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只海鸟在空中不断乱翻,而一团白烟将那只海鸟紧紧包裹起来,等到那些白烟散去的时候,那只海鸟的样子又渐渐清晰,不过这只海鸟好似又变大了一些,星眼放光,利爪生风,显得更加犀利与不凡。
羽坚仔细看去,只见此时的那只海鸟身上又现出了层层白光,而此鸟摇身一变,竟然变得小了许多,而那种凶狠残忍之状荡然无存,却是现出一种可爱灵巧之状。
如梦幻,若诗画,似一只千年神鸟,不知它是妖?还是仙?或许它可化成…
只见此海鸟在空中滑翔而过,身上白光渐渐褪去,其羽毛竟然变成了一身浅蓝之色。
蓝色,是大海的颜色,是一种大海的深邃。
蓝色,是天空的颜色,是一种天空的广袤。
只见此鸟飞行极快,双翅一振,头一仰,身一斜,飞向了远方,融入了大海,消失在了天际之间。
如此的变幻不定,神秘莫测,光怪陆离…
此时南荣轻雪忙道:“羽坚,赶快把我那影子上的细沙祛除掉,否则我动弹不了。”羽坚一惊,这里竟然有如此的诡异妖术,看来这些怪物魔灵,确实不同寻常。
羽坚急忙往下一伸宝剑,一层寒霜扑在了轻雪的影子上,随即将宝剑一收,那层寒霜将海沙吸走了。南荣轻雪好似失去了束缚,四肢顿感灵活,忙念起术咒,慢慢飘落了下来。
羽坚道:“这个古怪的海鸟好似能吸取其他的灵物,那么那只追踪银雀会不会也是被它吃了?”南荣轻雪点了点头,道:“或许是吧。”
南荣轻雪望着那只海鸟消失的方向,心中浮起好多思绪,到今日为止,自己的笑靥双蛇都失去了,笑靥黑蛇被羽坚所杀,笑靥白蛇因为救羽坚而亡,为什么都要与羽坚有关?不知道。
南荣轻雪道:“羽坚,你听过有关这种海鸟的传说吗?”
羽坚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我没有听过。”
南荣轻雪陷入了沉思,思了半响方道:“我感觉这种海鸟好似是孤幻喻鸟,此种海鸟能不断变幻,若它修化到一定程度,便能将人的魂魄吸入其体内,它便可变成那人的模样,而此鸟一旦化‘成’人形,凭借其体内储藏的高深灵气,便可迅速提升法力,到时候恐怕便无人能敌了。”
羽坚大惊:“那它岂不是要祸害世间啊,我们还是想办法将其找出,尽快将它铲除吧。”南荣轻雪却摇了摇头,道:“凭它现在的实力,我们根本就无法击败它,现在它好不容易走了,我们怎能还去找他呢,那我们岂不是自寻死路吗?实际此鸟并不算多么残忍,刚才我们若不招惹它,或许它也不会主动攻击我们。”羽坚点了点头,道:“我真不该随意招惹它。”
“好了,我们赶快走吧,此地怪事连连,我们办完正事后,必须马上离开,否则夜长梦多,不一定我们又要碰上什么魔灵巨怪了。“要说这种海鸟,名为孤幻喻鸟,某些流世古书上倒是对此有些记载,此鸟**独行,能不断变幻,它吃的灵物越多,威力就越大,特别是一些稀奇古怪的生灵,对它的变幻实是大有益处,此鸟每吃下一个灵物后,就会变幻,并且会不断提高修行,增加法力,其他生灵无所比拟。当然这些只是流世古书上说的,现实之人无人见过,并且此物可以变大变小,实是无比神奇。今日南荣轻雪和羽坚竟然见到了此鸟,是有幸,还是不幸?不知道。
只见南荣轻雪又道:“那些妖魔鬼怪要比我们所想像的还要凶狠,凭我们这些低浅功法根本就无法将其击败。”羽坚道:“我们所修炼的术法,的确不值一提。”
“即使是盈雪和复枫,又怎么样,虽然他们在当今江湖上可谓是再无对手了,可他们若和这些妖魔鬼怪打起了,简直是蚍蜉撼大树。”
“轻雪,你怎么反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了。”
“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当时你也见过那个赤发婆了,即使我们几人联手,还不是照样没能打败她。”
羽坚听此心中好为难,好无奈,难道寻不着七颗星石就无法制服牙耳了,即使制服了牙耳,那么其他的魔灵巨怪呢?又有谁来降服他们呢。羽坚,心有余而力不足,自己对付妖魔鬼怪,只是白白送死罢了。
南荣轻雪又道:“那个赤发圣婆有时显得也很可怜,实际她对我并不错,她也给我说过许多关于她身世的事。”羽坚心中一惊,没想到赤发妖婆也有可怜的一面。南荣轻雪接着道:“实际赤发圣婆并不是真正的魔,而是一个被牙耳灵气吸过来的无痕鬼魅,听她说过,她实际是一个可怜的冤魂,本来不该死去的她,却在错误的时间死去了,所以她的阴魂一时无法进入幽冥界,不知何时竟飘到了南域封魔谷,正好被牙耳吸了进去。”
羽坚听此大悟,道:“原来她是个无痕鬼魅,怪不得连千丈真人也消灭不了她。”
“不过赤发婆却是无法离开封魔谷的,她必须借助牙耳的灵气方能生存。”
“原来如此。”
两人沉默了好久,只见南荣轻雪又道:“羽坚,有些话我一直没有对别人说过,望你也不要对别人提起。”
羽坚点了点头,陷入了沉思,想起了好多事…
那个海龟继续往前游去。
羽坚和南荣轻雪站在那个龟壳上,望着前方。那个炎荨岛到底在何方?行了许久为什么还不到?这一路上还会发生何事。还会有什么危险吗?羽坚心里好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