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玄见‘女’孩点头,心里高兴,有轻轻低头问道:“真的?”
‘女’孩点着头,回道:“真的。”
‘女’孩不施粉黛,脸上是自然的红晕,带着羞涩,如含苞的‘花’朵。桓玄心动,轻轻地‘吻’上‘女’孩的脸。
‘女’孩却受惊跳开,桓玄觉得这‘女’孩真有点矜持过分,突然想到了那个无所拘束的若云,想着如果是那个‘女’孩,会作何反应。
正当此时,‘乳’母敲‘门’,报告夫人来看看‘女’儿了,清儿稍显慌‘乱’,看向桓玄。
桓玄也不急,说道:“那就见见令堂,迟早会是一家人的。”说罢,淡定地坐下来。
刘母推‘门’进来,桓玄起身迎接,她有点惊异有人在自己‘女’儿的房间,刘母尚未问话,桓玄先惊讶开口:“清儿,十年岁月,竟然在你母亲身上看不出一点痕迹。”
刘母听了高兴,正在脑中搜索这人,桓玄又说道:“荆州一别,数年来十分挂念在对街的刘府。小子来建康也有数月,琐事多,尚未正式拜访夫人,心中甚愧。”
荆州?绿眼?小子?刘母在荆州只见过桓玄几次,对他还有印象,终于想起此人是谁,也从丈夫口中多多少少了解到桓玄提亲一事,对他再次还有点介意,嘴上却说道:“你是荆州桓府南郡?都这么大了,我一时还看不出来。“
桓玄说道:“是啊,数年不见,清儿也出落得亭亭‘玉’立,与夫人越来越相似了。”
刘母也是美‘女’,只是稍逊与刘清的绝丽,听到桓玄如此说,对这年轻人的印象又好几分,于是缓和问道:“桓南郡怎么会在清儿这里?”
桓玄回答:“叔惠与我是莫逆之‘交’,伯母唤我灵宝即可。这次来也是叔惠托我给清儿带个话。”
“原来如此,清儿被我们惯坏了,灵宝不要介意。”刘母说道,她知道这人和刘柳关系好,自己的儿子总不会看错人的。
“清儿聪慧乖巧,我对她也是爱慕之极,清儿不仅丹青妙,音乐造诣更好,刚才我们还在讨论琴律。”
“哦,那我倒是打扰了。”刘母话刚落,清儿咳了一声,‘女’孩脸‘色’刚定,现在又说到自己身上,心里自然不自在。
见此,桓玄说道:“叔惠的话已带到,在这里多有叨扰,小子先告辞了。”说罢就要告辞。
“清儿,你送送灵宝。”见桓玄要走,刘母倒是热情,连忙叫‘女’儿送人家,清儿没法,就去送他。
两人一路上无话,到‘门’口,桓玄意味深长地看了刘清一眼,含笑离开。
半晌,刘府左边‘门’卫问:“你见刚才那人进来过吗?”右边‘门’卫摇摇头。
回去的路上,桓玄想从刘母那方面入手可能会有突破,听闻她好佛,盘算着该如此如此讨好刘母。
送走桓玄,清儿回到房中,刘母对‘女’儿说道:“这灵宝不像你爹口中那样狂放无礼。”
清儿回答:“阿玄哥哥‘性’格无常,时而君子,时而‘浪’子,父亲自是看不上。”
“我看还不错,你呢?”刘母见‘女’儿称呼亲切,就如此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