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才受过伤又小产了,还是保重自个儿身子要紧,别的您纵然顾及又能如何?不过徒增烦恼而已。”
“说的容易!”
董思阮身子向后一靠,脑袋无力扬起,双眼微阂,眼泪跟着滑落。
她到底是把许多事情都想的简单了。她以为自己躲起来,就不会有人来触犯坑害自己了吗?显然不是。只要这个宅子里还有旁人,她就没办法完全的脱离出来。一大家子人,或多或少的都会有交集,饮食不过其中一件而已。
“无法置身事外;不能避免生活里的摩擦;想要生存自保,不被欺负,只能反抗。秀你看清楚了吗?这就是姬家人。”
这个声音是?董思阮转目看去,就见风谣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就站在楼梯口,目色微凉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