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在韵苑餐厅吃饭都是一大家人,今儿个因为顾云博住院陈婉茹母女三人都守到病房去了,整个韵苑显得格外的安静。
安澜的肚已经超大,易水寒帮她把餐椅拉后一些她才坐下去,看着摆放在跟前揭开盖的餐盒,忍不住低头下去用鼻嗅了下。
“哇,真香!”安澜深吸了一下鼻,然后感叹着道:“虽然在德国也时常有中餐吃,但是蜜坊这样的美味的确不是每个地方都能寻得到的。”
易水寒就把自己餐盒里的一块酱香排骨送到她嘴边说:“那是,别说在德国,就是在滨城,你想寻第二家都有些难度。”
“喂,听说蜜坊老板跟你关系非同寻常,”安澜突然来兴趣了,忍不住就侧脸看着他戏谑的道:“说说看,你们什么关系?”
“谁跟你说的?”易水寒笑着看她一眼:“蜜坊老板在国外,我刚回滨城时他刚开这家餐厅,那个时候我自己的公司也刚起步,没做起来,闲得无事,而他忙得不可开交,没时间管理这家餐厅,于是就让我帮忙代管了两年,仅此而已。”
“你还能管理餐厅?”安澜惊讶出声。
易水寒白她一眼:“我是去管理,又不是去做厨师,这有什么好稀奇的?再说我也不是整天在那餐厅值班,也就是每天傍晚过去,一天在餐厅呆几个小时而已。”
“哦,怪不得之前杜汐说蜜坊你有股份呢?”安澜恍然大悟起来:“估计是杜汐之前来蜜坊用餐见过你在那管事,于是就误以为你是老板之一了。”
易水寒嘴角抽搐一下,没再接话,只是催促她赶紧吃饭,说时间不早了,长途飞机不累么?何况你还是孕妇?
累,当然累了,其实安澜早就想躺下来休息了,偏偏之前又在医院守在等顾云博手术的结果,所以只能是硬撑着。
待他们俩吃完饭回到二楼房间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一走进房间,安澜就明显的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忍不住鼻抽了一下道:“这房间里好似有什么味道?”
“霉味,”易水寒笑着接过话去:“为这出差几天了,当时走的时候把门反锁了,钥匙没给林婶,所以这房间就没开窗通风,我这会儿去把窗推开一点点。”
安澜点点头,打了个哈欠,然后挺着大肚朝衣帽间走去:“我得洗澡睡觉了,俩个宝宝在肚里都睡着了呢,这会儿没闹腾了。”
“我帮你洗,”易水寒把窗户开后又迅速的走过来,在衣帽间找到正翻衣服的安澜:“让我来,你到浴室里等我就行了。”
安澜就笑,略微有几分害羞的道:“我自己洗就可以了,我没娇贵到......”
“谁说你娇贵了?”易水寒瞪她一眼:“我这不是怕你的手反不过来洗不到后背上的污垢吗?我可不想晚上抱着个背后一片污垢的老婆睡觉。”
“......”
安澜直接无语了,这男人......说他点什么好?
当然是什么都不用说就好,因为今晚这个洗澡,她就纯粹是个木偶般站在浴室里,任由他把她身上的衣服一层一层的褪去,任由他——
当他的手去解他大可爱的挂钩时,她明显的感觉到了他略微有些粗喘的呼吸声,于是忍不住昂首挺胸戏虐着的问:“我是不是胖了不少?”
“嗯,”他的声音从滑动的喉结里溢出,暗哑而有低沉:“不过胖点好,这摸上去的触感就很好,我喜欢你这样胖胖的有肉感。”
“......”
安澜再度无语,只能任由他满手都是沐浴露的手在她肥胖的身体上轻柔的搓着,而他滑动在她身上的手指就好似跳跃在钢琴上的指尖,让她的身体像钢琴的琴键般起伏不断。
静谧的浴室,除了哗哗的水流声就剩下彼此的喘息声,安澜能清晰的听见他喉结滑动吞咽唾液的声音。
当他的手指不经意的从她的美好上划过时,安澜的身体本能的颤栗一下,喉咙间不经意的发出一声:“嗯......”
“安澜......”易水寒的声音含混而又沙哑,整个人在她跟前蹲下来,双手扣在她挺立的伟岸上,仰头望着她:“老婆.......有没有想我?”
“......”
她的脸当即羞得跟秋天的苹果似的,百里偷着红,红里透着粉,看上去娇羞而又迷人。
“有没有想我......”他不甘心的又追问着,人已经站起,头略微低下,薄唇就朝着她的粉唇印下来。
“这里是浴室,”安澜赶紧提醒着他,用手推开他的越欺越近的头:“浴室容易滑倒......”
他轻笑出声,捧着已经帮她洗得干干净净的脸,薄唇在她粉嫩的唇瓣上狠狠的吻了一下才道:“那.......等会到床上我再好好的疼爱你。”
“......”
安澜很想说我此时很累,只想睡觉,可抬眸望着那眼眸暗红的男人,最终什么话都没说。
人说小别胜新婚,今晚是特殊的新婚夜,她总不好拒绝他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