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城市拥有的是繁华和欣荣,越是巨大的城市,也就是越加的繁华,然而物极必反,越是繁华的背后便是拥有着越是黑暗的地方,例如纽约的黑人贫民窟,印度的下游河道,意大利的地下赌场,越是繁华的地方越是黑暗,这点不论是哪个城市都不能逃脱这样的一个可以被说是自然定律的铁则,东京也是不例外。
这个被誉为全亚洲教育度最高的国家的城市,他那四通八达到城市每一个角落的小巷之中此时也正上演着惊心动魄的一幕幕。
“该死,我丢失了!那家伙移动太快了!”
“保持警惕,那个混蛋随时都可能从我们的背后或者上方扑过来!”
“托曼儿,托曼儿!托曼儿收到的话就他的说一句话啊!”男子使劲儿按着自己的耳麦,开通全线通话的他,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嗓大到足够将其他人的耳膜都给震碎的声音对着这个频道的同伴大吼着,然而却没有人回答他的话。
连接到从三分钟的之前开始的那一幕幕,男子的心顿时亮了一大截,因为他知道,托曼儿,自己的那个队员可能已经永远的不会和自己对话了。
“喂喂喂。”他的这个想法刚刚才出现,属于托曼儿的耳麦中便是传来的似乎是想要确定信号强度是否能够保持通话的,自我呼喊的声音,然而,他那颗本来应该放下的心却是再度悬了起来,因为他听出来了,那个声音,那个出现在耳麦之中的那个声音,根本不托曼儿的声音,那双一个年轻听上去稍微还有些嫩的男音。
而这个声音他听过,准确地说他是根本不可能忘掉这个声音的主人,要知道在从开始到现在的这几分钟之中,这个声音的主人就已经除掉了他队伍中的五名部下,他出手的动作之迅捷简直就是男子生平所见,而一脚就将一个人踹飞七八米的力量更是颠覆了他们全队之中所有人三十多年以来所有的认知。
枪弹不能阻止他,至少他们一次都没有打中过那个行动快速犹如潜伏在落叶堆之中移动的毒蛇般的身影,刀具再被他徒手将其掰弯之后他们便放弃了一切和他进行接近战的念头,而他们只要被那个身影接近了身前两米的位置只有死!
“试音,试音,试音。”年轻的声音在耳麦频道信号的传递下,准确无误地被还存活着的所有人听到。
“够了!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男子受够了对方这种语言中不带任何口气,恍如漠视他们全部人的语言表情,冲着耳麦中大吼。尤其是他一想到那个人在袖口的利刃划开别人脖子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依旧一层不变之后,他的火就更大。
“杀人。”很直接的回答,没有丝毫拖泥带水,语言很直接的就像是一把尖刀,笔直的插入男子的心脏。
“为什么……”对方直接的让男子将之后的所有话基本上全部作废,他只得粗着脖子咬着牙从牙齿缝隙中发出声音。
“我是她的保镖。”语言落下,耳麦之中忽然传出了一阵风声,那是不寻常的风声,作比喻的话就想是有什么东西带着耳麦从高空跳了,或者落了下来那样。
等等,落了下来!
想到了什么的男子猛地抬头看去,上方的阳光早就被一片人形的阴影所遮蔽,从三层楼高度跳下双手张开犹如展翅的大鸟一般的身影从天而降,自他手腕之下两把黑色的利刃在日光中散发着禀禀寒威,犹如死神手中收割生命的镰刀,而事实上却是那两把袖剑在男子的眼中和死神的镰刀根本无异!
“妈的。什么时候到我上面去的。”
男子这样呢喃着,随即黑色的袖剑贯穿他的脖子和胸口,并且加上冲天而将的那个身影所带来的重力势能,两把袖剑轻而易举地便是刺穿了他胸前的胸骨,刺入了他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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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坐在新干线上,少女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发呆,天气不是很好,昏沉沉的天空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下雪,气温更是可以让一个强迫症都赖在被窝中过了规定时间限制都不起床的程度,车窗外很冷,但少女的心去更冷。
在一年之前开始她的心还很温暖因为有他在,虽说在平时他是一个非常我行我素的家伙,在老师面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背地里却是一个喜欢到处去惹事打架好事狂,但他却是这个少女心中唯一的温暖,少女不喜欢别人摸她的头,这不仅仅是身高的问题,这还关乎于她总是被人当成小学生的严重问题。但是那个人却很喜欢摸她的脑袋,为此少女还特意的将自己的直发烫的蓬松松的好让他摸起来很舒服。
而事后,他对少女改变发型这件事也很高兴,原因和少女想象的一样单纯,因为摸头来很舒服。
是的,少女喜欢那个家伙,那个当面一套被这一套,会顾他人感受但却又常常以自我主义为中心相互矛盾的少年,甚至在那天夜里她就已经做好准备第二天郑重地将他带回家介绍给自己的父母。为此她一整夜都是在床上翻来覆去没有睡着,
然而这个愿望却没能实现,一沉无预兆大火吞噬了少年的家,那场大火改变了一些东西,比如说,某个人的存在消失,某个学校里面每年考试都能够提高全校平均分的人的消失,又比如,某个少女想要带回家去见父母的人的消失。
他还活着吗?这是这一年来少女问自己,问朋友最多的事情。
房屋大火的残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