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全从库房回来,听到屋内已经没有啜泣声,兰书在门口伺候,屋内并没有人,他脸上不由得浮起暧昧的笑,大白天那啥啥的,也不是第一次了。》し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当没看见。
“这下总算雨过天晴,过去了。”福全和兰书在屋檐下说话,突然听到屋内主子羞怯又娇滴滴的声音,“哎呀,王爷,你用膳了吗?”
两人对视一眼,相视而笑,不约而同的透过门帘的缝隙看了进去。苏锦站在王爷身前,从两人的距离可以看出,应该是她坐在王爷腿上,突然想起这个问题后猛地站了起来。
刘稚难得也没有生气,只是意味深长的说:“不生气了?这下想起爷还没有用膳,刚才是怎么说的来着,‘哦,王爷只怕也吃不惯妾身剩下,撤了吧’。”
他学着苏锦在小厨房面无表情的说话。
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苏锦头也抬不起来,像个做错事的土拨鼠。刘稚又气有笑,“刚才胆子那么大,现在呢,被狗吃了。”
“胆大?谁在王爷面前敢放肆?拖出去斩了。”你的脸呢,还要脸不?
苏锦拉着刘稚的衣袖,轻轻摇了摇,目光始终在数地板,“小厨房里还有饭……”过了好一会儿又说:“我给王爷炒蛋炒饭。”
刘稚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不动如山,“爷还不知道你,哪次亲自炒出来的东西不是动动嘴皮子,让下人动的手。”
他已经不满足苏锦的敷衍态度,希望获得更多关注和关心。苏锦一愣,顿时会意。“不会的,不会的,我保证亲自动手。”
三根手指放在耳朵边上,水汪汪的眼睛满是真诚,刘稚看见的确实盈盈的诱惑,全身燥热,低头。洁白嫩滑的小手已经得寸进尺拉着他手掌。拇指若有似无的在手背上划过。
就是那么轻轻一下,仿佛就要点燃他全身的火,那燥热更加明显的集中到身下的某个地方。
小妖精!他看着她。自己都有些不相信,就是那么简单的勾勾手指,他就恨不得扑上去,一口吃下。她是给他下咒了吧?
刘稚心思活络。可是面瘫的好处就是,无论他如何心潮澎湃。脸上永远似不动如山,一般人想要看出什么,那就是呵呵……不可能!
更何况,就苏锦那智商……似乎还没有到一般人的基础线(王爷的评语)!
门外福全扭动看着小厨房。示意兰书快去准备。不一会儿,王爷和瑾妃就出来了,两人一前一后。神色如常丝毫看不出什么。
福全确是笑了,对主子的未来越来越有信心。因为他看见。王爷和瑾妃虽然一前一后,看上去还有些距离,可是两人宽大的袖子下,牵着的手一直没有放开过。
王爷,心里也是舍不得吧!
……
林朝青走到前院,便遇到一只在门口等着他的刘嬷嬷,就要过年了,今年是淮南王封王以来第一次在京都过年,自然要进宫拜年,王妃要早王爷商量入宫的细节。
王妃已经闻到他这里,于情于理都要过去拜见。和刘嬷嬷一起来到蘅芜苑,院子里很安静,下人在走廊上走过,也是悄无声息。不似清和轩,有小主子咿呀,周周调皮捣蛋……如果形容清和轩是温暖的家,那么蘅芜苑就是样板房——一切配备都有,但就是给人生疏的感觉。
难怪王妃总是略输一筹!
有了对比,林朝青再次感叹,瑾妃好准了王爷的脉多不容易。瞧瞧这个,始终还在外围打转儿。
见了王妃,其实也没有说什么,就是拖他给王爷带信,引起注意而已。林朝青当然也没有隐瞒,只是在心思暗暗可惜,连王爷喜欢什么都不懂,就算做再多,对男人来说也是错。
虽然他不是男人,但跟在王爷身边二十多年,自然了解了一些。当然,他也不会去提醒王妃,这对他有什么好处,说不定还要得罪瑾妃,偶尔看看戏和正面对上王爷的宠妃,这其中的区别,他还是知道。
刘稚却并没有入她的愿去蘅芜苑,瑾瑜最近打翻了醋坛子,瞧瞧那天给母老虎的模样……当然,他不会说,其实那天看着的瑾瑜道歉亲自给她做饭,心底是如何高兴。更何况那晚上,瑾瑜也乐得配合他,以前总觉得害怕的姿势,也乐于尝试,因祸得福说得就是这个。
说不定这次她吃醋,又能在瑾瑜哪里得到福利,可是刘稚还是不想去蘅芜苑,太冷清,比前院还要安静,会让他想起之前在宫里无依的日子。人就是这样,感受到了温暖,就会更加害怕寒冷。
得到过再失去总是比从未得到过更痛苦,现在他连这痛苦也不想回忆,更何况王妃也不得他心,每次去都是他自己生一肚子气,人家还不知道为什么。
柳茹芸没有等来等去,等到的只有林朝青,脸色有多差,自然可想而知。若是以前,她自然也就冷战到底了,可是现在过了两年,依然没有宠不说,府中连庶长子也有了。
若是再由着性子胡来,只怕就再也没有她的地位。于是,她和林朝青一起去了前院,这次刘稚并没有阻止她进书房。他可以不去蘅芜苑,她来了却被拒之门外。
这是她的脸面。
柳茹芸心底还是有些庆幸,至少他还愿意给她脸。这次来商量的是初九要不要进宫,按理孩子还小,可以给皇上递个折子,孩子大多五岁以后坐稳了才带进宫,但柳茹芸心中却又打算,“父皇喜欢咱们朓儿,说不定又想见见,祖父看孙子是认知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