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朱偏赫,舒云绵和鲁由法三人匆匆赶来,手中兵器一亮,直直朝秦先半袭去。
秦先半见势,忙一转身向右移了一段距离,随即左手一舞,手中又闪出一刀,两刀一合,组成了一个圆月刀。
这就是双月会术法的独特之处,一刀瞬间变双刀,弯月双刀只一合,又是一把圆月刀,变幻莫测,威力十足,但是,双月上层功法才有如此气势,若只是皮毛,当然亦是无神奇之处,而双月会的时总主所用的双月修刀,形状如何?威力如何?到底有多么的神秘?已无人知晓,因为已经好多年没有人和时总主交过手了,即使多年之前有交过手的,现在也早已死去,再就是,如今那位时总主已是很少在江湖上露面了,更谈不上与之动手了。
当然江湖上传言,说时总主的双月修刀,是在天穴古洼之中,吸取双月精华,凝炼而成的,甚至可与上古神物相媲美,只是这世人流言,真假不知。此事后面自会详述,现在还是接着讲秦先半。
只见秦先半趁前坡众人还未近身,忙双手一动,两刀一合,组成了一柄圆月刀,口中不停念动法咒,将圆月刀祭向天空,只见那圆月刀如一轮明月,挂在空中,闪出道道亮光。
那“月光”越来越亮,更是不断的射向了四周,吴默扬,牛牛,朱偏赫,舒云绵,鲁由法等人围在秦先半四周,纷纷祭起了各自的兵器。
只见那青纹木棒悬在空中,不断旋转起来,一道道青光直击向了那柄圆月刀。
而朱偏赫的铁链球,两球一碰,一道赤色火焰也是直冲向了圆月刀。
还有舒云绵的丝绳,竟在半空中慢慢展开,形成了一片绸布,上面满是水珠,那水珠却映出道道暗光,亦是直击向了那柄圆月刀。
而鲁由法和鲁由冲见已有如此多的人,围攻秦先半,自己便转身飞向人群,与那些向月城弟子大战去了。
牛牛见那柄圆月刀发出的道道亮光,真如针刺一般,不可小觑,只好祭起手中的剑,随即一跃身,跳出了争斗的圈子。
只见秦先半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咬牙切齿,一副好痛苦的样子,而其祭在空中的那柄圆月刀,光色亦是一会不如一会儿,渐渐暗淡了下来,忽听见一声惨叫,那圆月刀放出的刀光竟消失了,而组成圆月刀的那两把弯月刀也是随即分离,“啪啦”两声,两刀纷纷落地。
前坡三位寨主见此情形,不觉心喜起来。
只见秦先半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脸上现出一副无比难受的表情,显得十分憔悴,而嘴角处更是流出了一丝鲜血。
舒云绵得意起来,对众人道:“哈哈,我们还没打够,他就这么快倒下了。”
吴默扬却洒目望了望周围,脸上现出疑惑的表情,手中的木棒指着秦先半,厉声道:“快说,南先集跑到哪去了?”
众人一听,也似恍然大悟,刚才只顾与秦先半争斗了,怎么把南先集给忘了,这么长时间,一直都没见到南先集的身影,怎么回事呢?众人不觉心中一片疑惑。
秦先半狠狠的看着前坡之人,狂笑了几声,又喷出了几口鲜血。
秦先半接着又苦笑几声:“我那南师弟早已出城远去了,很快韩师兄一到,哈哈,你们这些匪寨的人都要偿命。”
秦先半为什么会骂五行前坡为“匪寨”呢?下面就慢慢道来。
原来这前坡五寨,最早却是一群占山为王的落草之徒,以打草劫舍为生,说不好听一点就是一群土匪,但亦正是一群如此之人,一群随时都会掉脑袋的人,对打斗防御之术更是紧需。对功法仙术那可是向往万分,有一日正好有位修心炼术之人自此经过,见此蛮横残忍之辈,却要度化群匪,便在此处住下,一边讲天地道理,善化人心,一边又传授他们功法之术,这些人最后终于改过自新,立地从善,也不知何时,在天下门派如雨后春笋形成的时候,这前坡之人,按阴阳五行术,分列开五行寨,分别是吴寨,朱寨,鲁寨,胡寨和舒寨。
此五寨实属五行,按五行排列,按五行炼术,相生相克,相应相济,而五行寨炼就的前坡五行阵,更是神秘莫测,厉害非凡,世人见此色变。
五寨前坡中心位置当属鲁寨,可各个寨主实属平级关系,无职位高低,而前坡首领为坡主,现任坡主为相生克,此人所修功法不同寻常,所用兵器更是稀奇,是一把阴阳柔术拍,变化多端,变幻莫测,若一神器。其功法高深程度应是当今天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而这“一人之下”自然就是双月会时无崖时总主了。
相坡主虽没有时总主那样神秘,可亦是好久不在江湖上露面了,此人到底去了何处?亦或是正隐在前坡,闭关修炼?世人不知。
当然五行前坡历经数载,现在已是一大名门正派,律规森严,早已与打草劫舍毫无干系,可这毕竟是抹不去的历史,也是前坡之人最不愿听到的“疤痕”,而今日秦先半却是故意要骂这“匪寨”二字,前坡之人听此怎会不怒。
只见舒云绵满脸怒色:“好狡猾呀,南先集竟想跑。”随后又转过头去,向吴默扬说道:“吴寨主,现在就先宰了这个秦先半,我料那南先集也跑不了多远,我们马上去追,应该还来得及。”
朱偏赫道:“好,这秦先半就交给我了。”言毕,手中双球同时甩出,两个铁球在空中一碰,一道赤色火焰,蔓延开来,向下径直朝秦先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