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亮,我向医院请了两天假,开着武含烟的车刚进入景区。把车停在路边,拿出四根包裹好的银针,最后一根针插进穴位,气血堵在胸口,憋了好半天才吐出一口气。
看了一眼后视镜,易容成功,变成了“诸葛亮”的样子,此刻开始使用的是诸葛随风的命格。
我开车进人棺,衣服都不换的变成了诸葛亮,留心的都知道通缉犯诸葛亮是陈三夜,但不会有人去抓陈三夜。
通缉诸葛亮,本是赵家导演的一场戏。能抓诸葛亮,绝对不能抓陈三夜。其中隔了一层遮羞布,别人都知道布后面是我,但会默契的装不知道。布遮的是赵文的死因和赵家的面子,谁敢扯这块遮羞布,等着迎接赵家的怒火。
类似的面子问题随处可见,比如,某男偶尔发现同事老婆偷人,他如果告诉同事说你老婆偷人,说不定会被同事扇两耳光,随后某男会发现很多人都知道,只是别人不说。没面子的同事要么换工作。要么换老婆,要么内心饱受煎熬。最后某男也会被别的同事防着,谁不怕这种不懂事的人?
“人难做,难做人。”
我无聊的叹息着,车一帆风顺的到了棺材铺门口。并没碰到要抓诸葛亮的警察叔叔。
“怎么就钓不来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