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琦琦?难道她也找过他算命看相?我脑中闪过了这个想法,不过这里离琦琦开的店也不远,忻娘好奇来算着玩也不足为奇。我没有再去细想,眼看小静都走出五六米了,我连忙跟了上去。
逛了一会儿街,看时间实在太晚了,我拦了个的,送小静回学校,我再回单位。两个方向,来来回回折腾花了都100多元了,有点心疼,不过没办法,让女的自己拦车回家的事情我做不出,何况之前还蹭了人家几次车。
回到连队已经快十一点了,我赶紧洗洗睡了。第二天醒的挺早,听到了起床号,本能要爬起来的。可猛一想,我可是在休假,索性躺在床上又闭起了眼,还别说,任性一回的感觉真不错,听着窗外战士们集合、喝口号的声音,我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再次醒来却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也不知道是几点,我迷迷糊糊拿了起来,“喂,哪位?”
“老哥,快出来!”声音有点急促。
“谁?阿黄?”我还在懵懵懂懂发癔症。
“是啊,你不会还在睡吧?嗨!我忘记了你在休假!那你既然醒了,出来到我这里来,我请你过早!”
“什么事情啊,那么急。”我抱怨道。
“跟你朋友有关。”
“我朋友?哪个朋友?”
那边顿了一下“琦琦。”
“嗯?”我翻身坐起,“怎么了?和小静有关系吗?”
“和她倒没有,电话里说不清楚,你来就是。”电话挂了。
我愣了一会儿,老实说,我是个闲不住的人,若是休假时间长一点,我也就跑回家去了。可是这几天假,来回就得二天多,在家里也待不了几天。
可是我这个性格就是怕闲,总想找点事情做,好吧,就去找找衅吧。总比在这里无聊要好。
匆匆起来,穿上便装,我出门坐公交一路晃荡到阿黄单位,开玩笑,天天打的也打不起。
阿黄早已经换了便装,在路边一个小吃店门口等着,看着我,连忙挥手。
我笑着走过去,“怎么不穿警服?”
“今天还得我们哥俩配合!”阿黄劈头就来了这么一句话。
“走,先吃早餐,边吃边说。”
我跟着阿黄走了进去,找了一个桌子坐下,点好了东西,两人边吃边聊起来。
“怎么这么着急找我?是不是没有我破不了案子?”我开玩笑的问。
“还真别说。”阿黄停下吃米粉,抬头望着我。“真是这么回事,我琢磨了一下,好几个案子,都是有你在才破了的。我倒不是迷信你,我就是觉得,你的思维和一般人不一样,敏感,很多细微的东西你都能抓住。”
“呵呵,你有一个说对了,我其实真不是个理性的人,我很敏感,我对周围环境的变化啊人的神态语气的变化啊,确实很在意。再就是我比较喜欢观察人们的细节行为。所以,多多少少能找出点蛛丝马迹帮你。”我也没谦虚,实打实的这样说了。
“嘿,说你胖你还真喘上了。”阿黄笑骂道。
我吃了个小笼包,含混不清的说道“其实你现在比以前变多了,以前你是沉默寡言,现在的你,可比以前有趣多了。”阵圣帅扛。
阿黄愣了下,“哎,身不由己啊,看来环境都在改变我们。”
“是环境改变了我们,还是我们适应了环境呢?”我反问道。
“有区别吗?”
“当然,不说环境好坏问题,最起码一个被动一个主动吧?”
“行了,别扯远了,哎,今天真得借你老哥一用,说不定还得陪我走一趟。”
“我时间很多啊,只是干什么?去哪里?”我笑着问道。
“调查。”阿黄突然严肃了起来,“昨晚局里成了一个专案组,这个专案组有我负责,我们通过大量分析和调查认为,有三起人口失踪案应该并案侦查,而且这三起人口失踪案件都和刘琦有关。”
“你该不会判断琦琦是嫌疑人吧?她杀了他们?”我不由得脱口而出,马上又道“这不可能吧!?”
阿黄摇摇头,“这不是可能不可能问题,我们只看事实,事实是这三个人失踪前都去过酒吧,有目击者所见的最后接触的人都是琦琦。”
“都是什么人。”
“男人,亦或是说,男孩子们,年龄都在25上下,都有车,家境都不错,不过也正是这一点,让我们想不通,按说如果是绑架的话,那么绑匪也不会不找这些人家里要钱啊。如果是仇杀,又或者是情杀的话,那么总得死要见尸吧?!哎,你不知道,失踪者家属也在通过种种途径向我们施压,必须得有所进展了。这也是我把你找出过来的原因,多一个人帮助分析总是好的。”
阿黄边说边从背着的斜挎包里掏出一个牛皮纸大信封“喏,你看看吧,这是三个人的具体资料。”
我拿起大信封,从里面抽出了一大摞a4纸,都是关于这失踪的三个人的,有照片有背景分析有银行信用查询,我细细的看了起来,也顾不上吃早饭了。
阿黄端起豆浆,慢慢喝着等着我。
东西还挺多,看来阿黄的手下也是费了不少心,好一会儿我才看完,我头也不抬的问“阿黄,你们还有什么分析结果或是判断线索之类的。”
“暂时没有。”
我拿起豆浆喝了一口,“老实说,线索分析是你们的强项,你们看不出来我也一定看不出来什么。不过有一点啊,我想说说,就是我觉得你们太理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