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说他入赘顾家做了上门女婿?”易旭山听了老婆的话当即震惊得手里的茶杯都端不稳,睁大眼睛瞪着自己的老婆:“他真这么说?”
邵含烟就冷冷的道:“是啊,他就这么说的啊,现在你满意了?把自己的儿推到人家的家里去了。binhuo.”
“什么叫我满意了?”易旭山烦躁的喊起来:“还不是他自己没骨气,一个男人遇到点困难就害怕了,自己的亲人不找,非要去投靠一个女人吃软饭?他以为他这样就很出息了?”
“难不成他向你服软,娶凌雨薇然后你给他的海米投资就不是吃软饭?”邵含烟讥讽的看着自己的老公贰。
“我懒得跟你说,”易旭山气得烦躁的把手里的茶杯顿在茶几上气呼呼的说:“顾安澜那是个什么女人?下三滥的烂货?而顾家又是个什么样的人家?顾云博就是一个心机城府很深的人,他入赘顾家,会被顾家给啃得连骨头都没得剩的。”
邵含烟听了易旭山的话不由得就笑了起来,然后冷哼一声道:“易董事长这话是不是有些差异啊?你儿他又不是带着万贯家产去入赘顾家的,他是带着巨额债务去入赘顾家的,他连肉都没有还骨头呢,顾家啃他什么?啃他的那十个亿的债务?”
易旭山被自己的老婆质问得当即大,忍不住愤愤的道:“你不要在这跟我犟嘴,不信走着瞧,我说他要在顾家有好果吃才怪?”
“貌似,他在易家,你也没给他什么好果吃,”邵含烟说完这句起身就朝楼上走,走到楼梯口又回转身来冷冷的道:“对了,下午妈打电话过来了,说天泽在美国不回来,让把水寒叫回去过年,这事儿我办不了,你自己去叫他吧。”
“你......”易旭山气得一张老脸当即就红了,忍不住烦躁的道:“天泽去美国就不回来,旭日集团事情那么多,我整天忙都忙不过来,这些个事情你就不能帮我分担一点点?”
“我帮你分担不了,”邵含烟依然冷冷的说:“尤其是水寒的事情,他从小不是我儿,现在长大了也不认我这个妈,你还是找他从小的妈去分担吧,看她有没有办法帮你把你的儿劝回家去?”
邵含烟说完这句,就踩着楼梯笃笃笃的上楼去了,对于还坐站在楼下客厅里的易旭山没有再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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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澜带着蔡素珍回沁园过年,秦沁一不仅没有反对还非常的高兴,当她知道易水寒从小是跟着蔡素珍长大的后,心里对易水寒却是愈加的心疼了。
她之前对易水寒不了解,还以为他和易家大少一样,从小都是养尊处优的富二代世家公,现在才知道,同一个家庭出生的孩命运却是完全不同。
蔡素珍是闲不住的人,来到沁园虽然被安澜安排住到秦沁一的清苑楼上的客房,可她依然像在易家一样喜欢到厨房去给一家人做饭做菜,喜欢帮忙做家务。
陈婉茹以前也爱下厨,不过她的厨艺自然是不能跟蔡素珍比的,所以蔡素珍来了,陈婉茹倒是非常的高兴,至少每天厨房里就不止她一个人了。
其实安澜和易水寒不在家的时候,陈婉茹白天也大多数是给自己做吃的,因为秦沁一是不会到韵苑来吃饭的,即使是晚上,顾云博和安欣偶尔都有应酬回不来。
只是这里过年了,安澜带着易水寒回来了,而博耀也放假了,安瑜学校也放假了,所以顾家一下倒是热闹了起来。
回到顾家的第二天,马克打电话给安澜说帮她联系了滨城文艺晚会小提琴独奏的机会,可以借机为自己的音乐会打广告,让她赶去彩排。
所以,第二天晚上,顾家一大家人第一次坐在一起吃晚饭时就没有安澜,倒是安欣和安瑜都在。
“水寒,这个蟹腿给你,你多吃点,我看你比以前瘦了,”顾云博拿公筷把一个大大肥肥的螃蟹腿夹到易水寒的碗里。
“爸,我自己来就成了,”易水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按理说应该是他给顾云博夹菜才对的,毕竟顾云博是长辈,是安澜的父亲,现在反过来让顾云博夹菜给他,怎么想都觉得有些惭愧。
他想估计还是自己从小一个人野惯了,所以这种餐桌上的礼仪什么的自己还是懂得太少。
六年前在加拿大和安澜交往时他并没有真正了解过安澜的家庭,只想着她可能也就是一个比较有钱的家庭的女被父母送到国外来镀金的。
还是今年在选亲会上见到安澜,他才真正的去关
tang注她的家庭,才知道她是滨城沁园的大小姐,是父亲嘴里时常说的那个心机城府都很深的顾云博的大女儿。
顾云博是不是心机城府都很深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沁园是滨城有名的古老院,而沁园的女主人秦沁一也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才女。
而沁园是秦沁一的父亲留下来的,而秦家是儒家,秦沁一的祖父秦云汉是有名的儒商,八十年代九十年代初,秦家在滨城算是首屈一指的家庭。
“没事,”顾云博又拿起酒瓶给易水寒的酒杯里倒满了酒,看出了他的心思就对他说:“水寒啊,别拘谨,也别不好意思,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这话啊,当年我岳父也是这样跟我说的。”
“我知道,我没有拘谨,”易水寒越发的不好意思了。
其实在顾家,顾云博是个没有任何架的岳父,而秦沁一也是个没有任何架的岳母,之前或许是因为博耀困难总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