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利器?!竟然能刺穿铁皮盖子扎到我!我大骇,但来不及细想,趁着他还没抽出利刃,左手棍子也用力扎了过去!
啊!对面一声低吼,也中了!
我们不约而同都往后退去,这会儿我觉得左肩下一热,妈的!出血了,感觉还挺严重,血好像还很多,我感觉血顺着肋部在往下流去。
不过他也好不了哪里去,我感觉是扎中了对方的面部,照常理来说,他的情况未必比我好。
我们都站在原地喘息,都在观察对方的情况,这个和酒吧里截然不同两个世界的寂静后巷里,我甚至能听到对方的喘息声。
看着他抹了把脸,提着兵刃又往这边走,我忍不住退了一步,真凶悍,我左手已经动不了了,左肩感觉一直在出血,让我更是骇然,不知道是怎么样的伤口。我右手握着棍子,生死交加的时候,也顾不得去捂着伤口了。
眼看着他再次就要冲过来的时候,突然,他背后酒吧的后门被人推开了,接着昏暗的灯光,我看身形就知道是老毕和阿黄两人,他们终于找出来了!
“老二老四!快}来帮忙!”我猛喊到。之所以这样喊,也是给对方一个威慑,叫他摸不清我们到底还有多少人。
那边两人稍微一愣,猛往这里跑来!
叫五爷的人听到我这样喊,一边戒备着我,一边稍微回下头瞅了眼,瞬间判明了形势,在他看来,退是不可能的,一对二,如果那两个身手也和我差不多,那就走不了了。只有前进,越过我跑过巷子另外一头。
我单手反握着木棍,横在巷子中,但求拖得十几秒,我就能等到他们过来。
五爷毫不迟疑,小跑了起来,随即一个加速,猛向我冲来,临到面前,又是一个简单突刺,这次是扎向我左胸。
我知道我躲是来不及了,就算躲过去了,也会招招被动,说不定还坚持不到他们过来,不如赌一下,我也是刷的猛的将木棍点出,棍头又是戳向他的头,事易时移,现在是他想速战速决,不愿意被抓住,他不避开的话,就算他刺中给我,棍头上有铁钉,他也好不了,不死也是被抓住的下场。
真被我赌中了,只见他略一犹豫,猛地往右一偏头,木棍从他耳边擦过,这边厢他的右手也受到影响,被动作带的往右偏了一些,失去了准头,我也就势往左一侧身,利刃也是堪堪从我胸前擦过。
没想到的是,他借前冲的势头,头朝下,右手在地上垫了一下,忽地一下从我面前侧翻了过去,巷子狭小,我的木棍也来不及调手,居然眼睁睁的看着他猛往巷子那一天跑去,随即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我靠在墙上,看着他的背影,知道已经无法追上,只得将木棍丢开,右手捂住左肩,这会左肩已经没有了痛觉,温热的血液还是流个不停。后面老毕和衅刚刚赶到,老毕惊讶道“老王,你尿个尿都能跟人打起来?咦,人跑的倒是快,老王,追不上了啊,那边拐出去,就是十字路口了,我就不费那个力了啊。”
衅则没说话,只是回头望了下地上趴着的那个大汉和那个女孩。他皱着眉头看着我的狼狈样子,问道“怎么回事?”
“大事!”我边往徐曾静那边走边说“有人想绑架带走那个女的,刚好被我遇到,看手法我怀疑这不是第一次,阿黄你得喊人来帮忙,这个人我打晕了,抓起来好好问问,那边还跑了一个。”我经过马脸身边的时候用脚踢了下说道。
在走到女孩身边时,我吃力的蹲下来,用右手拨开了她的头发,仔细看了看,恩,还真是徐曾静,“阿黄,这个女的被下药了,你也一并处理下,嘿,你小子,说不定这就是个大案子,你又t沾我光了。”
我说一句阿黄应一句,这会儿他已经掏出电话打了起来,我站起来,继续往巷子尽头走去,老毕诧异地在后面喊道“你又去哪了?老王!”
“去医院!”我低低的应了一声,头有点晕,卧槽,难道是失血过多?!
这时老毕从后面过来,“我跟你去!”我走出巷子,招手拦了一辆的士,回头一看,卧槽,老毕抱着徐曾静跟了上来。
“你带她干什么?!”
“她也要去医院的嘛,阿黄那边又不知道怎么弄醒她!”老毕白了我一眼,
“你这么喜欢救美,你怎么不早点出来!?”我挪揄了他一句,径直自己坐在副驾驶位置上。
司机看着我一身血,一脸惊惧,我安慰他道“没事,意外受伤,去xxx部队医院。”说完,我将t恤脱了包着左肩膀,不知道怎么,越来越口渴了。
到了急诊室医生接诊我才知道,我左肩被一个棱形利刃刺中,创口组织破坏严重,用压迫止血止不住,只有手术止血,不过也是幸亏是不深,不然就完了。
这边在手术止血,那边还在给我输血,打了局部麻药,我低头看着左肩的伤口,一阵心惊。伤口是方形的窟窿,伤口各侧离得比较远,根本无法靠相互挤压达到一定止血和愈合作用。作为一个军人,之前又是半个军迷,我清楚的知道这是什么东西造成的伤口。
就是我军56式三棱刺刀!这种刺刀长38c,材料是合金钢,它直接安装在枪上,可以折叠收起但一般不拆下来使用。它没有扁平的刀身,只有三棱的刃口,只能刺不能砍,因此被外界广泛称之为“刺”而不是“刀”。大头刀上也有血槽,但效果与三棱刺相比有所差距。因为三棱刺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