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这些单纯看热闹之人,一些修士也开始猜测纷纷。( --
“狂人实力,固然强横,只是他实力毕竟只是筑基期,如何能敌过范冲!”
“金丹期修士和筑基期修士差距,并非只是一个境界那么简单,若说筑基后期修士,能轻松斩杀筑基初中期修士,我很容易便会相信。”
一位筑基后期修士分析道:
“我筑基后期时,就斩杀过三位筑基初中期修士,但筑基后期和金丹期差距,无法以道里计,堪称是天差地别,狂人做事一向果决,目标极其明确,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所作所为,皆是聪慧无比,为何今日,如此愚蠢,非要以卵击石?”
“谁也不知晓,或许另有隐情也未可知!”
“不管如何,这场大战一定非常‘精’彩。”
另一人道。
“这可不一定。”
一人反驳道:
“或许范冲根本不会出手!”
“不会出手?”
一人嗤笑道:
“不可能,范冲绝对会出手,堂堂金丹期修士,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若连一位筑基期修士挑战都不敢接下,今后还有何脸面在千方界立足!”
那人信心满满道:
“退一万步来讲,范冲有何理由不出战,他根本无惧杜涛!”
他话音刚落,范冲果然有动作。一道青‘色’剑光闪过,范冲身影瞬间拔地而起,直飞广场中心高台。
“不自量力。”
范冲一拍储物袋,一柄青‘色’飞剑瞬间飞出,在他身前盘旋不定。
苏醒目光如电,心中却是一动。这柄青‘色’飞剑,是从储物袋中飞出,分明只是一柄极品飞剑,并非法宝。
法宝威能强悍无匹,不说金丹期修士和筑基期修士修为上的巨大差距,就单是法宝和法器差距,便无法弥补,法器遇上法宝,怕是连一击都难以承受。当初苏醒自己的几次生死之战,也是仰仗法宝之威才侥幸取胜的。
现在范冲所用,仅是一柄法器级飞剑,实力和拥有法宝级飞剑的金丹期修士,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这狂人杜涛,既然敢挑战范冲,说不定早料到范冲没有法宝级别飞剑,定是有所依仗,或许真有可能取胜。只是,两者实力差距毕竟太过明显,在他看来,杜涛还是输多赢少,希望渺茫。
高台之上,杜涛和范冲相对而立。
这时,范逸空真人却猛然一挥手,布下一个巨大青‘色’禁制,青‘色’灵力护罩如透明般,外面修士能清清楚楚看到里面景象,但却无法听到声音。
这是范逸空真人刻意为之。
试剑大会,便是前来解决恩怨,属于‘私’事,有些事,根本无法让围观者知晓,众人只要能看到结果就好。
青‘色’灵力护罩内。
“当日之屈辱,今日我要十倍奉还。”
杜涛面上闪过一抹狠厉,瞪着范冲:
“今日,我要让你人头落地!”
范冲冷笑一声:
“做人不要太猖狂,当年我一念之仁,没有杀你,你现在却忘恩负义,前来杀我,现在我唯一感觉,便是后悔,后悔当初没杀你!”
提及往事,杜涛面上闪现一抹痛苦之‘色’,神识一动,瞬间催动灵力,飞剑金‘色’光芒一闪,猛然袭向范冲,飞剑犀利无匹,剑气,金‘色’飞剑强大攻击力,一显无疑。
范冲面‘色’不变,随手一招,青‘色’飞剑直飞上前,和杜涛金‘色’飞剑针锋相对。
叮。
一声清脆剑鸣,两柄飞剑倏然分开。
范冲飞剑,光芒不变,杜涛飞剑,却瞬间黯淡许多。
一击之下,高下立分。
苏醒神‘色’平静,眼中光芒微微闪动。
两人这一击,看似平常,杜涛看似落在下风,但他总感觉有某些地方不太正常。两人这一击,不过是相互试探,范冲虽是金丹期,但并未施展出剑技,杜涛落在下风本属正常,但他既然敢挑战范冲,实力绝不会如此逊‘色’。
这一击,杜涛似乎在示弱。
金光一闪,杜涛面‘色’一冷,‘操’纵飞剑再度攻上。这一击,他几乎用出全力。金‘色’飞剑光芒大作,剑气犀利无匹,直袭范冲。
范冲却是冷笑一声:
“数十年未见,你实力虽有长进,但也不过如此,我还真当你实力大进,看来你之前名头,也只是徒有虚名,绣‘花’枕头,不堪一击!”
青‘色’飞剑剑芒一闪,狠狠迎上杜涛金‘色’飞剑。这一击,他已拿出真正本事,根本不屑再与杜涛周旋。在这试剑大会,万众睽睽之下,若和一位筑基期修士相持不下,他以后脸面何存。
这一击,他用出自己刚领悟剑技,青‘花’剑雨。
自从进阶金丹期后,在他努力苦修之下,终于初步领悟剑技,青‘花’剑雨。
青‘花’剑雨攻击力,虽然无法和那些修为高深金丹期修士相比,他所用飞剑也并非法宝,但和那些仅仅领悟出自损剑技筑基期修士相比,他攻击力无疑要强大许多。
这一击,他就有自信,能让杜涛毙命。
一朵朵剑气构成青‘花’,在天空飞舞,美丽异常。每一朵青‘花’,攻击力都极其强大。在范冲‘操’控下,青‘花’急速汇聚,旋即凝聚成一朵巨大青‘花’。随即,范冲面带笑意,随手一挥,这朵巨大青‘花’,便直奔杜涛而去。
杜涛面‘色’坚毅,拼命催动灵力,狠狠迎上范冲。只是,他这番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