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顾云博即刻就接了他的电话,听他说了情况也吓了一跳,三分钟就从荔苑出来了,而顾云博的身后还跟着陈婉茹。.binhuo.

“肯定是有小偷跑进来了,”陈婉茹非常肯定的说:“林叔请假回老家去了,保安今晚又有事不在,没准谁跑进来偷我们家古董,听见你回来的声音,吓得躲房间里去了呢。”

陈婉茹分析得头头是道,于是顾云博和易水寒即刻拿了大棍朝楼上走,因为灯坏了,顾云博还特地返回荔苑去拿了手电筒来照着洽。

“把门打开,”走上二楼,顾云博就示意易水寒开门。

易水寒迟疑了一下,顾云博以为他害怕,于是就又把手里拿着的砍刀晃了晃说:“我就不信一个小偷还能把我们这多人怎样。钤”

听岳父这样一说,易水寒不再迟疑,迅速的用钥匙开了锁,然后又把门给一下推开。

“小偷,出来!”顾云博率先冲进去,手电筒在房间里扫射着:“哪里来的小偷,赶紧跟我滚出来!”

“啊!”房间里传来一声尖叫,而且尖叫声有些熟悉。

众人随着尖叫声看去,这才发现居然是安瑜躺在易水寒的床上,而她的光溜溜的两条手臂紧紧的拽着被,一脸的惊慌和惶恐。

顾云博和陈婉茹的老脸当即就羞得跟猪肝色一样,后面跑上来的安欣看见这样的情景,一下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易水寒当晚就拿了几套换洗衣服搬离了沁园,他说等安澜从德国回来了他再和安澜一起搬回来住。

安瑜被父母姐妹抓个正着,当晚被父亲给打了两个大耳光,然后狠狠的训斥了一顿,而陈婉茹更是骂了她一个晚上。

后来安欣问她,为何易水寒第一次开门下楼你都不知道悄悄的跑出来,居然还躲在房间里等他叫人来抓个正着,还有比你更蠢的人吗?

她听了这话只觉得委屈,她哪里蠢了?易水寒第一次开门她根本都不知道好不好?

因为那个时候她躲在浴室里给自己准备着等下让他热情似的东西,所以根本没听到一声推门进来的声响。

自从那之后,她在这个家里就成了个让父亲看不起让母亲失望让姐姐都鄙视是人,而易水寒,这半个月却是再也没有回过沁园了。

“好了,别在人家门口上趴着了,”顾云博大手一挥,示意安瑜赶紧滚:“安澜和你大妈今天下午就到了,你以后就住到学校去,不是节假日不要回来,不,就是节假日也不要回来。”

顾云博说完这句,转身就朝楼上走去,对于这个女儿,他真是失望透顶,他做梦都没想到,这个女儿半个月前居然会做出爬自己姐夫床的事情来。

陈婉茹看着从楼上垂头丧气走下来的安瑜,到底是做母亲的心痛自己的女儿,瞪了她一眼才说:“你也出息一点,易水寒是你姐夫,你怎么可以这样呢?让人看笑话不是?”

“你跟爸不也不是真正的夫妻?”安瑜没好气的反驳着自己的母亲:“你是我妈,我向你学习不可以么?”

“道理我还要跟你讲多少?”陈婉茹叉着腰对女儿低吼着:“你听不进去啊?再说了,安澜和你是姐妹......”

“又不是亲姐妹,”安瑜低声的嘀咕着:“安澜又不是爸的女儿......”

“什么?”陈婉茹震惊得嘴都张大了,睁大眼睛瞪着自己的女儿:“安瑜,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哪里有胡说八道?”安瑜不屑的撇撇嘴:“安澜原本就不是爸的女儿,她是大妈跟外边的野男人生的,爸其实戴了一辈的绿帽......”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彻在韵苑的楼道间,愤怒中的顾云博用尽了力道,这一掌直接把安瑜的牙齿打出了血来。

安瑜当即痛得呼天喊地的,出于本能,她用手朝前推了一下,而顾云博正在下楼,一脚踩空,被安瑜这一推,一只脚站不稳,整个人就那样直直的朝楼下滚落下去。

陈婉茹吓懵了,整个人楞站在那里,直到看见滚落到楼梯下的顾云博头下冒出血来,这才惊慌失措的喊着:“云博......老头......”

安瑜是被自己母亲的喊声惊醒过来的,当看见躺在地上的父亲脸下冒出很多血来时也吓坏了,赶紧从楼梯上跑下去,然后用手去推着躺在地上的顾云博:“爸......爸......”

“叫医生,赶紧叫医生!”陈婉茹惊慌失措的喊着,同时自己跑起来又朝外边喊:“来人啊,赶紧来人啊!”

门口的保安听见了,即刻奔跑进来,当看见顾云博躺在血泊中时即刻掏出手机来拨打了120,然后又提醒陈婉茹赶紧给安欣打电话和给易水寒打电话。

素锦鲜,安澜等人喝着茶吃着小吃聊着德国的人文风情以及肚里宝宝的胎动情况。

当安澜说到肚里的宝宝特别奇怪,如果你情绪不好时他们也情绪不好,会在肚里烦躁的踢来蹬去的,当你高兴时,他们又会在你肚里跟着高兴,手舞足蹈的。

邵含烟就笑着说,这情况跟她以前怀水寒一样,她说生三个孩,最辛苦的是怀第二个,当时那叫个动弹,好似不把你肚踢破就不罢休似的。

安澜就笑着用手碰了碰易水寒轻声的道:“听见没,你在你妈肚里时可没少祸害你妈?”

易水寒就‘嗯’着应了一声,并没有接安澜的话,他不记得自己在邵含烟肚里的情况,而他记得的都是邵含烟曾经怎样的虐待过他。

“怎么回事?”秦沁一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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