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气喘吁吁的镜翊寒松开邓萸杫的时候,低下头,看到的就是那足以够他魂魄的俏脸上明显的红晕,整个人越发的娇美。飝矢厏请
他呼吸更甚,只是,却强忍着自己心里的感觉,制住邓萸杫的下巴,舍不得用力,却也让她逃脱不了。
他看着邓萸杫那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他浅浅一笑,带着些许的邪魅,整个人越发的迷人。
“你还敢说,你对我没有感觉吗?”
一字一句,深深的刻在邓萸杫的心上。
她瞬间惊醒,想要脱离镜翊寒的禁制,但是她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
只能面前眼前之人,她梗着脖子,不敢看他能够看透她内心的眼睛,“哼,这不过是受那两个人的影响而已。”
镜翊寒直直的看着邓萸杫的眼睛,即使是眼神,也不容许她有一丝的闪躲,可谓霸道至极,他的声音带着少年的稚嫩,还有成熟男人的魅惑,格外的吸引人,“问问你的心,你是那么容易被她掌控的人吗?”
邓萸杫低下头,抿了抿唇,没有回答。
诚然,她一直都说天命不可违,而且她一个人也斗不过那所谓的神,但是想要让她被人操控,不可能。
她骨子里的骄傲也不容许自己那样做。
她,真的,对镜翊寒有感觉。
这一次,镜翊寒没有再强迫她面对自己,缓缓的松开手,同时,也放开她,走到窗户边,看着外面的天空,他的声音也似乎有些缥缈,“杫儿,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隐瞒的事情,我不例外,你,更甚,我不知道你前世到底经历过了什么,现在我也无从查起,但是,我想说的是,我的前世只会比你更糟糕,有的时候警惕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但是过于警惕,会让整颗心都交给你的人寒心的,人,总是会累,即使心里依旧爱着你,就算生命有尽头那又如何,只要咱们之间有过幸福不好吗?这也是,为什么会有遗憾,这个词的原因,只是,我不希望这个词,以后会用在咱们身上,我和你是同一种人,来自同一个地方,在这个时空,除了你和我,不会有人比咱们之间更加了解彼此了,不是吗?”
镜翊寒第一次,这么的脆弱,脆弱的让她心疼。
没错,他说得对,无论是性格,经历,只有他们是同一种人,在这个对于他们而言,既陌生又熟悉的时空,他们是彼此最亲近的人。
只是,很多事情,他们彼此都明白,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放得开,更不是心里的那道枷锁能够解开。
终究,他们也只是合适而已。
遗憾,上辈子,她辜负了亲情,至于爱情,她从来不需要,更加不知道爱情到底是什么。
这一世,同样,更何况,不过还有短短六年的时间,她为什么需要浪费时间去谈情说爱。
如果非要说这是遗憾的话,那她就只能说,他们遇到的不是时候。
“谢谢你帮我处理政界的事情。”邓萸杫收起她眼底的复杂和动容,淡淡的说道。
她很明显的看到,原本背对着她,倚在窗边的镜翊寒后背一僵。
他猛地转过身,双眼带着犀利,看着邓萸杫,难以置信。
恍然之间,那个有着一丝丝动容的邓萸杫竟然凭空消失,出现在他面前的,竟然是那个再一次,戴上面具的人。
心里有一丝的挫败,还有怒火。
他强忍着,把自己所有的脆弱全部收起。
他真的没有想到,在他把真实的自己摆到邓萸杫的面前的时候,她竟然会这样的,无视。
心头一股委屈和愤怒,他想要直接甩开手,直接离开。
从来没有任何人这样对待过他。
只是,当这一切都是邓萸杫的时候,他竟然有一种无力的感觉。
无力的他只能选择妥协。
面对邓萸杫,他永远只能够妥协,否则,难受的是他自己。
他苦涩一笑,“不用谢,那些是我应该做的。”
邓萸杫知道,自己有些对不起镜翊寒,如果可以,她也不想和镜翊寒见面,每一次两个人的接触,她看到他眼底的深情,心里总会很愧疚。
更不要说,镜翊寒为她做了那么多事情。
同样身为高位者,虽然她没有办法和镜翊寒的地位比较,但是她也清楚,真的很忙,忙的有些时候连和自己的家人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但是,镜翊寒一直陪着她,这说明什么,她即使再逃避也能看得清楚。
所以,对于镜翊寒更加愧疚。
只是,邓萸杫根本没有发现,如果是一般的人舍下所有的东西,只为了跟在她身边,她除了厌烦没有任何的其他感觉。
但是对于镜翊寒,竟然会愧疚,或许,她的心里早已经接受了镜翊寒,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而已。
“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一定会完成。”这可以说是邓萸杫给了镜翊寒一张空头支票。
空头支票可怕就可怕在,给了对方无限的权利和幻想。
所以,几乎在邓萸杫说完这句话之后,下一秒,镜翊寒整个人就跳起来,灼灼的看着邓萸杫,“我希望你能够接受我,做我的女人。”
邓萸杫心中一跳,她没有想到,镜翊寒的要求竟然是这个。
这个事情显而易见是不可能的。
镜翊寒看到邓萸杫皱起来的眉头,先发制人,“你说的,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我现在就需要你做我的女人,我相信,堂堂域少,不会不答应吧。”
邓萸杫一噎,是她自己没有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