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伙睡在婴儿车中很乖巧,不时踢动着小腿,那模样憨态可掬,还有几分淘气。
申雅轻笑着,身子半斜倚在*头,霍景承从浴室出来,胸膛上还有水珠在流着,发丝上有水珠。
“为什么不擦干净再出来?虽然说天气现在已经转暖,可还是会感冒的。”她微微皱起眉。
“我有些累了……”
今天一整天都是他在抱着幸伙,又是换尿不湿,又是换衣服,想必也真正的累了。
她有些心疼,开口道;“你坐在那里,别动。”
翻身下*,她找出了毛巾,还拿出了吹风机,走到他身旁。
霍景承眼眸深邃,湛黑发亮,不可否认,方才他是故意那般说的,目的也无非不过是为了享受她的柔情。
申雅站在他面前,用毛巾先将他发丝上的水擦干净以后,再擦他的胸口,随着他的呼吸,结实的腹肌也跟着一起一伏,异常性感。
她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在瞬间渐渐变的紧窒起来,还有起伏越来越快的身体,碰触到他胸口的指尖也跟着发热,滚烫,迅速移开。
然后,伸手故意轻轻地拍打着他纠结在一起的肌肉;“干嘛这么紧绷,放轻松一些……”
力道很轻,却还是将他胸口那处打得略微有些泛红,男人的密色肌肤很光滑,配着微红,也恰到好处撩人。
“我并没有刻意紧绷,只是身子过于敏感……”霍景承也有略微的无奈。
“现在不行,得要两个月以后。”言语间,申雅已打开吹风机,热热的风散发出,指尖轻柔的在他发丝中穿梭。
“我知道……”扯动薄唇,他开腔,嗓音略微低沉;“宝宝只要这一个便好。”
“你以前不是说自己很喜欢孩子吗?要生四个或者五个,怎么如今改变了想法?”她眯着眼睛;“难道是因为不能做那种事?更或者是因为你觉得宝宝照顾起来很麻烦,这么长时间对照顾宝宝已经心生厌倦?果然,男人的热度永远只有三分钟。”
“你觉得我真是那么肤浅的人?”淡淡轻笑,他摇头,作为惩罚低头在申雅的手背上轻咬一口,道;“经历了那些事,再处于我这种年纪,自然是喜欢宝宝的,只是我从未想过生孩子是一件那么令人惊恐的事,以前从未有过接触所以不曾觉得,直至那次陪你进入产房,你那么孱弱的躺在*上,我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看着你痛苦,听你一声声的喊着疼,那种感觉很无力,看着鲜血,也恐惧,我不愿你再次承受那样的风险,也不愿再那样胆战心惊的亲眼看着你痛苦,宝宝一个就挺好。”
申雅浑身发热,发暖,就连语音都跟着娇嗔起来;“傻瓜!生孩子是每个女人都要必经的,不相信你去大街上问问,看哪个女人生孩子时不痛,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她们的事我管不着,也没有感觉,唯独不能让你受那样的疼。”霍景承忍不撰她抱在怀中,温柔的吻她的下巴,很心疼。
“可我想为你生儿育女,我想看到你这么快活。”申雅仰起脖子,凝视他;“看着你那么欣喜激动,我心甘情愿。”
至此,她还没有忘记当宝宝从肚子中出来的那一刻,那样成熟优雅的男人竟然眼眶微红……
“有没有告诉过你?这样的甜言蜜语我最喜欢听你说……”他结实健硕的猿臂从她身侧绕过,拥抱住她纤细的腰身,神色温热的如同后花园开了的那些花;“可我现在已觉得足够,第一个生的是男孩,正好,若是女孩,定要生到男孩为止。
皱眉,申雅一手拿着吹风机,另外一手推着他的额头;“哎呦,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还重男轻女来着?”
什么叫第一个生的是男孩就正好,如果是女孩,就要生到男孩为止,重男轻女!
“无论是霍家的产业,还是我的产业,将来宝宝定然是要继承的,如果是女孩我并不愿她那么辛苦,要强!身为我霍景承的女儿,我定然是会将她*到天上,就像个蝎主,她想要的我能给的,又有何不可?我只愿我的蝎主在她那样的年纪去做她应该做的事,或许调皮,或许不好好学习,更或许会早恋,也可能她会有些黏人,有些爱哭,还会遭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挫折,我不会去教训她,也不会去训斥她,因为那些正是一个女孩成长所要经历的,我只会告诉她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在她沮丧时给她一句温情的话语,伤心时给她一个拥抱,过分时给她适时的提醒与警告,她的人生我不会参与和干涉……”
他声音很低,很柔,让人听了以后只觉心醉和沉迷。
“怎么办?你说的我也好想生女儿!”申雅心中的*着实被勾动了;“我们再生一个女儿吧!一定要生!绝对要生!”
霍景承在轻笑;“我想,她必定会非常可爱与美丽,就像你。”
“对,我也这么觉得。”
这边两人还在说着,那边婴儿车中的小宝宝哇哇的哭了起来。
“都怪你,肯定是云彻在抗议了。”申雅松开他,笑着;“抗议我们不爱他了。”
霍景承走过去,将宝贝抱在怀中,亲吻着他的小脸,这是他的孩子,他怎么可能不爱?
拥抱着宝宝,再拥抱着她,如同抱住了全世界,那种胸口被充斥满的幸福不言而喻。
只哭了两声而已,他就安静下来,很乖巧,申雅让他把宝宝放回去,头发还是湿的。
于是,他坐在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