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看错,李风再问墨凤,她是不是处‘女’。
荒郊野外,又是寂静深夜,时间地点都很合适宜。面前这姑娘漂亮,身材好,穿着豹皮短裙,狭窄的抹‘胸’挡不住雪白酥‘胸’。很野‘性’!很柔美!两种明明八竿子打不着的气质,却完美的融合在一起。或许,任何一个男人都挡不住这份‘诱’‘惑’吧。
这个时候,如果圈圈叉叉了墨凤,还真没谁能挡得住。
不过李风不是这种人。他怎么算都算不上好人,但是真心不‘淫’贱,如果稍微有点‘色’心,恐怕苏夭,叶子,姬青眸,夏子苏,林妙,周熏……全都逃不掉他的魔爪。
他之所以问墨凤是不是处‘女’,是因为他的血腥计划里,需要一个留着巫族血脉的童‘女’。
墨凤打心眼里鄙视李风,看他的笑容怎么看都透‘露’着一股子下贱猥琐味。不过她现在怕了!真心怕了!
她从面前这男人的眼神中,看到了很非同寻常的东西。这种东西她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捅火焰一般熊熊燃烧。那是对一个人关怀担心到极致才能出现的疯狂!
她想吐李风一脸口水,然后再‘抽’他一巴掌。可是张开嘴却乖乖的道:“是!”
回答完,墨凤委屈的撇着嘴,蜷缩在地上,穿着豹皮,却如同受惊的小麋鹿。
李风淡淡的说:“那就好。”
什么叫那就好?墨凤瞪着他,难道不是处‘女’在他眼中就卑贱下流低人一等吗?他算个什么东西?他不也同样三妻四妾喜欢好多姑娘吗?他不也随身带着一个漂亮‘女’僵尸吗?
墨凤可不信面前这个笑的很‘淫’。‘荡’的男人会那么正人君子碰都不碰苏雅一下。在她心中,男人都贱!
这是她母亲的人生格言,也是她母亲一辈子教给她的唯一东西。
老榕树下那个孤坟是墨凤立的,里面埋着一个男人,绰号叫“麻雀”的男人。麻雀比墨凤大三岁,修行路上的天才,连巫族族长墨鸠都感觉的惊‘艳’,认为他是巫族的希望。后来更是得到祭祀的垂青收在‘门’下,是乌鸦的师兄。
他的功夫可比乌鸦好多了。如果现在还活着,绝对能胜过李风。
麻雀喜欢墨凤,想尽了办法的追求。族长是默许的,整个巫族的后生,也只有麻雀能配得上墨凤。全巫族都在祝福这对郎才‘女’貌的晚辈。
查红棉也常常开麻雀的玩笑:麻雀啊,什么时候娶我们家凤凰啊?
这是明面上,转过头查红棉就一脸鄙夷‘阴’测测告诉了墨凤一个真理。这世界上的男人,对你献殷勤,是因为要玩‘弄’你的身子。不理你,扮帅耍酷,这种更‘阴’险,是放长线钓大鱼为了吸引你的视线,然后玩‘弄’你的身子。
墨凤当时才十四岁,正是开始憧憬爱情的年龄,心底的那份纯真却被扼杀在摇篮中。她当时心里一阵恐惧发寒,问道:“妈,就没有别的可能?”
查红棉很认真的想了很久,说:“还有可能是为了你的身份。”
墨凤不死心,认为麻雀是真心的。因为麻雀在老榕树下方圆十丈全部种上玫瑰‘花’,用血咒每天祈祷,当玫瑰铺满一地璀璨无比的时候对她说爱她。
查红棉给她上了一堂课。
她带着墨凤去了山脚一户人家。墨凤知道,那是她好朋友兰儿的家。兰儿很漂亮,是巫族的美人儿,和她几乎齐名,最主要的是兰儿会撒娇,娇滴滴林妹妹类型的,是个‘女’人看到都想疼她爱她的人。
墨凤清楚的记得,那是一个深夜,和今天差不多,也有月光皎洁,穿过枝叶洒在地上却感觉的很清冷。
兰儿在‘床’上叫的很‘迷’人很风‘骚’。兰儿身上爬着那个口口声声说爱他的麻雀。麻雀一边耸动着一边喘着粗气说:“族长没有老婆孩子,族长只有墨凤一个侄‘女’,我娶了墨凤以后就是巫族的族长。我师父是祭祀,没人敢反对。到时我光明正大的让你做我老婆。”
墨凤笑了!那一晚上笑的很开心,第二天把麻雀约到老榕树下,先偷袭下了毒咒重伤麻雀,然后用‘玉’骷髅一下一下砸他的脑袋,脑浆鲜血啊迸了她一脸。她把麻雀就埋在老榕树下,还立了个墓碑:贱人之墓!
墨凤找到查红棉,问:“妈,我爸是你杀的吗?”
查红棉说:“你猜!”
墨凤冷冰冰说:“我小时候看到他和别人偷情,你杀了他也是他该死。”
一个变态的妞诞生了!她不相信爱情,就好像李风不相信老天有眼一般。
李风这一句淡淡的“那就好”让她愤怒了。她骂道:“贱人!少在那‘阴’阳怪气的。你不就是想玩‘弄’我的身子吗?来吧!本姑娘不在乎,我就当是被山里的狼咬了一口。但是你要听好了,这一辈子,我不会杀你,我会把你折磨的生不如死。”
‘玉’体横陈!月光笼罩下,墨凤的皮肤看起来更加白皙细腻,生气起来蹙着眉头不失漂亮又有了可爱。
真是个美人儿!
不过李风一句话却彻底让这美人儿无地自容了。
李风微微皱着眉头,那是因为鄙视。他轻哼一声,那还是因为鄙视。他仔仔细细在墨凤‘腿’上,屁股上,‘胸’上,脸蛋上打量半响,墨凤却从他的眼神中没有看到半点‘‘欲’’望,全是冷冰冰的嘲讽。
他终于说话了,他说:“玩‘弄’你的身子?没心情!”
墨凤因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