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气再次运行到九九八十一圈时,两种真气的属性完全变了,至阳真气变成了,至阴至柔的阴属性真气;而至阴至柔的阴属性真气,变成了至刚至阳的阳属性真气。真气运行到九九八十一圈时,一切都恢复到了原样,就这样随着真气的运转,两者不停转换。

重复了七七四十九次之后,两种真气竟然开始相互移位,转换经脉;同时,那人周身穴道中流淌出丝丝至阴真气,与经脉中的至阳真气争夺经脉,慕容倾城体内的情形同样发生在他的身上。

而此时的两个人都已入定,对此种情况毫不知情,一切都发生在不知不觉中。

两人体内真气流转九九八十一圈功行圆满之时,慕容倾城体内的阴柔真气仿佛受到了某种吸引,竟然突破两人穴道之间的隔阂,全部进入到那人的身体中,和他身体内的阴柔真气融为一体,而那人体内的至阳真气,如同万流归海般进入到慕容倾城的体内,两人之间的穴道豁然贯通,形如一体。

至阳真气进入慕容倾城体内之后,一股温热从慕容倾城体内爆发开来,让人如同到了初春,暖意洋洋;而那个身上却散发出习习凉风,如同度过盛夏踏进初秋,给人一种天高地阔,舒适宜人的凉爽。

但随着真气的不断运转,暖意洋洋的春风变成了热浪袭人的酷暑盛夏,让人避而远之;习习凉风也变成了刺骨寒风,让人仿佛置身三九严寒。而山洞之中,却充斥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息,酷热与严寒;盛夏与严冬,两种截然不同的季节却同处一室,就像水火不相容,却又相安无事,显得极其怪异。

七天七夜,两人如同两尊连体玉雕,对面向坐纹丝不动。真气再次流转,却没有了酷热和严寒,荡漾出来的是一股温和的气息,柔软,坚韧,绵密,如同无边的汪洋一般深不可测。慕容倾城和那个人同时同时睁开眼睛,慕容倾城顿时瞪大了眼睛,满是不相信的神色,问道:“怎么是你?”

经过两种真气的不断激荡,魏明道脸上的伪装也被震落下来,恢复了原貌。魏明道看到眼前的慕容倾城,伸手抓住慕容倾城的玉手,满眼的惊愕和欣喜,道:“你怎么在这里?”

“放手”。慕容倾城看到他抓住自己的手斥道,同时把自己的纤手往回缩。但她没有想到魏明道比他快了一步,紧紧的攥住了她的玉臂,“我从山谷中出来就是找你的,你哪儿也别想去?”

魏明道竟然伸手把慕容倾城抱进怀中,慕容倾城娇颜通红,他没想到魏明道竟然会得寸进尺,还做出这种霸道的举动,想到自己年近花甲,竟然被人如此拥抱,让她情何以堪。慕容倾城使劲的挣扎,想要挣脱魏明道的怀抱,而魏明道栓比如同钢箍般,把慕容倾城紧紧地圈在怀中。

魏明道感受到那具滑腻的娇躯,如同一条柔若无骨的蛇体在不断的扭动,在不断的挑战着他的兽性,还有那扑鼻的清香之气,让他更是心猿意马,身体也不断在慕容倾城的娇躯上摩擦起来。

被火热的喘气声惊醒的慕容倾城,明显感到了魏明道的状态不对,口中无力的哀求道:“不要”。

魏明道听到哀求后,心中最后一丝理智也被欲火淹没,开始撕扯起慕容倾城的衣裙来,要知道现在的魏明道可不是当年山谷中,那个啥也不知的懵懂少年,有过那种经历的他,对这种事情已经食髓知味。特别是禁欲了将近二十年的他,这种*释放出来不亚于火山爆发,不经过释放怎能停歇。

慕容倾城那声无力的抗议,敲是对他最好的挑逗,比任何春药都有效的多。慕容倾城越反抗遭受的禁锢越大,那股浓郁的男子气息熏得她头晕眼花,火热的气息让她迷茫。

特别是魏明道的那双手,仿佛有无尽的魔力,所过之处都会留下像是熨烫在她的心坎上。当魏明道的手攀上那对峰峦之后,慕容倾城彻底迷失了自我,如同失落的羔羊,任凭魏明道摆布。

“嗯”。一声痛苦的呻吟,还夹杂着一丝丝的欢愉,慕容倾城城门失陷,魏明道的长枪大戟,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慕容倾城感觉自己如同飘浮在大海上的小舟,在狂风怒浪之上颠簸,随时都会有被淹没的危险。风急雨骤,让慕容倾城欲罢不能,声声娇啼,宛如杜鹃啼血,让她不知身在何方。

喘息声,呻吟声,如同雨打芭蕉,久久不息。不知过了多久,风停雨歇,粗重的喘息声渐渐平静下来,山洞中一切恢复平静。慕容倾城感觉自己浑身像散了架,但心中却被一种从没接触过的气息包围,身心舒畅,渐渐熟睡过去。忽然,沉睡中的慕容倾城被一阵抚摸惊醒,她来不及惊呼,再次被狂风暴雨淹没。

风起风落,雨骤雨疏,慕容倾城一连经历了三次*的洗礼,迷人的粉红色退去,露出那如同象牙般的肌肤,滑腻而富有光泽,耀的人双眼升腾。

慕容倾城那双秋水般的眸子,掩饰不住其中的春意,如玉般的娇艳上红晕密布,女儿的娇羞尽露,不敢抬眼正视魏明道,太羞人了,这让人知道自己情何以堪,谁能想到守身如玉半生,年近花甲的她,竟然会有如此不堪的遭遇。

“你要干嘛?”慕容倾城发觉魏明道的大手再次摸上她的肌肤,全身骤然僵硬,惊恐地颤抖着声音问道,多年没有经历此事的她,真的经不起这种蹂躏了,三次狂风暴雨的洗礼让她,浑身酸疼无力,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如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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