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吸血生物的诡异事件一直在世界各地发生,一些牲畜动物纷纷被杀死,但并没有被吃掉。给力它们的眼睛、嘴唇和生殖器不翼而飞。舌头被割掉,外皮被撕去,体内的血液流尽……事情到底是怎样的呢?我想先给大家讲一段经历,大家再自行判断。“消失”事件过后,整个部队的演习时间从一个月被压缩到半个月,而且地方也进行了转移,又转移到了另外一个山区。不过这次在几座山中间的平底地带,但是在我看来,这里都是一样的地貌,一样的林海,一样的天气,好像没什么变化。
战士们更没有什么感觉了。一天到晚的训练,晚上回到帐篷倒下就睡,呼噜声此起彼伏,在呼噜声中我往往是最后一个睡去。不过,这一次出来也有好处,就是训练时候总能抓到一些野味,基本每个连队晚上都有肉吃,更有的几个大胆的干部或是班长,有时中午会偷偷挖个坑,在坑里生一堆火来烤肉吃。托大家的福,我这个从小在城市长大的孩子总算见过了野鸡长什么样,竹鼠是什么,烤全兔怎么做。
这里不得不赞下加菲。作为一个老广东,除了在驻地时雷打动不动喝下午茶这个习惯我不喜欢意外,其他方面他真的都很好,尤其是厨艺!他有一次上午参训,回来路上就抓了一个兔子,中午不声不响就烤了,几个班长围着吃,要不是我路过遇到香气我差点也错过了。凭心而论我不是吃货,但是那金黄焦脆的兔子腿,外焦里嫩,香气四溢,咸淡刚好!我觉得那是我吃过最好的烧烤!绝对没有之一!纵讽庄亡。
自那之后,我在排里下了密令。演习之余抓的野味一律上缴排里,由梁班长亲自烹制,抓获人有权先挑部位,其他由我来分配,算是加餐,排里兄弟个个有份!出了事情我来担当责任!
后来我们营就出现了奇怪的现象,别的连队对于出去干活都是能不动就不动,我们连尤其是我的排,却只要有公差勤务都是抢着去,一堆人抢着把活干完后,总是会派出几个山里长大的战士进林子抓野味。毕竟,谁抓的多谁分的多,要是只有一只,那就是抓获的人先挑部位,嘿嘿,这样我们排每天中午晚上都会有烤肉吃。大家一个个吃的油光满面。眼看着演习快结束了,还一个个意犹未尽,和白沙更是吵着要去抓野猪吃!别说他们,就连连部、营部甚至团部的参谋我都能保证隔三差五送点过去给他们打牙祭,所以上面也对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们当时的部队流传一句话“广西的兵,广东的班长,湖南的干部。”意思除了三个阶层中各地所占比例很大外。还有广西兵老实,广东班长好用,湖南干部厉害的意思。
说实话,我很满意的就是广西的兵,能吃苦,听话,更重要的是农村的孩子动手能力强,五六个广西的战士,个个都是山里长大的。他们每天像变戏法一样提着兔子、竹鼠、野鸡这几样东西回来,有时还能提一两天剥了皮的蛇回来,到了后期甚至每天已经吃不完了,活物还要送到我和加菲的帐篷里养着!!
这不,这一晚,我吃完晚饭,剔着牙,回到了帐篷里,看看我帐篷的一角没住人的地方已经有两只兔子,三只野鸡栓着了,够吃到走人啦!我坐下躺在地铺上思索着,要不然就不派人出去抓了呢?周围的野味都给抓完了吧,眼看着这些战士出去一趟得好久才回来,我也有点担心走远了出事。
正想着,外面一阵吵闹,听动静竟然向我这边移过来,我正想坐起来出去看看,帐篷门帘被人一掀,一堆人走了进来!我定睛一看,我去!宣哗打头,咧着大嘴,肩膀上扛了个东西,野猪!?
我连忙站起来仔细看去,真是野猪,有獠牙,不是很大,一米左右的长,死命的挣扎,嘴巴被扎起来了。宣哗后面跟了几个广西战士,和白沙跑前跑后,显然出身城市的他,尤为好奇s菲跟在最后,没什么表情。
这尼玛的哪里弄来的,我连忙问道。
“哈哈,今天运气好,去帮友军破障,快完事了,这家伙一下子冲了出来,可能是被惊住了,俺上去一工兵铲就把它拍倒了,它还跟我耍狠,俺压都能压死它!”宣哗嗡嗡地说。
“你们真是牛逼啊,友军就让你们这样拖走了?”我不可思议道。
“哈哈哈,排长俺不傻,俺说俺是特务连的,俺们团长就想尝尝野猪的味道,带回去团部加餐的!”
“尼玛…”我差点要晕了过去。
“加菲,你看呢?”我越过人群,看向加菲,他老成稳重,我觉得还是问问他的意见好,烤个兔子什么的,我能对付着扛着,在驻地烤野猪,说实话,我心里没底。
“很麻烦,不好搞啊。”加菲这时又一脸愁容,搓着双手。
完了,我心里又一沉。
“那么大,得生多大一堆火啊,也不好烤啊!恩,我还没烤过,真不好烤!”
我又要晕了过去。
烤,烤,这帮货都只知道烤,都是被我惯的,我有种搬了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我无奈地望了下大家,宣哗咋咋忽忽的,说不定全连全营都知道了,我让他把野猪放在角落,自己提了两个兔子去连部看看风声。
“王排!你可给我们长脸了!”刚进连部,指导员就冲我说,我一向不大喜欢他,太多理论太教条,没有共同语言。我不吭气,望着里面坐着的连长,连长回头看是我来了,“小王啊,来来,你来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