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消息已经放出去了,乔臻已经知道了四小姐在大少这里。”john汇报着最新的消息。
乔谨言眯眼,淡淡地说道:“恩,媒体那边适当地放行。”
他挂了电话,修长的指尖按在了书桌上,内心有些激荡和愉悦。他在走一步险棋,一步至关重要的棋子,这一步如果走的好,那么很多问题便能迎面解决了。
他放下电话,有些坐立不安地起来,去煮了一杯咖啡。和往常一样的生活节奏,一样的步骤,唯独他自己知道他走神了,内心很是波涛汹涌,他有些失神地将咖啡煮好,喝了一口,平素最爱的东西如今却是没有任何的味道。
乔谨言最终放下咖啡,进了卧室,卧室里光线很暗,乔锁静静地睡在床上,她还皱着眉尖,身体蜷缩成一团,缩在大床的角落里。乔谨言低低叹气,他想,这个女人生来就是他的魔障,只是这样地看着她,心尖便泛起了一丝心疼的感觉。
她长久以来没有安全感,睡觉时喜欢蜷缩着身子,以前两人睡一起时,她也喜欢缩在他的怀里,贴着他的胸口,阿锁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乔谨言坐在床前,微微欢喜地看着她,乔锁在车上时便昏睡了过来,她的精神高度紧张,连日来都没有休息好,加上之前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多少对她的心境情绪有所打击,也许她是潜意识要昏睡,不愿意面对眼前的局面。
他了解她,遇见难以解决的事情时就会如同鸵鸟一样埋起脑袋。
乔谨言伸出手抚平她皱起来的眉尖,她的身体因为他的碰触微微地颤抖起来,乔谨言目光暗了几分,手指划到她的唇间,今日下午她咬的那般狠,如今两人都是不能出去见人了,她的唇上还有着细细的伤口。
他想慢慢地治愈它们。乔谨言想着想着便有些难以自已地低下头,轻轻地舔着她的唇角,细细地勾勒着她细小的伤口,后来这个吻也不知怎么的就有些变质了。
乔锁在梦里无法呼吸,感觉身体热的厉害,有人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在长长的窒息中猛然惊醒,深呼吸,乔谨言的口舌闯进来,口鼻间都是他的气息,微冷的泛着薄荷和浓酒的味道,她感觉身体有些热又有些凉,屋子里光线很暗,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她只看见乔谨言发亮的深眸和棱角分明的轮廓。
他含住她的小舌,热情难抑地吮吸着,乔锁被吻的有些晕,她想挣扎,浑身都乏力,没有一丝的力量,一种酸涩的胀痛感弥散开来。
“大哥”她所有的话语尽数被乔谨言吞噬掉,她感觉到身体有些发软,在微微的疼痛中闭眼,感觉乔谨言强有力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乔谨言见她醒过来,动作越发的激狂,不给她任何思考的空间,将她卷入身体的激战中。
乔锁感觉这些天来,她所受到的刺激似乎越来越多,脑袋生疼生疼,无法思考,她的身体在乔谨言的带动下,热烈地迎合着,这令她感到羞耻。
“阿锁”乔谨言在她耳边一遍一遍喊着她的名字。
她听得很是模糊,只是记得自己最后有些难受地叫起来,乔谨言在耳边低喃道:“阿锁,你是我的。”
她不是任何人的乔锁。
乔锁再次醒过来时,乔谨言还睡在她的身边,将她紧紧地揽在怀里,令她险些无法呼吸。
她没有动,乔谨言的睡眠一向很浅,如果动了,也许会立刻醒来再来一场xìng_ài,或者是争执。他还在她的身体里,两人相拥而眠,乔谨言一贯如此,喜欢她的身体,他说很温暖。
他是个害怕寒冷和孤独的人,无论白天是多么的冷漠,每到夜里抱着她睡觉时,他都渴望**,他本身并不热衷**,但是偶尔癫狂起来却很难得到满足。
应该是夜里,她听见了冷气的声音。她知道乔谨言有洁癖,不喜欢别人用过的东西,包括女人,也许她可以试着告诉告诉这个男人,他不是她唯一的男人。
不过下场会是如何,乔锁没有深思,其实她也是有洁癖的人,不喜欢别的女人的气息,如果他有了别的女人,她是不会要他的。
冷气吹得她有些冷,身边的男人将她抱得紧了点,令她感觉到温暖了许多。
乔锁闭着眼睛感受着他的心跳声,想不明白,这些年,他们怎么就走到了如今这样的地步。
她抱着这个有妇之夫,明明是那么温暖,心中却泛起了阵阵的寒气。
乔锁有些厌倦地闭眼,她这一生无论是否能名正言顺拥有这个男人,她都觉得一身污黑,再也不会幸福。他们都跨越了道德的底线。
乔锁迷迷糊糊想着时,发现乔谨言又动了,一夜荒诞无稽,不知节制。
乔锁在第二天起来时,发现他们重新回到了原来的公寓,谈溪已经不再。她想起之前乔臻告诉她,乔谨言带着谈溪去度假的消息,有些冷笑。
公寓还是她离开时的模样,仿佛从来没有出现第二个女人,可是乔锁知道,有些事情不一样了。
感觉变了。这里的一切都令她作呕。门锁的密码换掉了,她出不去,乔谨言不会告诉她。
没有人发现她不见,三哥也许以为她离开了,夏侯也走了,她就算在这里被关上几个月也不会有人知道。
乔锁开始烦躁不安。
乔谨言没有离开,一直在公寓里,只是大部分时间处理着其他的事情。他会给她做饭,一日三餐从不落下,他们缺什么都有人亲自送上门。他会给她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