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栩目光一沉,见皇甫锦势在必得,一把抽出侍卫佩剑,银光闪耀,惊呆了众人!
“啊!”
“二皇兄住手!”
叶槿一脸茫然的看着脖子上的剑,满脸苦涩,有谁能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
“老二,放肆!”东锦帝面色一沉,隐隐有雷霆之怒隐忍待发!
“父皇,你该知道儿臣的性子,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若今日终是让老四娶了叶槿,倒不如现在就杀了她,谁也别想得到!”
叶槿一脸无辜,拜托,你们兄弟相争,能不能别牵连无辜啊!
“祸水,祸水,本宫就说这厮是个红颜祸水u揭下面纱,就累得皇子泥墙,甚至陛下面前拔剑想象,长此以往,那还了得!”宁贵妃怎会放过这大好时机,她本就想要除掉叶槿,看自家儿子对叶槿的那个殷勤劲,更加深了她这个想法。
“陛下,为了皇室安宁,他们兄弟和睦,还请陛下赐叶槿死罪!”
“父皇不可!”皇甫煜面露着急,起身来到台前,“父皇,叶槿本身并无过错,而且叶槿乃是儿臣救命恩人,还请父皇明鉴!切莫伤了无辜!”
“她无辜直笑话,本宫看她根本就是个妖孽!”自己儿子公然拔剑,惠妃早就被吓得脸色惨白,为了保住自己的儿子,只要把所有罪责推到叶槿身上了,“陛下,栩儿性子虽急躁,但绝不是滥杀无辜之人,而且平日里也是对上孝顺,友爱兄弟姐妹。今日殿前失仪,臣妾觉得必有蹊跷,很有可能被人施了妖法!”
“惠妃娘娘,二皇子目光澄澈,神智清明,并无不妥,什么施妖法,中邪之说更是无稽之谈,还请惠妃娘娘慎言!”
端木净风沉着脸,站了出来,,何止是他,端木家的其他四人也纷纷站了起来,气势汹汹,让惠妃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刀剑无眼,还请二皇子放下刀剑!”端木净尘走上前,一派仙风道骨。
可是皇甫栩却能感觉到一股凌厉的杀气自他周身散发出来,握剑的手不由一紧。
“滚开,不过是一个低贱草民居然敢对本皇子指手画脚!”
话音刚落,下一秒他手中的剑就被人震飞了出去。
皇甫栩捂着发毛的手,面色阴沉:“谁?哪个不怕死敢伤本皇子!”
“是我!”慕容筹出声,明明面上是一如既往的恬淡优雅,可是那一双眼却像是一把剑,要将皇甫栩刺穿。
见是慕容筹,皇甫栩的气焰顿时消了不少,“原来是皇叔,皇叔十年未出,还请不要插手我们的事儿比较好!”
“你们的事儿本世子还不屑管,但是事关叶槿,本世子就不得不管!二皇子似乎忘了,陛下刚刚已经答应了本世子和叶槿的婚事!所以你想要杀的不仅仅只是叶家嫡女,而是我慕容筹的妻,战王府未来的当家主母!”
当家主母四个字一出,皇甫栩顿时脸色大变。
慕容筹的意思很明显,与叶槿为敌,就是与整个战王府为敌。
皇甫栩到底还有一点理智,与端木家为敌,失去的顶多是天下医者的支持,不痛不痒,但是跟战王府为敌,那就等于与东锦的半壁江山为敌。
百年以来,战王府代表的是东锦最强的军事,虽然这些年逐渐沉寂,兵权也不再像以前那样集中在手,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现今很多将领都是出自战王府,其实力不容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