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瞑沉默着,不出声,看着光幕里的画面,是他拖着阿晓去了车前,打开车门,然后一把将她推在了车座上,她的脚裸狠狠的撞在了车门棱角上……
她惊呼一声……
接着,光幕消失,夜瞑便什么都明白了,放开她,低头去看她的脚裸,“阿晓,是我推你在车上撞伤的,你为何不说?”
语气责备又心疼,眸中满是懊恼,这是第一次,宫拂晓那么清楚的看见了他眼中的神色,是为她……
心,一暖,笑了起来……
夜瞑抬眸看着面前笑的一脸开心的小女人,心揪紧,疼的更加明显,一把将她拉入怀中,死死的抱着……
这是他捧在心尖上的珍宝,伤她的人竟是他,“疼吗?”
没有说对不起,因为夜瞑比宫拂晓更痛……
宫拂晓摇头,“我说你是真傻了吧?阿夜,你送我一座夜城,一座灯塔,为点塔灯,最后我去在最后一刻你吻我的时候,往你的心上捅刀子,你都不疼,我这才多大点儿事啊?一个小口子能疼到哪儿去?”
夜瞑却固执的抱着她不放手,指腹流连在她的伤口处,眸光一冷,“我没瞎,能看清楚这伤口多深……。”
阿晓的这具身子经过恶疾的痛苦,经历过衰败的腐烂,也经历过剖腹的生疼,最后被毒酒侵蚀,长眠在他怀中。
后来,她的残魄被玉帝用着各种极刑,到如今成仙了,也还是伤痕累累,根本还没有好全,是名副其实的瓷娃娃。
脚裸上的伤口,无疑是他亲手撞出来的裂痕,别人对于这一个口子的痛,可能就几个时辰,便会结痂,不会再痛。
可阿晓不一样,她的身子衰败虽不再恶化,可却还在缓慢的恢复当中,一个口子,会痛上好几日,才会以缓慢的速度结痂。
她身上的一道小口子,就等于别人被斩断一根手指头,别人一倍痛,她十倍承受……
宫拂晓瞬间哑然,完了,这男人是非常较真的,他若坚持这般人物为,那么她……
还真是百口莫辩了……
“阿夜,真要你想的那么疼啊,我昨日就当成发脾气,打你,然后一瘸一拐的跑了,今日你生辰我都不会理你,我……。”
“阿晓,你舍不得……。”
夜瞑知道,她不是不痛,而是舍不得让他生辰不开心!
昨日她的这道口子定然一直在淌血,她却蹲在一旁,什么都不说,最后他走了,她还在车里等他……
“我有舍不得吗?比起舍不得,我更加不讲理,难不成你第一天认识我,没见识过我的不讲理么?”
宫拂晓冷汗一把,这……今日是他的生辰,这跑题到她脚上的一道口子了,这也跑题太远了,他过生辰与她的脚裸,有那么大的关系吗?
为何之前无人说过这么一个纠结的存在?
“不是,阿夜……你听我说,我真不怎么痛,都习惯了……。”
“阿晓!”
夜瞑忽然大吼一声,宫拂晓被吓的一惊,看着他,眨巴眼眸,“怎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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