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就是吧
战凛无法形容听到郁梓这句承认的话语所受到的震撼一直拒绝让自己去想可是又无法不介意郁梓的过去他不过是随口这么一说而已郁梓竟然就这样承认了
沒有丝毫犹豫地承认了
一瞬间战凛安静了下來空间一下子安静得格外诡异郁梓低低地喘息着从战凛的身躯下一点一点地往床头挪着竭尽所能地想远离战凛
战外刺目郁梓倔强地偏过头带着心尖在滴血的痛楚用沙哑的声音低低地道:“别碰我……”
光裸的脚趾恐惧地蜷缩着从前不在乎的事到这一刻却在乎得要死郁梓无比庆幸自己从來沒有真正承认过爱上了战凛本來就是一个错误就这么结束也好
否则在交付了真心、身体也被玩弄得如此不堪后再换來战凛要跟别的女人结婚又或者跟别的女人生孩子这样的结局郁梓会觉得自己真是犯贱、该死到了极点
这说不定就是上天给予他忘记家族仇恨的惩罚
战凛双手空空的感觉抓不到任何东西心像是痛得要死去
暴躁的野兽似乎冷静了下來又似乎陷入了另一种不为人知的疯狂战凛用平静到自己都无法想象的语气对郁梓命令道:“过來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吗”
“别碰我别碰我……”郁梓低垂着脑袋含糊不清地道
战凛突然笑了眼里只属于郁梓的温柔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绝望后的冰冷隐藏着即将失控的情潮带着不顾一切的摧毁力道战凛狠戾地道:“你不让我碰不出十分钟你会对我的触碰求之不得”
郁梓仿佛陷进了自己的世界中听不到一切感受不到所有似乎这样就不会痛了明明战凛已经做出了选择为什么还不肯放过他到底该怎么做……
战凛盯着恍惚的郁梓“我做什么都是你逼我的我对你真的太好了点所以你才这么不屑一顾”
战凛环顾了一下四周认真地回想了一下东西的摆放位置因为太久沒有使用过所以连位置都记不太清了当他的视线扫到桌子下的第二个抽屉的时候猛然定住
高大的男人暂时离开纯黑色的大床他甚至沒有耐心去找锁着抽屉的钥匙铁臂用力一拉便将整个抽屉拉了出來抽屉里装着各种注射器以及不同的药物
将药物弄进注射器后战凛回到了床边铁臂一伸轻易地将郁梓从角落里猛拽了出來郁梓被这恐怖的力道惊得抬起了头当视线扫到战凛手中那支恐怖的注射器的时候心脏骤然一缩“你要干什么”
“很快你就会对我的触碰求之不得”银色的针头闪烁在昏暗的宫殿里战凛从來沒有对郁梓用过药物曾经他是不屑用这些东西的但这一次是郁梓逼的
“不”郁梓发疯般地闪躲着力道大得抓伤了战凛的脸以及脖子然而那令他恐惧的冰冷的针头依旧刺入了苍白的手臂药物很快顺着血管流向全身
郁梓痛苦地抽搐着清冷的面容像在隐忍极大的痛苦被针头刺过的那片肌肤仍是火辣辣的只是轻轻地蹭到黑色的床单上都像被磨掉一层皮般疼痛难忍
战凛任由郁梓的身体软倒在床上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猎非打了一个电话“十分钟内将纪哲谦绑到这里來”
“凛爷”猎非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沒有质疑命令的时间战凛那边已经挂了机猎非拿着手机的手垂了下來
因为确定了今天战凛沒有任何事情需要猎非去办所以今天猎非留在别墅里陪陆影今天是难得的周末
陆影睡觉很浅眠从猎非那么大动作地从床上一跃而起的时候他就醒了揉着漂亮的眼睛陆影懵懂地问道:“又要去为凛爷做事了”
猎非板着一张严肃凛然的脸庞淡淡地应了一声快速地下床穿好自己的衣服陆影从不会问猎非去做什么不管好事还是坏事他似乎沒有兴趣知道
陆影不问猎非自然也不会去说毕竟不管是谁都不会无缘无故去毁坏自己在别人心目中美好的形象更何况是爱人的
“注意安全早点回來”陆影边打哈欠边温柔地道
猎非从被窝里捧起陆影的脑袋在毛茸茸的额发上亲了一记“嗯”
车子飞速地从停车场里开出猎非火速前往建民医院纪哲谦现在是院长像现在的时间肯定在院长办公室战凛无端端下令让他去将纪哲谦带过來肯定沒有什么好事但猎非只负责执行命令
这也是多年养成的习惯早已根深蒂固了
纪哲谦还在院长办公室里批阅文件的时候大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了然后整个人就被拖离了坐了几个小时的椅子
“你怎么突然來了是郁梓发生什么事了吗”见到猎非纪哲谦半喜半忧直觉告诉他肯定沒什么好事但是一颗心却快要跃上了嗓子眼只要能够知道郁梓现在过得如何纪哲谦甘愿冒险
猎非心里闪过一丝不忍大概是跟陆影相处久了曾经残忍坚硬冰冷的心脏也变得柔软了只是……
猎非双拳紧握凛爷的命令沒有人能够抵抗毕竟那种怒火不是谁都可以承受的猎非盯着纪哲谦“想见他就马上跟我走”
纪哲谦当然是喜出望外地点头两个男人快速地离开了医院……
听到战凛对猎非下的命令郁梓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猛地抬起头“为什么要将他带过來你到底想做什么”
郁梓的目光清冷且犀利宛如刀子般切割着战凛的心原本还有些心软的战凛立即抛掉了所有想放过郁梓的念头
纪哲谦那个男人依旧让郁梓心心念念着这就是事实吧战凛痛苦地想到
“我不会伤害他我只不过想让他看清事实而已”战凛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