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着狼腚一心一意在那儿刨坑想要“入室抢劫”的九然根本没有发觉危险在逼近,就算发现他也不想做一只饿死狗!

枭猫着腰放低自己的身体,犹如盯住猎物的花豹般悄然无息,他是部落里投射最准的sān_jí战士,他的力气很大,十米之内的投射游刃有余,二十米之内就多少有些偏差了。

嗖——

头部被削得尖利的木矛脱离枭的手掌凌空飞射出去!

耳后生风,已经将黑蚁洞口刨到人头大小的九然停下沾满枯草跟泥土的爪子猛地回头,便见一杆长矛破空而来……

嗷——

被扎穿了“狗腿”的九然疼的嗥叫一声,接着便见一袭高大的身影窜出距离他不远的高草丛。

九然先惊后喜又惊,接着心咯噔一下,来人动作迅捷如豹,不过眨眼的功夫就窜到了他的面前,并且按住了那根扎穿他左侧大腿的木矛,血淋淋的眸子楔在他那条受伤的腿上,抖了抖鼻翼连尖牙都露了出来,满面狰狞。

这个星球果然有人,但,这是野人吧?

九然不认为现代人会光着身子只在□□重点部位裹一张兽皮,而且蓬头垢面、手拿木矛,还在脖子上挂着不知道是什么野兽牙齿跟肋骨的装饰物。

最重要的是他的手上还沾着血迹,九然下一秒就在这粗野的男人腰间看见了一只还在淌血的兔子?那是兔子吧??死相相当恐怖,可见这野蛮人的残忍嗜杀。

瞧着从那只死兔子肚腹流出来的肠子,九然不可抑制的吐了,他觉得就算有这么一只兔子冒出来给他捕杀,他也做不到生吞活吃!

枭根本没给九然呕吐的机会,抡起他那如石头一样坚硬的拳头,照着九然的头部就是一拳,可怜的九然眼皮一番就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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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然的头很晕,他认为自己一定是被那个野人一拳给打出了脑震荡,但更疼的则是他被木矛扎穿的左腿。

他已经醒来有一些时候,九然觉着应该有一刻钟左右。他没有逃跑的打算,因为他被拴住了颈项给困在了一根木桩上,真是像极了看家的狗!

九然前世是某工作室的特效化妆师,经常随着各大剧组东奔西走混迹娱乐圈,而且在错觉艺术以及3d地画方面的造诣也很高。

除此之外,他对美食与雕塑、建筑艺术也颇有了解,这主要要归功于他良好的家庭熏陶,母亲是养生专家,擅长食疗食补,父亲是建筑大师,在建筑雕塑方面的造诣很深厚。

可惜,好人不长命,他妈救人无数,结果到了自己儿子这儿就束手无策了,苦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目前的状况他也不想怎样挑剔,能活着已是万幸,并且他想要活着!

忍着从腿部传来的阵阵疼痛,九然四下观察着这间简陋的草棚,看现在这季节应该是已经入了秋,很多草已经泛黄。

这是一间与马厩相似的草棚,四壁透风,根本起不了多少挡风遮雨的作用,统共就有四五米的大小,屋中的角落有一块大石以及一堆白骨,还有受潮而发霉生蛆的兽皮,发出阵阵恶臭,九然一阵恶心。

透过缝隙向外看去,远处土坡下是一个又一个杂乱无章极其简易的帐篷,看上去有些类似于蒙古包,其实就是用枯草加上一些兽皮拼凑搭建而成的,感觉大风一吹就会坍塌,这儿的生活环境实在恶劣,而且贫瘠破落,或许住在这里的人们温饱都成问题。

“啊!啊啊啊啊——”草棚外忽然传来类似于野人的嗥叫,九然看见一个与之前扎穿他大腿一样打扮的人类,他手中举着一个一岁左右的孩子,看上去是想摔死他。

但很快一个纹面的女人就从男人身后的破帐篷里冲了出来,跪倒在男人的脚下哭嚎着,说一些九然似懂非懂的土著语,看他们的肢体交流,猜也猜出来了,男人要摔死孩子,女人哭求。

九然跟那个女人一样不愿意看见孩子被摔成肉饼的一幕,鲜血淋漓,脑浆飞溅,白的红的混成一滩让人看了作呕,折断的四肢,脱窗的眼球,整个头颅摔在巨石上像被车轮碾压过一样令人不忍直视。

更恐怖的还在后面,那个男人一掌就掏烂了孩子的胸膛,硬生扯出一团红肉,九然知道那是孩子的心脏,然后吃了……

但比起生吃孩子的心脏,接下来的一幕彻底颠覆了九然对这个世界或者这个星球的认知,这帮野人重新刷新了他的下限!!!

那个粗蛮的男人不顾女人的哭嚎,将其一把掀翻在地,接着粗鲁的扯下女人细腰下的皮裙提枪就上,根本不在意周围是否有其他族人围观,而更为震惊的是,对此其他人毫无反应,该做什么还做什么,就跟没看见一样!

血肉模糊不成人形的孩子就躺在他们的身边……

男人随手一掏,抓起一手的血肉就抹到了女人高耸的胸部恣意地涂抹,像似在宣示着什么,同时也不许女人对他的所作所为忤逆。

九然忍不住地吐在了自己的爪子下,这画面太犀利,他经受不住,原始人的思维模式果然不敢恭维。

难受的继续透过草棚的缝隙向外观察,九然发觉这个部落里的女人脸上都有刺青,十分难看,整个脸被纹得特别的不规则。

这一现象不禁让九然想到地球上的云南独龙族纹面女,至于纹面原因,1纹面女们有多种说法,有的说是为了好看,有的说是为了死后与灵魂相认,有的说是为了不被人抢去为奴,有的说是为分辨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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