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闵的泪水越来越多,早知如此,自己就该留上几粒,以备一时急需,可惜,现在自己身上没有解药,性命便无力再保。
燕鼓听伏闵说将那解药给羽坚了,他没有责备伏闵,也没有气愤,忙道:“那我们赶快返回吧,若我们能坚持住,就是命大,若我们半途就毒发身亡,那也就无可奈何了。”
伏闵哭道:“是我害了你,我不该…”
燕鼓忙打断了伏闵的话:“不,我不怪你,伏闵,我们赶快走吧。”
几人刚欲抬腿,却感觉喉咙处一阵灼热,热的满嘴起泡,疼痛不已。
二人不自觉的伸手捂住自己的脖子,燕鼓声音低沉道:“毒粉竟然这么快就发作了。”
伏闵痛苦低沉道:“看来我们是回不去了,没想到我们竟要客死他乡。”
“或许,这就是苍天惩罚我们了。”二人没有说几句,就因为疼痛而无法出声了。
二人心中好乱,自己也不想助纣为虐,更不会滥杀无辜,可现在的自己实是身不由己。最为惋惜的莫过于,寻找了好多年的儿子,始终没能找到。或许,很快就能找到了。只是,那是在幽冥界。
燕鼓和伏闵互相看了看,伏闵微微开口,声音低沉:“不知远儿在那边过的可好。”
燕鼓勉强挤出一丝虚弱声音:“下辈子,我们还作一家三口。”
伏闵点了点头,声音已经无法发出了,而眼珠却是越来越多。
“燕叔叔,燕婶婶。”
此时却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燕鼓和伏闵忙往那边望去,只见几人急急的跑了过来,而最前面一人正是羽坚。
羽坚跑到伏闵二人身边,见二人情形,心中已是知道了此中情况,忙拿出那瓶解药,倒出了两粒,塞到了燕鼓和伏闵口中。
伏闵和燕鼓口中一阵清凉,深深起来一口气,嗓子不痛了,嘴唇也不干裂了,说话也不费劲了:“羽坚,你们怎么也来了?”
羽坚后面还有三人,分别是曲尝平,樊逐和樊漂。
羽坚道:“前不久,尚千里派人去万慕堂通知我们,让我们来一趟米衎城,说是有大事商量,如今淀淀在他手里,我们不敢不来啊。”
伏闵迷惑道:“有什么事,他怎么不让你去牛角峰,反而是让你们来这里啊?”
羽坚道:“我也是有些纳闷,不知尚千里又要搞什么名堂了。”
此时,曲尝平上前一步,礼道:“上一次多亏你们送给解药,再次感谢两位的恩情。”
伏闵又道:“要说起来,我们那一次幸亏把解药送给你们呢,正好你们此时赶过来了。”
羽坚脸色却越来越忧愤起来,急道:“对了,燕婶婶,你和燕叔叔怎么也中毒了?”
伏闵无奈道:“尚门主让我们把他的一封信交给阴二,我们忘记给他们就私自打开了,没想到信里有毒。”
“原来是这样。”羽坚声音低沉道:“我还以为尚千里故意让你们中毒的呢。”
伏闵道:“这倒不会,尚门主虽然对外人心狠手辣,待我们倒是还可以。”
羽坚脸色并未好转,还是一脸优容,因为他知道那解药只能解一月之毒,不过再转念一想,既然尚门主对自家之人还不错,那他一定会把解药交给他们的。
羽坚深情的看着伏闵,心中好难受。
只见伏闵又道:“既然你们是来米衎城的,看来尚门主很快也就会赶来,我们也就不急着返回了,也正好看看尚门主到底要做什么。”
“不!”羽坚急道,后面的话,却一时不知怎么说了。
伏闵道:“怎么了?”
羽坚心中好乱,若自己再与尚门主发生争斗,岂不是让燕婶婶左右为难。只见羽坚道:“燕婶婶,我知道你和燕叔叔不赞同尚千里的所作所为,我怕你们一言不合而引起不必要的争端啊。”
“不会的,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自家之人,不会公开起争的。”伏闵说完,燕鼓又接着说道:“实际我们已经和尚门主争吵过好多次了,我们也只是各抒己见而已,尚门主绝对不会把嘴角之争,挂于心的。”
羽坚看着燕鼓和伏闵,又开口问道:“燕婶婶,你们在细流村见过淀淀吗?她还好吧?”
伏闵道:“淀淀没事的,这一次尚门主虽然把淀淀抓了过来,可他没有为难淀淀。”
羽坚道:“那就好。”
燕鼓无奈道:“尚门主把淀淀关在了牛角峰,我们本想偷偷将其放走,却是由余石长亲自看守,我们是无能为力了。”伏闵接着道:“羽坚,你放心吧,尚门主虽然不肯放走淀淀,可他绝对没有欺负淀淀。若淀淀有危险的话,那我和你燕叔叔定会想办法将淀淀救出来的。”
羽坚急道:“燕婶婶,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你们可千万不要冒此风险啊,尚千里若知道你们私自把淀淀放走,他一定不会饶了你们的。”
伏闵道:“大不了我们被尚千里骂几句,也没有什么大事的。”
羽坚道:“不,此事非同小可,燕婶婶,你们不要冒此风险了,再说,尚千里扣住淀淀,实是想挟持她好让我们投降,只要我们听从他的命令,相信尚千里也不会欺负淀淀的。”听此,燕鼓和伏闵点了点头。
此时,五道人影由远而近慢慢走来,几人众人望去,竟然是五行前坡的五位寨主:吴默扬,朱偏赫,鲁由鸣,胡派为,舒云绵。
五位寨主见到羽坚几位后,忙上前几步,向几位轻轻一礼,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