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灵堂上的蜡烛摇曳两下熄灭,白炽灯闪了好多下,伴随着人们倒吸凉气的声音,屋里陷入了黑暗,只留下灵堂上三根香尖忽明忽暗的特别显眼。
亡者回来了,但闹事的不是它,它没这个本事。
黑暗中,我的小兄弟招到突袭,本能的松开了孕妇,惊恐的交代众人说:“都坐着别动,这时猛鬼吹灯。”
传说猛鬼办事,讨厌发光的东西,有蜡烛的吹蜡,有电灯的吹电灯,总之那东西都有这么一个坏习惯。另一种说法是,猛鬼把发光的物体当成了人肩上三把火,它吹错了。
屋里有三股凉气,一股很小却特别冷,两股略微浓郁却没多少凉意的气息在屋里打转。夜风吹的亮堂上的布条呼呼乱响,灵堂上的香以极快的速度往下烧,香灰连着不停的掉。
“死胎有魂?先天胎气转化先天阴气,这下麻烦大了。”感受着那股特别冷的气息,我在心底哀嚎,又忍不住暗骂:“这家人到底牵了多少事?”
死胎是被“它老子”踹死的,应该去找债主,以这幅架势跑来找亡者讨债,说明它和亡者的仇非常大。
孕妇吓的往老子身上挤,我闪到一边,问:“胎儿的死与亡者有什么关系?它怎么跑着来讨债了?”
孕妇呵呵诡笑:“想知道吗?我就是不告诉你。”
“怎么断电了?”
正巧这时已经过了凌晨一点,大孝子端着蜡烛进屋,三股冷气一股脑的全冲进了孝子端着的蜡烛影子里,影子似乎活过来了一样,一个模糊的小黑团追着两条黑影在灯下黑里转圈。
蜡烛颤抖的幅度非常大,大孝子两腿打着摆子,吓的尿了裤子。
旁人的目光齐齐望过来,陈皮哭丧着脸说:“三哥,您是我亲爹,再坐着不动老子真要尿裤子了。”
亡者的魂都回来了,他这个冒牌货自然失去了作用,我说:“你可以动了。”
他可以动,不代表别人可以动。亡者后人听到能动,有两个跟着陈皮往外面跑,两人刚经过门槛,前面的一个脚绊在门槛上倒下,另一个跟着压了上去。
咚!咚!咚!
人诡异的摔在门槛上起不来,已经够邪门了,棺材里突然传出尸体踢棺材盖的声音。
我的心都提了起来,更别提旁人,大伙都处在惊骇中,孕妇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底裤,陶到了我头上。
污秽当头罩,再厉害的术法也用不出来了,我操,谁教她的?又是谁算计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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