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互相夸赞一番,谦虚话说了一大堆。
吃了饭,姚满屯没有多待,就告辞回家了。
柳二太太看着姚家送来的礼,阴着眼冷哼,“抬举一个上不得台面的!”
回来的柳二老爷皱着眉毛叹气,想说柳二太太,看她那样子,又叹口气,坐下端着茶喝。
柳二太太看了他一眼,暗哼一声,随意的翻着那些料子首饰啥的,最后不耐的摔在箱子里,“都抬到五房去,让那个药罐子收着去!”
柳五夫人的院子静悄悄的。
姚满屯实在纳闷,回来正要问姚若溪啥情况,许氏闯过来要闹。
姚富贵让捎的信,王玉花让方妈妈给她送去了。
许氏不识字,姚春桃和姚春杏好歹跟着姚若溪学了一段日子,后来也算是学双面绣也认识了些字,姚富贵的信,连看懂的,带猜的蒙的,算是拼凑出来了姚富贵的意思。全家人的希望,姚及第没有被封上官,只赏赐了银子,许氏一下子就受不了了。
“当初是你们说下的话,现在你们骗人,害人!不给我们家个说法,我今儿个就不走了!你们休想打发走我!”许氏闯不进来,就往地上坐着要撒泼,吆喝姚满屯,吆喝姚若溪和姚若阳,因为这事儿当初是姚若溪说下答应好的。
换成别的护卫还真对许氏这样的泼妇没办法,只是萧恒墨去南边办事儿之前特意留了俩人给姚若溪的。看许氏这样,俩人伸手架着许氏的胳膊,“县主面前胆敢大吵大闹,直呼县主名讳,对县主不敬,先打你三十大板!”按着许氏就要打板子。
俩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人,更别说打许氏这样的,那简直眨眼的功夫。
许氏还以为像以前一样大吵大闹,放肆的大闹一回,姚若溪是县主了,更加要脸,姚若阳也是官了,马上要成亲,那是经不起她闹的。嚷出来对他们家没啥太大好处,可对姚若溪家更没好处!
结果一会功夫,许氏就嗷嗷叫起来。这俩人竟然是真打,而且凶神恶煞的,仿佛眼神都冷的带着煞气似的,顿时害怕了。
姚若溪家现在村里就是焦点,这边一有动静,那边村里的人就都跑过来了。看到许氏在挨打,就有人笑了,“昨儿个她婆婆闹,今儿个她闹,这是一天替一个,唱大戏呢!”
许氏疼的直嚎,俩人下手打的却不轻不重,看上去就像没使劲儿。
众人都以为这是许氏自己对姚若溪不敬,轻轻惩罚她一下,却不知道,这样打的,外面看着没有一点异样,里面的肉不养个十天半月绝对不能碰的。
“打死人了!打死人了!你们没有王法了!随随便便就把人打死了!”许氏扯着嗓子嚎。
但众人都不信她。其中一侍卫看看众人,想到萧恒墨的吩咐,解释了一句,“这婆子直呼县主名讳,就是对县主不敬,对皇家不敬!”
众人了然,也明白姚若溪的名字以后坚决不能叫,她现在的身份不能随便啥人都能叫的了。
许氏被姚春桃和姚春杏搀回家,一路还骂骂咧咧的,却不敢再提姚若溪的名字。姚富贵写了,还让她们娘仨也跟着一块去京都,以后就在京都发财享福,儿子的官职还得找人,她就是恨不过,没想到一下吃这么大亏。
让姚春桃姐妹给她上药,俩人都说只是有点青,没像她说的那么严重,给她抹了点药。
卢秀春感觉头有些昏,“她们要是都跟着去京都……”这都住在他们家,一个屋檐下,她觉得受不了。
“那院子根本就不大,住一家人正好。两大家子人,哪挤得下。他们家又不是没银子,让他们自己买一个搬出去!”王玉花也为她发愁,反正这样的人是肯定不能住一块的!要是敢挤她们家,她就打他们出去!
卢秀春点点头,都已经分家,这三房的人也没理由再和他们挤到一块住了。到了京都是一定要说清楚,让他们搬走的。
正说着,外面王轲和王宝柱来了。
姚若阳看到俩人,忙让他们进来,“今年会试一直等着你们俩,你俩咋都没去啊?”
王宝柱神情有些憔悴,说道这个,眼里的亮光暗了几分。
王轲看他一眼,笑道,“我媳妇儿有了身孕,她性子跳脱,摔了一跤。我就在家照看她!”
程氏看姚若溪也目露疑问,就抿着嘴道,“宝柱媳妇儿不知道得了啥病,从生了闺女就一直不对劲儿,今年也不知道咋的,竟然把自己闺女掐死了!”
姚若溪惊愕,张彩霞,把自己闺女掐死了!?
“她好好的……”干啥要掐死自己闺女啊?王玉花瞪大了眼。
姚若阳也惊诧的不行,觉得不可思议。虎毒不食子,那张彩霞看着也还算温柔的人,咋会把自己亲生闺女给掐死了?
“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咋了,平常好好的,一犯病就不是哭就是闹,还自杀过。给她看了几回,也吃了药,但一犯病,就…”王宝柱不知道咋说,看姚若溪面带担忧,更觉得难以启齿。他娶了张彩霞就决定好好跟她过的,把若溪当外甥女,他当舅舅,能帮的时候帮她一把。可张彩霞那个怪病,好像就是因为他总提若溪,像是受了很大刺激。可是他根本就没有啥想法了,也早想通了。张彩霞却说他心里还想着若溪,所以她得这个怪病也是怨他。
王轲心里暗叹口气,他和王宝柱,王元荣从小一块长大,王宝柱是啥心性的人他最清楚了。他早已经放开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