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算,丫还和楚意涵和张茜住在一起,这不是打两位大少的耳刮子吗?”张朗煽风点火地说道。
现在张朗被停职反省,整个一无业游民,丢掉了高薪职位,‘女’朋友都和他说“拜拜”了,对陈阳恨到了极点,他巴不得仁心医院的两大纨绔把陈阳‘弄’死!
闻言,郭宇天一双眼睛喷‘射’出愤怒的火焰,咬牙切齿地道:“真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
“炸炮”一脸横‘肉’,倒是有几分硬汉气派,咧咧嘴,道:“郭少,您不要生气,不就是一小实习医生吗?又算什么玩意?我找道上的朋友,搞几把喷子,把丫‘弄’死算逑!”
蔡明亮知道郭宇天是武警部队转业士官出身,炸炮是他的战友,俩人都在医院保卫部工作,而且他们和道上的很多大佬关系都不错,找几把喷子还真不是难事儿,可是,他总觉得这种办法太过于简单粗暴了!
陈阳现在也是医院的中层干部啊,再也不是那个小实习生了,而且还治好了李卫民,要是死得不明不白的,警方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弄’不好,也会把他们这些人送进局子了,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儿,他才不会干呢!
想到这里,蔡明亮叼起一根烟,‘抽’了一口,说道:“郭少,我倒是有个办法,但是,需要你的配合……”
“你尽管说!”
郭宇天拍了拍‘胸’脯,慷慨‘激’昂地说道:“只要能干掉陈阳,妈蛋的,哥就是砸锅卖铁我也愿意啊!想一想他和张茜****一屋檐下,哥的心都在滴血!寝食难安啊!”
蔡明亮笑道:“你不是在道上有不少朋友吗?总该有开场子的吧?我请陈阳吃饭,算是赔罪,你只要能叫过来俩‘女’孩儿……”他耳语着对郭宇天说了几句,道:“只要这么来一下,我保证陈阳身败名裂!”
“我靠,够狠!”郭宇天一听,立刻惊出一身冷汗。没想到蔡明亮这厮顶着硕士头衔,平日里文质彬彬的,出的主意竟然这么歹毒!
不过,这招数越‘阴’损,对陈阳的打击就越有利,所以,郭宇天顿时开心起来,道:“好,就这么办!我相信,陈阳一定死的很有节奏!”
与此同时,郁闷的不止蔡明亮和郭宇天,南城区大‘混’子专业医闹光头强一伙,也郁闷得不行。
自从上次折在了陈阳手里,一名兄弟熊大小‘腿’骨折,光治疗费就‘花’了上万元,再加上失去了仁心医院这个提款机,光头强的日子过得捉襟见肘。
光头强正和几个伙计在出租屋里喝着二锅头,越喝越生气,终于,这厮一拍桌子,道:“不行!不能放过陈阳!”
“对,必须‘弄’死他!我大哥现在还躺在医院呢,这说出去,也太有损我们团队的威名了!我们可是专业医闹啊!要是不找回场子,以后咱们也就别在医闹界‘混’了!关键是形象,企业形象啊!”手下小弟熊二立刻附和起来,语气痛心疾首。
上次被陈阳点了麻‘穴’的陈菊‘花’,却有点恐惧地说道:“强哥,这小子身手很厉害啊,我们不是对手哇……要不咱们转行吧?”
“菊‘花’,你不要长别人的威风,灭自己的锐气!”光头强黑着脸摆了摆手,不屑地冷笑道:“丫就是身手再好,能对付得了喷子吗?”
“喷子?”熊二立刻兴奋起来,“我擦,大哥你还有喷子呢!你太牛‘逼’了!有了喷子,陈阳就是在牛‘逼’,也得给跪啊!”
“哼,喷子,小意思啦!”光头强得意洋洋地冷哼了一声,起身从破‘床’底下拉出一个满是灰尘的箱子。
箱子打开,一股子呛人的霉味和尘土味顿时弥漫整个房间,但是,箱子内的一件东西,却让众人发出了兴奋的惊呼:“我靠,这不是双管猎枪吗?”
箱子内,静静地躺着一把双管猎枪,铜质的双枪管,散发着璀璨的光泽,纯实木的枪托,沉稳厚重,旁边,还有几发黄澄澄的子弹。 枪管还被锯短了,方便携带。实在是居家旅行杀人越货的必备利器。
“呵呵,这玩意别说杀人,就是熊瞎子也能一枪毙命!”光头强得意洋洋地拿起双管猎枪填塞子弹以后,威风凛凛,如同一尊战神一样,单手举枪,瞄准了熊二。
目视黑‘洞’‘洞’的枪口,熊二吓得双‘腿’酸软,冷汗直流,战战兢兢地道:“强哥,您小心点,这玩意可不是闹着玩的!”
“呵呵,让兄弟们见识一下他的威力!”光头强攸地转身,对着旁边一个石凳子开了一枪。
砰地一声闷响之后,12号霰弹在枪口带出一朵喷焰****而出,几十斤重的石凳猛地震颤,烟雾弥漫,石屑纷飞,再看上面,已经留下了密密麻麻的弹痕!
大家都被深深地震撼了,一阵沉默,目瞪口呆。
良久,出租屋内,才缓缓地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激’动得直蹦跶……
“这玩意虽然准头差点了,但真是威力巨大啊!”
“别说陈阳是个活人,就是一头老虎也会被彻底轰杀至渣啊!”
第二天是周末,陈阳轮休,不用上班,昨天晚上又修炼了大半个晚上,索‘性’睡了一个大懒觉,直到早上九点,才懒洋洋地下了‘床’。
走下楼,却发现桌子上已经摆好了早餐,陈阳一拍脑袋,懊恼地说道:“哎呦,我去,忘记做早餐了!这俩母老虎,不会把我吃了吧?”
不料,系着围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