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给我收起你那套妖媚之术。”
白桃咬了咬下唇,不敢再说话,自从第一次见了这个少主,便对他起了捕获之心。
但用尽的浑身招术,都不得手,那人对她的美貌,全然无视。
黑衣人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元奎用什么窥视他人前生,总查到了吧?”
“是用魔核。”
“那你就去把魔核弄来。”
白桃吃了一惊,道:“元奎把魔核藏得极为隐秘,不向任何人透露魔核的事情,属下上次潜进元奎的秘室,见他用魔核查看容戬的前世,才知道魔核的事。我想看清楚一点,可是刚靠近,就被元奎发现,好在我逃得快,要不然一定死在他手上。元奎已经察觉有人知道魔核的事,正暗中查探,而魔核也一定被他转移去别处,属下根本不知道魔核的下落,想偷魔核难如登天。”
“不知道就撬开他的嘴。”
“他不近女色。”
“什么都办不了,本座留你何用?”
白桃吓得脸色发白,道:“属下会想办法。”
黑衣人又沉默了。
白桃大气也不敢出,过了好一会儿方试问,“少主这次来,在什么地方落脚?白桃派人侍候。”
“不必了,有事,我自会来找你。”
“是……少主可还有什么吩咐?”
黑衣人默了一下,才道:“这府里是不是住着一个姓墨的姑娘?”
“是,是这次上岛的学员,凤血族的墨小然。”
“为什么住在这里?”
“她受了点伤,在府里医治。”
黑衣人一声惊呼,“她受了伤?怎么伤的?前几天不是还好好的。”
白桃奇怪他为什么听说墨小然受了伤,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看向他戴着面具的脸,“少主认得那姑娘?”
“哼。”黑衣人知道失态,冷哼一声。
白桃忙低下头,老老实实地回道:“据说,她被人劫持,摔下了山崖,碰了头,记不得是谁劫持了她,她害怕再被害,于是乔装改扮,扮成一个平民女子,拦了官队,被带队的军官所伤。”
“她伤势如何?”
“听说不轻,但李洪海和元奎请了神医上岛给她治疗,具体怎么样,属下了也不清楚。”
“那军官如何处理的?”黑衣人听完声音更冷了三分。
“被打了一百鞭,死了。”
“这个墨小然对我有用,你照看着点,别让她再出半点差错。”
白桃眼里闪过一丝意外,口气上却仍十分恭敬柔顺,“是,可是墨小然是凤血族的人……少主如果和她走得太近,恐怕会对少主不利。”
黑衣人听了,冷哼一声,“本座的事,几时轮到你来说三道四?”
说话间,垂在身侧的手突然一转。
白桃脸色惨变,连连后退,“少主饶命。”
话没说完,黑衣人指间银光一闪,一粒小冰珠样的东西射向白桃。
白桃连躲避的时间都没有,那小冰珠便击在了她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之上,瞬间融入她的体内。她惊恐万分,面上一片死灰,续而化成痛苦之色,一张美人脸扭曲得不成样子。
只觉身上又痛又痒,痛是那种刮骨之痛,痒是挠心之痒,痛苦不堪。
最后再忍受不住,滚倒在地,刚要杀猪一般嗷叫,黑衣人又是一指点了她的哑穴,让她叫不出声来。
白桃拼命扭动身子,在地上又蹭又搓,可是怎么也止不了那奇痛里夹杂着的奇痒。
身上仅有的一件披风被搓得皱成一团,雪白的身子尽数露在外面。
黑衣人对白桃诱人的身子视而不见,对她痛苦之态更是漠然,冷冷道:“这冰咒下的一个时辰的量,这一个时辰你自己好好反醒吧。”
说完身形一晃,便失了踪影,只留下仍在那儿扭动的雪白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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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戬看着墨小然新裂开的伤口,夜潭般的眸子刹时间结了冰,冷冷问道:“怎么回事?”
“我在床上睡得久了,周身酸痛,起来活动了一会儿,把伤口拉裂了。”墨小然看惯了容戬的板脸,他不板脸,墨小然还觉得不正常。
这些男人,一个个长得跟妖孽似的,看着多舒服呀。
却一个个的偏要戴个面具遮一半露一半,让人想入非非。
懒懒地靠着被子卷,抬手拈住他的面具一角,揭了开来,戴在自己脸上,“好不好看?”
容戬哪有心情听她插科打诨,一把抓住她拿着面具的手,把她提到面前,逼视着她,“什么样的运动,能让你使这么大的力气?”
“昨夜,我在后院撞到石磊……”如果完全说谎,肯定骗不过他,墨小然想到昨晚看见的事情,就有些恶心。
“你和他动手,弄裂了伤口?”容戬星眸一寒。
“我又不蠢,在这里和他打架,他没看见我。”
“然后呢?”容戬紧锁浓眉,等着她的下文。
“我撞到他和一个女子偷情,你猜那女人是谁?”墨小然笑得一脸神秘。
“我哪知道是谁。”容戬皱眉,撞见人家办事,她不但不羞涩,还一脸兴奋,看爽了?
“李洪海的小老婆,李洪海这顶绿帽子戴得可大了,那两人啊,就在花园里玩了半晚上。”
“你就看了半晚上?”容戬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墨小然尴尬地咳了一声,“我也不想看啊,问题是不敢动,怕一动就被他们发现,只好勉为其难地看到他们散场,再走人。”
“你和我一起的时候,怎么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