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善不好意思的笑道:“呵呵……是啊其实真的挺简单的。”
徐宣小心翼翼的用匕顺着信封的粘合处将信封割开。周善见状后道:“军师何必如此麻烦直接打开不就行了吗?”
徐宣忙阻拦道:“千万不可若是直接打开的话就无法还原了?”
周善道:“难道军师还打算还给他吗?”
徐宣道:“将军仔细的想想吧若是我们不把信还给他他又怎么能出城呢?”
周善还是不明白徐宣到底想做什么只是任由其一个人在那里慢慢的将信封割开片刻后徐宣叫道:“周将军来看这果然是张台给刘虎的信。信中说道:“刘虎吾兄可好近日那周善已离开右北平看来似乎要向兄处移动。愚弟知道兄不惧周善但现在曹丞相已经抛弃了我们没有援军。只有与兄相互呼应。好在城内粮草充足。尚可抵御一段时日。但长久下去亦不是办法不知兄可有良计退敌?弟张台敬上。”
徐宣看完信后叹出口气道:“幸亏我们没有围城自青州出海于辽西登6以来我军粮草已经出现短缺现象而张台、刘虎城内的粮草充足。现在又值天寒地冻的时节还下着大雪。若是我军围城的话吃亏的只会是我们。”
徐宣说完后便拿起笔开始在纸上写了起来周善见到后上前问道:“军师你这是做什么?”
徐宣道:“给刘虎写信啊。”
周善更糊涂了又问道:“给刘虎写信?”
徐宣笑道:“呵呵……将军你可别小看了眼前这人和这封信啊。这可是我军突破辽西、右北平的关键啊。”
周善听了徐宣说完后开始若有所思片刻后兴奋道:“军师的意思是再将这人放了。然后让他带着军师的信给刘虎然后诱惑刘虎出城?”
周善大笑道:“哈哈……军师高才啊。若是你再不说我险些就将你依通敌罪名。给军法处置了。”
徐宣郁闷道:“这事能让太多的人知道吗?”
周善对徐宣抱拳客气道:“军师在上周善在这给你赔罪了。”
徐宣赶紧上前搀扶起周善道:“将军不必介怀。”说完赶紧拿出自己给刘虎写的信道:“将军来看。”
周善拿起徐宣给刘虎的回信只见上面写道:“刘虎吾兄在上前日周善率领其部下冒充兄部人马诱我出城。待出城后我便觉其不对劲。对方所有的将士虽然着装和我军一样但袖子上都绑有一块白布为记。弟识破其奸计后率领大军追杀。今弟已率领大军将周善全军围困于土垠口徐无山内但逃做了小股余孽不断骚扰我军现我军正与周善展开激烈的交火望兄火派兵支援。现敌军为了混淆视听已将袖口上的白布撤下为了防止与兄部队误会我下令我军将士在看到兄部队后便绑上白布作记。兄切记!若现袖子上无白布的部队便格杀勿论!”周善看完后又道:“这刘虎是出城了可张台怎么办?”
徐宣道:“这就得麻烦斥候在辽西城外守侯了。”
周善道:“军师的意思是再将其信史捉拿?”
徐宣道:“正是!到时候再给他来个偷梁换柱……嘿嘿……。”
周善道:“来人啊把这人拉出去扔了。”
徐宣道:“且慢!”
周善转身对徐宣道:“军师还有何吩咐?”
徐宣道:‘将军忘了我刚才是怎么去出信笺的?“
周善笑道:“呵呵……看我这记性。”说完把信再原封塞进那人的衣服里然后又找人将衣服缝合。一切都做的是那么的完美。
做好这一切后徐宣派人将其扔在捉住他的地方然后再在现场作出是他自己摔倒晕厥过去的假象。那人醒来后现自己躺在树林中醒来后头疼难当摸摸自己的额头还有已经风干的血液面前的大石上也有血液赶紧摸摸信件这才放心道:“还好信件没有丢失。”说完赶紧朝辽西方向行进。
由于害怕树林内有野兽将那信使吃了所以附近都安插了为数不少的周善的人马一直守侯至他醒来离开。待信史离开后众人才匆匆回到大营内向周善复命。
周善得知后便大笑不已。而刘虎在得到信件后开始是震惊不已自言自语道:“这张台素来胆小今日怎敢独自围困周善大军?”但又想到‘这确实是张台的笔迹啊。难道他真的围困住了周善大军?’虽然怀疑以张台的胆子不可能会做这样的举动但一想这关键时刻心知生死存亡间。兴许是他改变了也说不定但军机大事怎可延误?随即回信道:“张台吾弟一定要坚持住吾立即带大军前来与弟会合。”回了张台(徐宣)的书信后刘虎开始召集兵马准备出战。
而带着刘虎回信给张台的人又正是之前被斥候生擒之人这时那名信史刚一出城不过才走了数十里就被早已经埋伏好的周善斥候再次擒获。只不过这次比上次被擒要来得温柔些斥候直接将其击晕后带回大营。
周善见斥候把信史带回来的时候心里乐的跟小鹿乱撞似的。赶紧对斥候道:“快请徐军师前来帐中议事。”
片刻后徐宣在周善的邀请下来到了周善的大营待周善告诉了他信史已被擒回后徐宣这才来了精神道:“快赶紧取出刘虎的回信。”
取出刘虎的回信后徐萱看了看便有了主意提笔写到与送与刘虎之信一样的内容但稍微作了些改动‘张台吾弟前日周善率领其部下冒充兄部人马诱我出城。待出城后我便觉其不对劲。对方所有的将士虽然着装和我军一样但袖子上都绑有一块白布为记。弟识破其奸计后率领大军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