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姑娘站在我们旁边,长相中等,中短发,尖尖的下巴,苍白的脸庞,瘦瘦的,感觉有点营养不良的样子,最奇怪的是大热天,长袖长裤地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就不怕热吗?我心里想,这难道就是墨雅朋友?不过还好,正好借她圆场,“墨雅,这位是?”我赶忙把头转向墨雅。
“哦,这是我朋友,叫雨燕。”看到朋友来了,墨雅很是热情,连忙把她拉着挨着自己坐了下来。“我这个朋友,可厉害了,她做的梦多数都会变成真实。就是她告诉我,我们一定会有交集的!”萧墨雅又对我说道。有交集也不代表就要谈朋友啊,我心里想,这忻娘真是固执啊。
“雨燕,这就是我给你说的王伟。”萧墨雅为这个叫雨燕的女孩介绍道,然后把嘴巴凑到雨燕耳边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雨燕却看着我说“很一般嘛。”语调平淡缺乏变化,和她本人倒是一样冷。我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腔,尴尬之余,却瞟到老毕带着一个女孩走进门,连忙站起来招呼,躲过了这一茬。看来,得再找个机会和萧墨雅说清楚了。
老毕带着露露坐了下来,我细细打量了下露露,觉得,和上次在酒吧看到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标准的湖南女孩,个不高,皮肤很白,身材匀称,瓜子脸,长发及肩,乖乖巧巧的样子,听老毕说是个护士,完全想不到护士还会去酒吧嗨。老毕啊老毕,你被套牢了。我感慨了几下,连忙招呼他们女的坐一边,让老毕靠我右手坐一会方便喝酒。
有句话叫三个女人一台戏,果然不假,三个姑娘坐一起果然很多话,唧唧私语的,除了雨燕外,我看墨雅和露露异常活跃,不时开心大笑,不知道在谈论什么。
我和老毕闲扯着,不一会,张兴和大黄先后脚到了,张兴是在医院见过老毕的,后面没和他见面过,不过互相知道,上来就是一拳打向老毕。老毕一圈一带,就化解过去,几个女孩都看楞了,露露都吓得站起来了,估计以为是有混混闹事找茬呢。我连忙拦住两人对几个女孩说,“没事没事,自己人啊自己人,这是张兴,武警格斗教练。”几个女孩明白怎么回事后,明显没什么兴趣,自顾自又聊天去了。
大黄来的时候,张兴刚好坐下,我又赶忙把大黄喊过来,介绍了一遍,特别强调了一遍大黄枪法无双,没想到几个女孩不置可否,聊得话题始终没停下。倒是大黄直勾勾地看着墨雅,我心里暗自一笑,还是有戏的,连忙喊服务生上菜。
菜都上齐后,我看着这一桌子人,心情突然变得很好,来这个地方不到一年的时候,我原来也有了自己的朋友和圈子,有点成就感,我突然很想喝点酒,拒不会喝。喊服务员上了几瓶二锅头,我站起来说道“各位,在座的来这个城市都比我要早,是有缘能认识各位兄弟姐妹,我刚好休假归队,今天请大家来小聚一下,为我们的友情!”
在我的示意下,老毕、张兴、大黄都把酒端起来,大喊道,“一二三,干!”一满杯下肚了!一开始我以为有女孩子在,大家都会文雅点,没想到这样一二圈下来,大家都直接掀开了高潮,开始互相喝,就见张兴拉着大黄要喝大杯,说不相信大黄枪法会比他好;大黄眼巴巴盯着萧墨雅看,想和她套近乎,又不知道该怎么搭话;萧墨雅已经喝多了,完全显出了“女汉子”的本性,跑到老毕边上非要把老毕整倒为我以前挨打报仇;老毕左手被萧墨雅拉着灌酒,右耳朵被露露拽着,龇牙咧嘴地还在喝。
倒是雨燕双手抱在胸前,冷冷地看着大黄和张兴他们几个搅酒,我是东道,看着这个情况,也不能让她一个人尴尬啊,就拿着酒过去对她说“雨燕,你是墨雅朋友,也是我们的朋友,来,你喝饮料,我敬你一倍。”没想到雨燕坐在那动都不动,冷冷地说,“我不习惯太热闹,也不习惯和人碰杯,对了,似乎你对墨雅的话很怀疑啊?”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很干笑两声,“好吧,不喝就算了。”转身准备回座,“雨燕姐的梦很灵的,她的判断也很准。”墨雅这会嘟噜着回来了,看样子似乎喝了不少。
我还没答话呢,大黄终于甩开张兴绕了过来,“什么梦啊?在说我吗?”大黄酒量很好,而且喝了酒话明显变多,和平时真是判若两人。也好,大黄如果能打动墨雅,我也解脱了,我干脆默默回到位置上,任由他们发展。
“不是你啦,是雨燕姐,经常会做一些和身边人有关的梦,很多都很灵的。”萧墨雅好像也有点晕乎乎了,“是吗?有那么神奇吗?”“你不信啊?”两个人都快凑一块了。
“我倒是知道在宋朝的时候,有个叫沈括的人,在30多岁的时候,经常会梦到一个非常漂亮的院子,十年后他搬到宣城居住。有人告诉他,在附近有一个特别漂亮的院子。当时他二话没说,花了一大笔钱把院子买了下来,过了很多天之后,他去院子查看,推门一瞧,大吃一惊,那就是他朝思暮想,整天在梦里梦到的那个院子?
“那是巧合好不好!雨燕姐的梦一直都有,各种各样!”
“妹子,我告诉你,对这些预测的梦的解释,现在有很多不同的意见,第一就是它的巧合性,可能你正在一些活动过程中,你做了一个梦跟它正好巧合了,包括死人这些事件,都有可能,因为我们生活当中每天都会遇到成千上万的事,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