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想到这里,柳若男在一边问:“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你的朋友也在洞中?”
“你怎么知道我想什么?”
“我会读心术。”柳若男微微笑道。
我不由菊花一紧,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若她说的是真的,那么我在心中说她的坏话,她不是全都知道了?
刚想到这儿,她又问:“你是不是在心中想,说我坏话怎么办?”
我愣了一下,但很快笑道:“怎么可能,我怎么会敢说你坏话,你是女王陛下,再加上刚才你的拳头,我怎么敢说?——话说,你真的会读心术吗?”
她又笑道:“骗你的,我怎么可能会读心术?不过话说回来,我也算是会读心术吧,就是通过人们的眼睛看他内心想什么。”
我还以为她真的会读心术,原来是通过人的眼睛看别人想什么,这个我也会,毕竟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嘛,唯一的遗憾是,我总是看不出别人想的啥。
她接着又说:“当然,还要考虑综合环境来判断别人想什么,我大约从四岁起,也就是上幼儿园开始,幼儿园阿姨就开始培训这个。”
我顿时称奇:“你们老师还教这个?真不错,但我没上过幼儿园感受不到,直接小学一年级,因为我们那村条件太差了,没有幼儿园。”
她说:“我们不但要学看人的眼睛,还要学很多东西,比如身体的柔韧度,下肢稳定度,也就是马步,站桩;还有各种拳道,日本的,泰国的,越南的,以及我们国家的,都要全部要学会,学不会就要挨打——当然,这是伴随我从小到大的学习过程。”
听她这样说,我终于明白她为什么可以穿着高跟鞋跑来跑去,因为她从小开始练站桩,马步,所以现在穿高跟鞋跑步算什么?上山算什么?都像走平地似的。
其实仔细想想也应该明白,柳若男的背景不简单。
她说她是保安,那是她极其低调的说法。
阴阳鼎是国家至宝,一般的保安配在那里看着吗?就像我小区门口的那两个保安,只配去吃屎,遇到了点小事就怂,让他们去看守阴阳鼎,估计见到阴阳鼎就被吓死了:从没见到过这么高档的玩艺儿。
所以看守阴阳鼎,一定要选顶级人材。
顶级人材,除了天赋,也要从懂事开始就培养,柳若男就是这样。
所以,她哪怕有一天,突然用出降龙十八掌,都不应该奇怪。(
这时,她接着又说:“我们参与保护阴阳鼎,基本上经过九死一生的考验,我腿上的不是有一块没有神经的肉吗?就是组织把我们投到云南森林去接受考验留下的。上头的人只给我们一把枪,一把刀,几张符,外加一把糯米;那把枪只有十发子弹,这子弹的主要作用,不是用来打野兽的,而是用来取里面的火药升火的,当然,也可以用枪来对付野兽,但是没了子弹不容易生火,有时就是生吃蛇与其它动物;糯米也不是吃的,主要作用就是怕万一被僵尸咬到,当时比特种兵还要严格的炼狱考核,让人一辈子也忘不了。”
我不禁伸出了拇指:“你比我想像中的还要厉害。”
柳若男说:“其实这次来,我有很重的私心,就是想问问叶子暄,偷阴阳鼎也就偷了,为什么不能给我那几个生死与共的男女同事留下一条活路,你要知道,我与他们之间的感情,比亲兄弟姐妹还要亲。”
“我明白。”
“很久我都没有同人说过这样的话,一直憋在心里,不过我感觉你也是很正义的人,所以我现在敞开心扉说这些。”柳若男说。
我说:“谢谢你对我的信任。”
“还有,你以为我穿的像站街女,很****是吗?其实不是,我只是让人一眼看不出我是做什么的,如果我也穿着黑西装,戴着墨镜,那别人肯定会认为我是保镖,或者与保镖同行业;但我这样穿着,别人根本想不到我是做什么的。”
我说:“你的爸爸妈妈一定会为你这样的女儿感到自豪,我说的是真心话。”
柳若男苦笑了一下:“我是孤儿,我这个姓是幼儿园阿姨的姓,若男,也是她起的,她希望我像男孩一样坚强。”
“不好意思,我不该多嘴。”
她笑了笑说:“没事,我希望我们可以彼此信任,因为我还希望你能帮我找到阴阳鼎,其实我知道,你一直认为我的权力很大,但并不是这样,除了直接开枪的权力,我们没什么权力,其实我们先前也有一些其它特权,不过这当中曾经逃走一个人,这个人一连杀了十四名警察,六名边防哨兵,最后还是没有抓到,跑到非州去当雇佣兵了,领导大怒,于是我们只剩下直接开枪的权利。”
我完全没有想到,柳若男还有这么精彩的故事,于是一边说,一边看着洞口,听着霹雳啪位的燃烧声,感觉在这严酷的环境中也挺浪漫。
我们不用加柴,那些尸体经过火烤冒出的油,已经把火烧的越来越大。
我让小黑与小马哥分别去附近的树上警戒,盯住周围,看看有什么动静。
毕竟这里一片狼藉,很明显刚才有全真教道士在这里打过,但他们估计应该全部挂了,想逃走的这个,遇到了我们,但我们却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想立碑也立不了。
就是这时,突然听到从洞中传来的轰隆声。
仿佛油洞中有石块被碎掉一般,感觉有东西要出来。
老头老太们急忙集在一起,稍后便听到哇呜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