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赵佳脚腕,拖在地上走着,我冷漠的数着三族人,打算把她拖回去薄皮抽筋,削魂切魄,突然头顶一疼,猛的惊醒。
车停在路边,吴招弟仰面半边身体躺在后座上,一条腿踩在车底,一条腿蹬着椅面,我单膝跪压在她上身,一脚踩在车底,弯腰掐着她的喉咙。钱多多匍匐在前坐靠背上,绷着紧张的小脸,手上提着一个布娃娃,论起来对着我的脑袋又是一下。
可爱的布娃娃里好像有针,虽然连头皮都扎不破但非常疼。
松开掐着吴招弟的手,我就像从水里出来一样,全身上下都被冷汗给湿透了。
以极快的速度轻轻按着吴招弟心口檀中穴,手心往下顺到腹部,连着顺了几下,把她拉的坐起身,又顺着她后背摁了几处顺气的穴位,见她咳嗽出声,苍白的脸恢复一丝血色,我才虚脱的坐在一边,说:“感觉怎么样?”
吴招弟抱着膝盖,背靠着车门,非常害怕的看着我。只要我有异动,她就吓的色色发抖。
“怎么回事?我做了什么?”
我软靠在后座另一边,并没有急着去安抚吴招弟,颤抖的看着警惕的钱多多。钱多多拿着布娃娃,问:“我是谁?你是谁?”
“钱多多,陈三夜。”我答。
“呼!”
钱多多收起布娃娃,软趴在前坐靠背上吐出了好长一口气,神色有些惊恐的说:“你刚才睡着了,从后面勒住了我的脖子,要不是我刹住车,车可能翻进了沟里。我扎了你一下,你松开我,发疯的按着招弟姐姐,用力的掐她。还说灭了什么三族……”
道君不会自主做梦,做梦就是有人在捣鬼。想用术法让道君中邪自己干掉自己几乎不可能,不能让道君自杀,但能让道君去杀别人。
如果翻车了,我们可能都会死。掐死了吴招弟,我就成了杀人犯。
谁对我使用了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