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契对易水寒点头微笑,而他身后摇摇摆摆的喜轿也停了下來,墨契便立刻走到喜轿旁,掀开了轿帘,轿内伸出一只不算白嫩甚至是骨节分明的手,墨契立刻用力攥住,那手的主人便缓缓从轿子内出來,
新娘头上盖了喜帕,看不到模样,墨契牵着新娘的手并肩而走,比较之下,易水寒发现,新娘的身高竟只比墨契矮一个头,在女子中已经算是很高的了,但不得不说,新娘即使很高,但骨架生的匀称,站在墨契身边也不显得多么高大,般配的很,
两人來到侯府内时,正好到了吉时,他们來到洞房门外的供桌前,上面供有天地君亲师的牌位,供桌后方悬挂祖宗神幔,而座位上却沒有一个人坐着,因为容钰沒有亲眷在剑阁城,墨契也被墨家赶出家门了,
容钰头上盖着喜帕并沒有察觉异样,而墨契的身体却是明显的迟缓僵硬了许多,赤喾便示意礼生唱诵,礼生会意,立刻诵唱道:“香缥缈,灯烛辉煌,新郎新娘齐登花堂,”
墨契立刻拉着容钰就位,蜡烛被燃起,香火也烧红,奏乐和爆竹开始齐鸣,礼生唱道: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墨契和容钰依序跪拜,最后女东男西,行夫妻对拜礼,拜完之后,墨契立刻笑着拉起容钰,然后向新房走去,众人立刻起哄说:“新郎留下,酒还沒喝呢,”
赤喾却拦着说:“新郎是要喝交杯酒的,怎么可能陪你喝,若你要喝,我陪你喝,”
墨契笑着对赤喾说:“好兄弟,你大婚时,我替你挡酒,”然后便快速离开了,
众人觉得无趣,又说:“还沒闹洞房呢,新娘子长的什么样子也沒看过啊,”
赤喾又笑道:“新娘子长的好看不好看与你们何干,过來喝酒,”说完便从桌下提起一坛酒,解开酒盖,一连倒满了五六个大碗,端起一碗酒说,“我先來,”
赤喾仰头便干了一碗,再把碗底对着地面,沒有一滴酒落下,示意全部喝完了,赤喾对众人笑道:“该你们了,”
众人见赤喾如此豪爽,兴致也被提起,争相灌赤喾喝酒,易水寒就默默站在一旁,看着赤喾被众人灌的烂醉如泥,却不加制止,
当暮色笼罩剑阁城时,镇远侯府才渐渐静了下來,宾客也走的差不多了,只剩烂醉的赤喾和清醒的易水寒,易水寒叹息一口气,然后让赤喾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一手抓着赤喾的手,一手环住赤喾的身体,拖着赤喾向豫章王府走去,
赤喾喝的醉醺醺的,但好在很是安静,任由易水寒拖着他走动也吵闹,更不挣扎, 似乎是半睡着的状态,
“你终于可以一觉睡到天明了,”易水寒突然说,“那些人想灌醉你,却反被你灌醉了,你也不算亏,”
“等你大婚的时候啊,谁敢灌醉你呢那时候的你,应该是至高无上俯视众生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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