝深叶茂,乱枝交错,根本就没有多大活动空间,又被枝叶一遮,确实不好观察。
牛牛走近死去同伴的身旁,蹲下身去,只见那四枚银针都是扎在了人体重要穴位上,银针虽然表面相似,但通过伤口仔细观察,却可看出四人所中之毒却是不同,看来牛牛向余留也学到了一些有关识药辨毒方面的知识,这一点牛牛看的倒是不错,这银针正是梅输的四毒银针,四针之毒分别为"蝎蟾蛇蚁",此四物正是南域滇坡的剧毒之物,若没有百花百毒膏,无人能解得,可那百花百毒膏,需要一百种五域奇花,,而这些奇花分布在天下各处,寻找凑齐实在不易,并且还需混合炼制,应该需要好多时日,所以这种解毒圣药,虽然在世间流传有名,可没人用过,甚至没人见过,如此一来,这四毒针几乎也成了无救之毒,实际梅输用此银针专刺人的穴位,毒性随之贯入十二经脉,即时遍及全身,瞬间就会毙命,既使有解药也是还没来得及服,就已损命了,如此之物,怎不令人害怕。
牛牛心中一阵悲痛,忽又听见四声惨叫,后面又倒下了四位,其他人惊得眼色无神,面色紧张,谁也不知下次倒下的四位,又是谁。
牛牛站起身来,举目一望,隐隐约约的看见,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正坐着一人,此人头上戴着一顶草帽,而手中握着一把青面钢刀。
众人也随即向那个方向望去,透过茂密枝叶,隐约可见。牛牛上前几步,厉声喊道:“不知树上之人是哪位高手,为何要躲在那里,专门做此暗算之事,难道不怕被江湖之士耻笑吗?”
那人冷笑一声,起身一跃,从树上跳下,落在了众人面前。此人正是钱庄四饬之一的——常赢。
只见常赢满脸无情,向牛牛问道:“你可是落水石门的牛牛?”
“正是,不知阁下是…”
常赢又是一阵冷笑:“你很快即要死了,知道我的名字又有何用。”众人听见此话,更是紧张了几分,有的甚至被吓得哆嗦起来。
这时忽见一道人影窜进了人群之中,刀光闪来闪去,不知何时却又窜出了人群,仍是站在牛牛面前,好似根本就没有动弹,只是手中提的那把钢刀,却沾上了层层鲜血,十分慑心。
牛牛忙转过身去,眼前景象太可怕了,只见那些落水石门的同门,一一倒下了,全部倒在了自己身旁。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同伴被杀,却无能为力,那种感受真是生不如死。
牛牛心中好难受,自己带出来的一群同伴,就这样死去了,被害了,自己回去怎么向尚门主交代,不!自己很快也就死了,根本就见不到尚门主了,还想这些干嘛,如此一想,心中倒是无奈安慰了一些。
那常赢用刀如神,犀利迅猛,牛牛哪会是此人对手,牛牛心想,虽然今日无法敌过此人,但死也要死的激昂一些,不可为落水石门丢脸。只见牛牛竟向常赢骂道:“这些人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杀他们…你杀了这么些无辜之人,竟连眼睛眨也不眨,真是毫无人性,狠毒至极,像你这样的人不得好死,终有一天要得到报应的,就算我见了阎王,也要细数一下你的恶状。”
常赢听见牛牛的骂语,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