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艳梅说:“好的,我的男人,今晚我就属于你了,”说完,幸福地闭上了双眼。
朱广平抱起邵艳梅,走过客厅,走进卧室,把邵艳梅放在宽大的双人床上……
然而,这次,朱广平却沒能很好的进入状态,在邵艳梅的体内來回抽动两下就软了,只好沮丧地离开了邵艳梅,极度沮丧地说:“老了,不中用了。”
邵艳梅轻轻搂着朱广平,说:“不用担心,你可能是太紧张了。要不,洗个热水澡,恢复一下。我们再來一次,你肯定行的。”
在邵艳梅的坚持和鼓励下,朱广平走进了浴室。
然而,洗完澡回到房间,朱广平仍然沒有回阳的迹象,他痛苦地摆摆头,不无愧疚道:“真的不行了。”
但邵艳梅却不这么想。
因为上次的时候,就是在这间房间中,他们配合的非常默契,而且朱广平疯狂地让她****,一次又一次把她带入快乐的巅峰,所以,她不相信朱广平是因为年龄的原因才不行的,一定是另有原因,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难道朱广平不爱自己。难道自己和朱广平的事已经被他老婆发现了。难道……
不可能啊,他们相识才半个月,朱广平的老婆不可能发现地那么早,再说了,朱广平來的时候还是激.情四射,兴致极高。
既然朱广平还爱自己,既然自己和朱广平的事沒被他老婆发现,他又怎会有如此的表现呢。
突然,她想起一阵子看过一本书提到的一个问題。
书上说,人的情绪直接影响到男女之间的恩爱指数。
对朱广平來说,靠山王步凡出事,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朱广平是不是受到了影响。
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朱广平才会心情不好,从而导致与自己恩爱的时候进不了状态,于是,她小心翼翼地问道:“亲爱的,最近,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了。”
邵艳梅的猜测沒错,自从王步凡生病住进医院,朱广平的情绪就一直很低落,尤其在得知王步凡即使病好后也会在病床上躺一辈子,朱广平的心情就更为之颓废,而且每天都处在极度的忧郁和担忧中,担心失去王步凡这个后台老板的庇护后,有人趁机向他开刀,在他背后使绊子,而且他发现,自从王步凡生病,周围不少人对他的态度都发生了不大不小的转变,在山左口,也已经有不少人见风使舵弃他而去,开始向孙洪涛靠拢,而且已经有不少人已经公开加入到家麟的阵营中。
孙洪涛、徐华山和皮长山等人在他面前也不再一副小心翼翼,唯唯诺诺,处处以他为中心,唯他马首是瞻把他当老大,而是开始向他叫板,在党委会上不止一次同他顶牛,尤其是孙洪涛,利用手中掌控的经济权,与他降价讨价,分庭对抗,不再把他这个党委书记放在眼里。
直到此时,他他才真正意识到王步凡这个后台老板的重要性。
以前,就是因为王步凡这个后台老板存在,孙洪涛、徐华山和皮长山之流不敢拿他怎样,现在,他的后台老板王步凡病了,即使病好了也会在病床上躺一辈子,已经不可能再回來继续担任县委副书记,已经对孙洪涛、徐华山他们构不成任何威胁,他们已经有恃无恐,沒有任何担忧和顾虑。
一想到后台这一概念,朱广平的心里不免有点惶惶然,想想自己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到头來,除了王步凡,竟然再也沒有一个人能称得上自己的后台,虽说他与常务副县长曹玉华、县委办公室主任石克伍、宣传部长阚中东、常务副县长李法山等领导也都有一定的交情,而且每当逢年过节的时候,他都要备上一份厚礼去他们家坐坐,孝敬孝敬他们。
但是,他和曹玉华、石克伍和阚中东之间的关系仅仅是工作上的上下级关系,也就是说,他并沒有融入他们的阵营中,他们也不会把他朱广平列为心腹,他朱广平的兴衰成败生死存亡晋升与否和人家沒有任何关系,人家沒必要替他出头。
在官场上,只有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爬过墙,一起分过赃的关系才是真正的铁关系,只有彼此成为一条绳子上的蚂蚱,穿一条腿的裤子,才会荣辱与共,才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只有在这样的阵营中,你才能找到可以真正为自己遮风挡雨的参天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