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李颂还怒道:“羽坚,难道你忘记师父怎么说的了吗。”而跟在身后的曲尝平,道:“李师弟,不要骂羽师弟了,是我让钱小姐进来的。”
李颂还厉声道:“曲师兄,你这可是故意给师父作对啊。”曲尝平道:“我自会向师父请罪的,李师弟就不要多费心了。”李颂还斥道:“曲师兄,你怎么这么糊涂啊。”
钱淀淀忙道:“曲师兄,对不起,连累你了,我现在就出去便是了。”说完,钱淀淀又看了看羽坚,松开手,狠心的往外跑去了。
羽坚见状,心中一阵痛凉,忙欲跟上去,却见李颂还道:“羽师弟,你忘记师父的话了?”
羽坚站住了,好无奈的站住了,望着钱淀淀渐行渐远的背影,心里无比的难受。自己太无能了,太懦弱了。自己保护不了南荣轻雪,也保护不了钱淀淀。为什么越是爱自己的人,越要为自己而受伤。
此时只听见有人咳嗽一声,原来是万堂主慢慢的走了过来。只见万逡道:“你们都出去吧,我想单独和羽坚说句话。”
“是,师父。”李颂还和曲尝平只好出去了。
万逡看了看羽坚,却是并未发怒,轻声道:“羽坚,师叔这样责罚你,你一定是生师叔的气了吧。”
“不,师叔,我犯错在先,理应受罚。”
万逡略思了片刻,深情问道:“羽坚,你来万慕堂多长时间了?”
“自从师父把我从那个寒水潭边救回来后,至今已是十三年了。”
万逡点了点头,道:“转眼间,就是十三年了,岁月不饶人啊。”羽坚一时不知万堂主为何会发起感慨来了。只见万逡又继续道:“我和你师父从小看着你长大,一直把你当成亲生儿子一般,而你老实本分,学习刻苦,尊师重道,实是令人喜爱。”
羽坚听此,一种愧疚感由心而生,急道:“师叔,你和师父对我恩重如山,我却屡次犯错,惹你生气。”
“唉,实际我也没有真正生气,只是在众人面前,我必须拿出一份严厉的姿态,否则我们万慕堂岂不要乱了啊。”
羽坚道:“此事我当然明白,不过我确实有过错之处,还望师叔责罚便是。”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师叔。”羽坚眼里不觉湿润了。
“羽坚啊,实际看见你和钱家小姐在一起,我心里很是高兴,虽然钱家小姐出于钱贯庄,身份显赫,可如今的钱贯庄早已不同往昔了,如此一来,我们也便能配的上钱家小姐了。”
听此,羽坚心里一阵欣慰,喜道:“难道师叔同意我们在一起的。”
“这儿女私情之事,我本是不该多问的,可你从小无父无母,而最疼爱你的师父也已被人杀害,我不得不考虑你的终身大事了。”
“真是让师叔*心了。”
“不过,有些事我必须还要给你提前说一下,那个樊逐对你印象亦是不错,他竟然想让你入赘为胥,真是痴人说梦。”万逡不觉有些气愤。
羽坚一愣,惊道:“他竟将此事告诉师叔了。”
万逡气愤道:“他真是不知羞耻,竟能提出如此条件。”
“师叔,我现在心里只有淀淀,即使樊漂是王族公主,我都不会喜欢她了。”
万逡笑道:“好,好,羽坚,你可要好好对钱小姐啊,虽然如今的钱贯庄今非昔比了,可是钱贯庄的名誉尚在,你不可轻视人家钱小姐啊。”
“那是当然,我对淀淀绝对是一片真情实意。”
“嗯,羽坚,你去吧。”
羽坚惊道:“我去哪呀?”
“去找钱小姐吧,她可是哭了一整天了。”
羽坚听此大喜,就欲拔腿跑去。忽然传来一阵乱石响声,这和白日的嘈杂声大同小异,分明是堂后景园传出来的。万逡听见此动静,更是着急,忙起身跃起,往堂后景园飞了过去。
只见一道黑影闪过,而其身后又是一道人影。此时的李颂还和曲尝平以及其他堂中弟子也已经纷纷的赶来了。
那两道黑衣人见此,匆匆的往远处逃跑了。万逡几人匆匆的追了上去。很快万慕堂的人便追上了那两个黑衣之人,众人身子一转,有前有后,将那两个黑衣人紧紧的包围住了。
只见那两个黑衣人身子一晃,一层术光往四周分散开来,万慕堂众人忙将剑祭起,抵住了那些术光。那两个黑衣人无心恋战,身子一斜,从人群中穿过,急急的往远处飞去了。此时他们面前落下两个人——羽坚和万逡。
只见羽坚和万逡伸出宝剑,重重的刺向了那两个黑衣之人。黑衣人无心纠缠,身子一斜,虚晃一下,又匆匆的飞走了。
万逡见此,忙将宝剑一挥,一层寒霜扑向了黑衣之人。一位黑衣人躲闪不及,被寒霜击中,而另外一人忙扶起此人,脚步不停的直直的往前行去。
羽坚起身一跃,紧紧的追了上去,不知何时竟然落到了两个黑衣人前面了。黑衣人见此,忙双手一舞,手中一亮,竟然出现了一柄弯月刀。
羽坚惊道:“你们是双月会的人?”那两个黑衣人没有回答,持刀狠狠的袭向了羽坚。羽坚全无惧色,身子跃起,一层寒霜迅疾的扑向了黑衣人。而那两个黑衣人出手急速,看来他们也是想速战速决。
羽坚忙将宝剑祭起,身子一斜,只见几层寒霜接连不断的往黑衣人扑来。黑衣人知道此寒霜不容小觑,忙侧身躲过。
此时的万逡也已赶到,见羽坚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