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俊哑言与对,断续道:“我……没,没呢……只是昨夜一夜盘坐觉得有些酸麻,所以才想着活动一下。”
司马飘雪笑道:“你真有趣……”
高方泰垂头一点,惊醒过来,四顾一圈。见辛婉萍还在自己怀中熟睡,心里一阵甜蜜,嘴角露出笑意。又见到阿喜和阿胜搅在一起睡得深沉,不禁摇了摇头,微微一笑。
阿胜“啊!”一声,惊醒过来,猛烈坐起身来。这一坐,到将扑在他身上的阿喜推了开。
阿喜惊醒过来,跳起身,拔剑四顾,喊道“什么事?”
辛婉萍也被阿胜震醒,发现自己正睡在高方泰怀中,大吃一惊,急忙坐直身体,赧彦垂头。
阿胜握了握胸口,深吸一气,骂道:“做梦被人打了一顿,胸口快被踩扁了。还以为是做梦,原来是真的,胸口酸痛得厉害。”说着慢慢支起身子,走到凌云俊身旁问道:“公子,你可有看到是谁踩踢了我一顿的?”
凌云俊想到应该是阿喜一夜的扑在他胸口上,压疼的原因,但也不好直说,微笑道:“做梦就是做梦,我就在你旁边,哪里会有人踩踢你呀?”
阿胜一脸茫然四顾一圈,也没觉得有什么奇异之处,但是胸口却是阵阵麻疼,自语道:“怪了,胸口怎么自己疼起来的?”
阿喜笑道:“平日里做人不厚道,连做梦也被梦欺负了,真是悲催呀,悲催。”
阿胜气道:“怎么学起我说话来了,老子被谁着弄也罢了,要你多管,真是。”
慢慢的镇里的农户也都出了门,若无其事一般扛着锄头出山了。
凌云俊道:“如今天已大明,大家伙也醒了,就寻些马来,赶去晋宁的路上看看出了什么事。”
司马飘雪道:“是呀,出山的农户越来越多,可别让人家看了笑话才是。”转身往前寻马贩去。
阿胜和阿喜争吵着跟了上去。
高方泰扶着辛婉萍往前走去,两人总是相视而笑,情意浓浓。
六人买了马,出镇之时见到被烧毁的客栈渐渐被清理了去,正是要重建的样子。
走了一阵,凌云俊百思不得其解自语道:“出事的时候不见人影,重建的时候动作倒是挺快的,真搞不懂。”
阿胜道:“有什么奇怪的,出事的时候谁都怕死,当然躲得越远越好呀。事态一稳,自然就回来了,家被毁了自然是要修建的,总不能就这么摆着?”
凌云俊觉得他说似乎有道理,又似乎觉得不着边际,半信半疑不做答话。
司马飘雪顾虑道:“不知道昨夜赶路之人这么样了,会不会也出了不测呢?”
她与凌云俊出了镇就一直环顾四周却未发现有昨夜新增加的打斗痕迹,心里都疑惑了起来。
下午些,到了晋宁城,一路上却未发现任何昨夜新的打斗痕迹,六人皆想是接近了晋宁城,恶人不敢肆意妄为的缘故。
晋宁城一派欣欣向荣之态,街道宽敞,房屋错落有序。大街之中人来人往,九成是各处赶来参加大池剑约的各门各派武士。这距离盛会还有些时日,大多数的人只是先赶来凑凑热闹,造造气氛。
凌云俊五人牵马进了城,刚走到一个十字路口就被四方蜂拥而来的士兵围住。皆大吃一惊停住脚步,不知端由面面相觑。
一个身穿淡灰长衫,脸容威严的中年男子提着长剑,带着一群武士快步赶了过来。
众士兵见中年男子前来纷纷让开一条小道,随着中年男子一同来的正是昨夜被凌云俊劝留在步雄镇的那个矮小黝黑的年轻男子及其中几个武士。
年轻男子指着凌云俊和司马飘雪说道:“严大侠,就是他们。”
这个中年男子正是晋宁部部长之深交好友也是他的得力助手严一格,此人办事缜密,严不容情,武功高强,江湖人称严大侠。
凌云俊及司马飘雪见夜间赶路的此行人无碍,心里松悦些,却看到此番状况,顿觉不妥,又不知端由何来,顿然迷惑起来。
严一格拱手道:“昨夜步雄出了大事,诸多江湖好友不知所踪,想毕诸位应当知晓?”
凌云俊拱手道:“昨夜我们六人方好就在步雄,那里遭遇恶人袭击,各个客栈被洗劫一空后陷入大火之中。其中端由我们也不得而知,不知严大侠诸位此行又是为何?”
严一格道:“你二人可有阻拦吴止一行人出步雄前往晋宁?”
凌云俊道:“我怕他们一行人夜行赶路会遭遇恶人偷袭,确实劝过他们不要夜间赶路。”
严一格道:“你倒也爽快,步雄一事震惊颇大,诸位牵连其中自然脱不了嫌疑。请六位随我到府衙走一趟,将其中是非曲直大白天下。”
六人听此言大吃一惊,不知所措。
司马飘雪道:“严大侠,我们并非作恶之人,为何会夹带嫌疑呢。试想一下,若我们正是行恶之人,为何还要自投罗来这里被抓。这其中必有蹊跷,还请严大侠明查,免得冤枉了好人。”
吴止哼了一声,冷笑道:“好人,我看倒不像?不想让我们出城,恶像已经败露,恨不得要先动手杀我们而后快。若不是我们执意前行,恐怕现在已经去了阎王殿了,大伙说是不是?”
他身后的几个武士一同赞同道:“是,是!”
凌云俊和司马飘雪阻拦他们是出自真心实意,如今反倒被他们诬陷一顿,心里怒焰横生,眉头横蹙。
严一格道:“如今我能确定的就是吴止几人所言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