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两人聊了很久,并且把那一瓶国窖都喝了,微醺的时候是最好入眠的,两人躺在了一起睡去。
但第二天醒来,文东发现东方白早已不见。
文东望着远方微微有些出神:“哎,算了,反正以后还能见到。”
说完,他也起身出发了。目标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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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山城不是什么大城,平曰里也不甚繁荣,只是最近这一段时间却异常热闹了起来。
因为这段时间,江湖上发生了一件大事,衡山派的刘正风宣布金盆洗手,自此退出江湖,遂广传天下,邀江湖朋友前来观礼见证。
衡山派的刘正风武功高强,而且为人谦和正派,在江湖上名望很高,朋友遍布江湖,他宣布金盆洗手自此退出江湖,这可就成了当今整个江湖第一大事。
除了少林武当这种素来不大问江湖事的大派之外,不论是同为五岳剑派的其他各派,又或其他小派、帮派甚至各地武林豪强,都是往衡山云集而来准备参加观礼。
这些江湖人原本就多,又是各自带了门下拿得出手的弟子前来,一时间,衡山城就极为热闹了起来。
衡山城最有名的酒楼松鹤楼上,一个手持纸扇的白衣公子走上楼来,神情悠闲的自己找了一个桌子坐了上去,并大声招呼着:“小二!给本公子把你们这里的好酒好菜都送上来!哎不对!不要酒昂!”
这个白衣公子的话语顿时引起了一旁坐在另一桌的武林人士的嗤笑。
不过那个白衣公子却丝毫没有在意,仍自顾的轻摇纸扇,努力做出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
如此骚包,自然正是文东无疑了!
那一群武林人士见文东丝毫没有反应,当下便觉得无趣,暗骂了一声怂包之后,便又聊开了别的。
他们这些小门小派的江湖人士就是这样,恃强凌弱,一看文东手无缚鸡之力,一副公子哥打扮就想着挑挑事,来给自己涨涨威风!
“师兄,你知道当今江湖除了刘正风金盆洗手之外还有一件大事吗?”其中一个年纪较小的武林人士说道
“除了刘正风金盆洗手还有大事?师弟,还有什么事情比这件事更大?”年长的师兄好奇道
“嗨,你还不知道啊?最近江湖中出了一件比刘正风金盆洗手更大的事!”师弟略微有些自得道
“哎,你倒是快说啊!”
那个年纪小的师弟听到师兄的催促却没有立刻就说,而是慢悠悠的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喝了几口,卖足了关子!
而一旁的文东的兴趣也被勾了起来,想要听听到底是什么事情?
那个年纪小的师弟见师兄朝自己怒目而视,也不敢在卖关子了道:“师兄你们听说过辟邪剑谱吗?”
文东一听,心中一动,莫不是、、、、
“当然听过了!当年林远图就是凭借七十二路辟邪剑法打遍黑道无敌手啊,甚是威风!难不成、、、此事有关辟邪剑谱?”
师弟略微得意的一笑:“没错,此事就是和辟邪剑谱有关!当年林远图凭借辟邪剑谱打败了青城派的松风道长,从此之后,青城派就对辟邪剑谱虎视眈眈!而近些年来林远图的子孙无能,武功比之先祖差了十万八千里,于是这青城派的掌门余沧海便起了歹心!”
“难道师弟你说的大事就是,青城掌门余沧海抢夺了林家的辟邪剑谱?”
师弟摇了摇头:“自然不是,师兄别急,且听我慢慢道来!那余沧海确实是亲自去了林家抢夺辟邪剑谱,只是没有得逞!”
“什么?那余沧海武功那么高居然还失败了?难不成那林震南学会了辟邪剑谱?”
“当然不是,余沧海虽然没有得手,但不是因为林镇南,而是因为一个人!”
“什么人?”师兄急忙问道
师弟微微眯起了眼,沉声道:“一个神秘人!一个武林中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人物!身份神秘,就连使用的武器也同样神秘!据说余沧海在此人面前连剑都没有敢拔出来,就落荒而逃!”
“什么!”那师兄震惊道:“那余沧海也是江湖中数一数二的高手,究竟是什么人有如此实力?难不成是魔教教主东风不败!”
师弟面色沉重的摇了摇头:“不是,是一个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人,此人就好像是凭空出现,一出现便喝退了余沧海!”
“那怎么可能?一个没有名气的人,究竟是凭借什么手段竟能吓得余沧海,并且让他连剑都拔不出来!对、、、、你刚刚说他的武器也神秘是什么意思?”
师弟并没有回答师兄的话,而是缓缓道出了一段莫名奇怪的话:“飞逝的火花犹如流星一般收割着尔等的性命!”他的声音诡异低沉。
“这便是那人的武器,飞火流星!”
“飞火流星?那是何物?”不知怎莫的听着那段犹如咒语的一般的话,师兄后背的汗毛都有些立了起来。
师弟摇了摇头:“没有人知道那是何物?只知道是那个神秘人的暗器,他只要指到谁,谁就会死!”
这个“死”字一出,整个餐桌上的气氛猛地一滞!
“而死去的人只能看到他指间飞逝的花火!然后便命赴黄泉了!”
“怎么可能!”那师兄失声叫了出来。“世上怎么可能会有如此邪门的武功,指谁谁就会死?”
“师兄!这是我一个江湖上的朋友亲眼所见,他亲口对我说的,当时余沧海的弟子对着那人出言不逊,那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