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早,羽坚起床后,却是不见了钱淀淀和燕氏夫妇。
羽坚心里不觉惊慌,三人到底去哪了,怎么也不和自己说一声就走了,再说,钱淀淀对此二人印象并不太好,又怎会私自跟二人出去呢?到底发生何事了?不知道。
羽坚急忙走出客栈,四处寻找,可他找了许久,仍没有找到,羽坚心里越来越是着急。羽坚心中默道,现在只能去钱贯庄了,希望是淀淀先提前回来了。
于是羽坚匆匆的赶到了钱贯庄,却是发现钱贯庄一片寂寥之色,莫非钱贯庄又发生什么事了。
羽坚匆匆的走进了钱府,只见院子中,站着四个人,分别是韩先程,南先集,钟先得和徐入生。
而院子中还有一人,只是此人面色苍白,有气无神,正是钱不罄。
这些人看见羽坚突然走了进来,表情当然不一了。众人默念道,羽坚突然来此又是作甚?是敌是友?
只见韩先程看了一眼羽坚,首先说道:“原来是万慕堂的羽少侠。”羽坚站直身体,向各位行了一礼,道:“万慕堂羽坚见过各位英雄。”
这时,南先集却是吼道:“羽坚,你闲的没事,又来掺和什么?”
钱不罄看着羽坚,急道:“羽坚,这事与你无关,你还是赶快走吧。”
羽坚感觉此时的气氛不对劲,不过自己的正事还没问呢,又怎能就这样走了呢,便向钱不罄问道:“钱副庄主,不知钱小姐回来了没有?”
钱不罄一愣:“你说淀淀,她哪有回来啊?”羽坚一听此话,心里惊慌起来,自言自语道:“那就怪了,淀淀跑到哪儿去了?”钱不罄急道:“莫非你见到淀淀了。”羽坚道:“昨天我本是要和她一起回钱贯庄的,可是今天早晨淀淀忽然不见了。”
这时钱不罄怒从心起,指着对面的南先集等人,厉声道:“你们这些人可都是江湖有名之人,怎么专门做这些小人之为?”
南先集听见此话,怒道:“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我们连那小妮子的半个身影也没有见着。”
“哼,南先集,你说的话还想让我相信吗。”
南先集更是发怒:“哼,今天你爱信不信,这还有什么区别。”
这时徐入生忙道:“钱副庄主,我们的确没有见到过钱小姐。“钱不罄狠狠的睁了徐入生一眼,厉声道:“徐先生,我一向敬重你,本以为你能是非分明,可你今天竟偏信这些小人之言了。”
南先集斥道:“钱不罄,你还敢嘴硬,再不交出星石,休想活命了。”说完,就要向前一步,动手打人。
“慢!”徐入生忙阻止住了南先集,然后又朝钱不罄道:“钱副庄主,我们也不想为难你,这次各位分明是为我而来,只要你肯将星石交出,我们自会离开钱贯庄的。”
钱不罄怒道:“徐先生,你怎么和无知之徒一般了,这个钟先得分明是杀害你那神画坊之人的凶手,你怎么反而为仇家之人卖命了。”
徐入生道:“不,若是你不把星石交出,我实是难以将此事弄明白,若你将星石给我,我便可以把它带到坊中,若是能医活那株千年桃树,便是我要找的宝物,那后面的事情,我们再一一细查,若是此不是我坊中所丢的宝物,那以后这事便与我毫无关联了,我也不敢再搀和此事了。”
这个主意实际是钟先得想出来的,首先借助徐入生将星石抢回,然后再围攻徐入生,从而夺得星石。
徐入生当然也知道这些阴谋,不过,若是拿不到星石,又怎么知道这是不是自己所丢之物,又怎样再往下查。这次只好孤身犯险了,并且徐入生自我感觉还有一定功法水准,即使打不过众位,安然脱身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
就这样,双月会三位英杰和徐入生一起来到了钱贯庄,而韩先程答应了徐入生,先让徐入生将星石带回神画坊,若是此物确切为神画坊之物,那神画坊惨案的仇家就是钱贯庄了,而这颗星石若不能将那株千古桃树医活,那此星石便为双月会之物,徐入生不能私吞。
笔回正文,接上再叙,这时只见钱不罄道:“徐先生,双月会这些低浅伎俩,你怎会就看不出啊?”
听此,南先集大声斥道:“废话少说,还不赶快将星石交出来。”
“哈哈”钱不罄狂笑了几声:“家丑不可外扬,这事我本不想对你们说的,可是现在我不得不说了,如今钱贯庄那颗星石已被梅输偷走了,就连淀淀也被她带走了,至今下落不明。”
南先集怒道:“钱不罄,你不要在这里乱编故事,这些话,鬼才会相信呢。”
此时羽坚忙道:“各位英雄,此事我听钱小姐也是如此说过,此事不假啊。”
南先集睁了一眼羽坚,厉声道:“哼,你和钱贯庄沆瀣一气,狼狈为奸,你的话我们怎会相信。”
羽坚听此,不觉发怒,此时却见徐入生向羽坚道:“羽坚,这话你确信是真的吗?”
“真假不知,不过钱小姐确实如此说的,若不是钱小姐借机逃脱了,不知她要被梅输带到何处去了。”
这时,韩先程眼珠微微一转,仔细的看了看钱不罄,又看了看羽坚,问道:“羽坚,那你在何处见到的钱小姐?”
“哦,我是在析环镇,听说梅输要带她往南走。”
徐入生点了点头,思了半刻,道:“看来星石的确不在钱贯庄了。”
南先集却仍是不太相信,吼道:“我看他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先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