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蓬丘后的我并没有打算回重华之巅,只打发了夙‘玉’离开,自己一个人在凡界信步.。
没有目的的到处闲游,在一座小镇落了脚,倒不是风景,也不是风情,只是觉得有一股熟悉的气息,一股很久,很久没有想起的气息。
我的情绪并没有‘波’动,只是静静的听着,听见他不再说了我才开口平静的说道:“我知道。”说完又开始踏出脚步打算离开,却没想到被一股力量拉扯住,完全动弹不得。“阿喑,你想做什么!”
似是无意地沿着那股气息寻年没见的故人。他的日子倒是悠闲,每日里山上山下的这么溜达几圈就行了,这么多年过去,我竟不知他已是这‘阴’山的山神,“我说,‘阴’山梧,你是何时做了这‘阴’山的主的?”他吃吃笑了,挠了挠后脑勺道:“当年里随帝君您修行得了帝君教诲,虽是短短的二百来年,却也是受益匪浅。”他总是这样,憨厚的笑又让我想起那年初见他的场景。
“天狗‘阴’山梧拜见崇吾‘女’帝。”‘阴’山梧一袭素袍不似先前那些前来拜谒的神君小妖那般奢靡。对他我倒真是有了些好感。
“你既是天狗,为何叫‘阴’山梧?”那时我早已厌倦了别人****的拜谒,每日嘴里都是一样的话,都是些一眼看过去就能看出是有所图的人,不过这‘阴’山梧倒是一脸憨厚,虽与其他人一样都是来求学的,却比别人看上去真诚些。当然,他来了,我也有个乐子。
只见他挠了挠后脑勺,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个,本来修‘成’人形之后是打算用族姓的,只不过叫天狗,的确是有些??????所以就用了住地‘阴’山做了姓??????”他这憨憨的模样倒真是有趣,也因为这样,我就留了他在崇吾呆着教他些道术仙法。
将‘阴’山梧‘交’由蛮蛮夫妻安排了住处,好像是山腰的地方,也亏了他住在山腰还每日清晨第一个到山顶来修炼。我一向怠惰,即使是成了上神也不例外,七日里总有那么五六日是不会在清晨去修炼的,甚至有一两日是要到用过午饭再去的。
其实那些人在崇吾修炼也不过是在靠自己参悟罢了,我左不过会在他们遇到瓶颈的时候指点一二,也真是想不通他们为什么要来我这崇吾小山修炼升仙。后来有一次我上天去找七羽仙君的时候偶然间听到两个小仙的议论才知道,原来在哪里修炼成仙的入仙籍就可归在哪一处,那些小山小川的,将来是决计搬不上台面的,所以只有讲的上名头的才行,像他们南荒的青丘、丹‘穴’,我们西荒的昆仑、不周,东荒的归墟的话,应该是只收已经飞升成仙的,还有那蛮荒万载寒潭所出的水麒麟处也是个不错的去处。
我适才才明白,原来他们不过是想打我的旗号啊。
崇吾本不是出名的地方,只不过离不周近了些,又正好碰上颛顼撞毁了重华,天帝就做了个人情送了来,不过名气虽不大,可灵气倒不少,由于我飞升上神,崇吾就也跟着名声大噪了一回,倒不是上神有多媳,不过是‘女’上神媳些罢了,我所知道的也不多,我阿娘、青丘的霜华大仙,昆仑的西王母??????数来数去也不会超过十个。不过他们来我崇吾怕也不止是这个原因,肯定是冲着重华的名声来的,只是不周寒气重了些,有些氏族完全抵抗不住,二哥的长沙山又未免太严苛了些,想来也只有我这崇吾好些了。
我允许在崇吾修炼的人并不多,一个个的都很勤奋,除了那蛮蛮夫妻,所以我也曾想过要换坐骑,只是可惜一直没找到合适的,这个念头也就暂时被搁置了。
‘阴’山梧在崇吾修炼了两百多年后就被提了上天做了个小仙君,我原本以为他还在九重天上,没想到竟是被封了‘阴’山山神,在这凡界做了个小小地仙,可他倒也乐得自在,只是生活的闲适只会加深思念的痕迹。
在‘阴’山呆了三天后,我就离开了。
离开蓬丘的日子并不好过,为了不让自己去想崇恩,我不得不到处走,以新鲜的环境阻止自己对崇恩的思念。
我开始会做梦,每每入睡都会梦见以前的事,并不只是崇恩,还有其他故人,从梦中醒来,往往已是夜深人静的时刻,当真是应了那句诗,“‘露’凝夜沉点晚灯”。
想起许久不见的白泽予和我那算得上是狐朋狗友的仙君七羽,算算时间也有快两千年没去见过了,其实这命运与我们开了许多玩笑,当初的红漪为了白泽丧了百年修行,丧了‘性’命,也夺了‘阴’山梧的一颗心,可却也没有感动白泽,倒是让从不收‘女’徒的七羽动了心思,为她补了元神,筑了仙躯,从一只小徐狐妖褪身成了神‘女’。只是可怜了红漪和‘阴’山梧,千数年来尝尽情这一字的苦痛酸甜。白泽那一块石头,却仍是如以前一般的过着自己的日子,即使是被封印在昆仑天池离不得半步。
都想到这儿了,我也该去看看。白泽那边倒是不急,我倒是应该先去瞧瞧我曾经的徒弟,如今却是七羽那‘混’小子的‘女’徒的红漪了,这么多年过去,‘阴’山梧依旧守着她,而她,却不知是否依旧守着白泽予。
说走就走,我登上云头就往九重天上去了。
只是可惜,躲了天‘门’口的守卫和一路上来来往往的仙君神‘女’好容易到了他的杳渺宫,却只见到宫‘门’禁闭,完全没个人影,这倒是奇怪了,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