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夜晚的雨似乎格外的长也格外的大。体积不算小的雨滴滴答地在风衣上面发出声响。
穆尔皱了皱眉他很想脱下这件几乎已经完全被雨水湿透变得沉重甚至开始影响行动的衣服丢到一边的垃圾桶中但考虑到自己的身上可没有能携带枪支的战术设备还有这该死的冷的有些不对劲的天气穆尔总算是将这个想法给压制下去。
看了看黑暗阴沉的天空时而被一道白色的闪电所照亮不知道怎么回事穆尔感觉到有一些情况不对劲。
他再次拿出那三张被折叠的很整齐的人物资料三个少年少女的一切基本上都被记录在上面。他们是自己的小队从伊拉克那个干燥充满血和火的战事之地跑到着潮湿宁静的简直想让人呕吐的地方的原因。
真不知道这三个小家伙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惹恼了上头的那些大人物而将要被别人赶尽杀绝不过想起来这次的任务基本上都是整个都陷入疑点中不过作为执行人自己的小队只要完成任务可以拿到报酬就行了别人的死活关自己们什么事情
“抱歉了小家伙们要怪的话就去怪上面的那些大人物吧。”在仔细确定了并没有什么不对之后穆尔将资料收入怀中按照之前费斯给自己传过来的坐标快速奔跑在雨夜的小巷中。
正当他准备前往汇合点的时候他的无线电耳麦中却传来了让他无法理解的一个状况。
雨依旧在下气温越发的被降低。不过这该死的雨夜所带来的低温却一点都没有让这名伊拉克在血和火之中度过的佣兵身上的怒火降下去。他和自己的两名同事蹲在一个趴在地上的中年黑人面前眼中都出现了一种近乎于冷漠的愤怒。这名中年男叫做马歇尔是自己队伍中的一员。
而现在这名黑人中年男子已经死了他们下意识的检查马歇尔这名自己们曾经的同僚的尸体想看看他到底是死于什么武器之下。大半夜的不可能出现在巡警所以枪杀基本上可以被排除但如果是被枪械所杀那么这次的任务可能会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麻烦一些。
不过很快他们就排除了枪杀这一点然而在那一刻他们更加宁愿马歇尔是被枪杀的因为他身上的致命伤简直太多了
左太阳穴如同积血般的淤青的伤势已经造成了他严重的脑出血光是这点若是得不到及时的救治五分钟之内就会要了他的命。
而喉结被粉碎强烈的冲击更是让他的颈骨发生了严重错位甚至还切断了一根和脊椎相连的老神经这种伤势也是可以在一分钟之内要了他的命。
不过更加可怕的是他身上的那一处伤势左下腹部即便是在他那黝黑的皮肤上面也可以看到一清二楚的血红色淤青从大小上看应该是拳头打得当穆尔用小刀划开那里之后一团像是内脏一样的粉碎物就像是被积压沙发里面的海绵一样涌出那赫然马歇尔的肝脏某个人一拳将他的肝脏打爆了
该死的除了那些地下打黑拳的亡命徒有这个力量可以一拳将一个一百八十磅身材健硕的男人肝脏打爆之外他还没有见过有其他人就算是那些职业拳王也不一定做得到
“葛里菲兹呢那个法国佬在哪里”
穆尔对着自己身边的两个队员大喊但很可惜的是这两个人都没有办法回答他因为一开始都是分散行动抓捕或者击杀对象最后都汇合点集合。可是还没有到集合点自己这边就出现了一人死亡一人失踪的状况。
见到自己的这两名队员都不回答穆尔脸色一沉在看到马歇尔的情况之后他心中却是已经知道恐怕葛里菲兹也是凶多吉少。
“fck”穆尔大骂了一句他从马歇尔的尸体边站了起来在执行任务中的现在他们根本没有时间去处理尸体将时间浪费在这上面只会让目标跑得更远并且这是在中国的国界中时间拖得越久对他们就越加的不利。
但是眼前的这个状况却很明显的告诉他现在的情况已经超出他们的控制如果这是目标做的话那么恐怕就不止是失控这么简单看到马歇尔身上的伤势穆尔几乎瞬间判断出做出攻击的人绝对不会只是受过训练这么简单。如果那个人是目标的话他很有可能在安顿好了剩余目标之后反而来猎杀自己。
从上面给自己的资料上来看对方根本没有这个实力虽然那个叫做唐文夜的少年有过许多次街头打架的经历但也只是街头的大家而已在战场上厮杀的自己们还对付不了一个在街头和混混打架的小鬼头开他妈什么玩笑
“追马歇尔的尸体还有一些体温绝对没有跑远”
在这种下着大雨的天气中马歇尔的尸体都还残留余温这足以说明对方才离开这里不足一分钟一般人死了之后血液停止流动表面皮肤冷却这个过程会持续两分钟而在这种雨天恐怕三十秒的时间都不会超过穆尔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刚才划开尸体的腹部的时候手指不注意的沾到了马歇尔的内脏碎片上面还是残留有温度这点足以说明对方绝对没有跑远
而事实上唐文夜他们离开的时间也是在一分四十八秒之前他之所以能够到达蒙托尔的家也是因为抄了近路。
“这里居然有一栋房子”穆尔有些奇怪的看着眼前的这栋如同富家人别墅般的住宅的不禁低语到同样的他身边的两名同僚也是出现了一脸思索的样子。
这倒是不怪他们因为照着公园那条路的尽头出现的就是这一栋房子虽然他们不懂这里的房屋布局不过有谁闲的蛋疼没事做将自己的家建在公园散步用的走道的尽头修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