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鱼头一声杀,我扶着车门静站着没动,几个汉子如出栏野兽刚动,陈鱼头接着一声杀又咬牙说:“住手。”
乌鸦在树枝上呱呱乱叫。肃杀的气氛再次凝固。在“住手”两字的声音中,一把刀向我砍来,刀压制不住收势,只能转移方向,哐的一声砍中了车门。
我跳到嗓子眼的心,差点从嘴里跳出来。
“陈三夜,你走吧。”
陈鱼头咬牙切?,眼珠子都快瞪爆了。可见他的纠结和不甘心。
黛儿在汉子们的围攻下,第一时间占领高地,英姿矫健的翻上了车顶,冷眉怒挑,别有一番诱惑。我含笑的对陈鱼头点了点头,坐进车里。用手拍了拍车顶,说:“黛儿,上车了。”
围着车的汉子们不愿意的让路,等黛儿上车,我启动车辆,慢慢开出了街头。
黛儿在副驾驶上按着起伏的胸口。哀怨的问:“如果陈鱼头不放人,您有什么后手?”
余光瞟过去,黛儿竖着粉嫩的耳朵,我又专注的看向路面,过了一会。冷不丁的说:“你猜!”
“老板,您真坏。”黛儿撒娇的在我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坐正身子,说:“以后再玩这种生死游戏,您能提前打个招呼吗?我心脏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