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夜的,你再笑我,我跟你拼命!”
宫拂晓死没骨气的冒出了这么一句话,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好,不笑话阿晓了,咳咳……”夜瞑咳了咳,拧眉,神脉又开始痛了。
“阿夜,你怎么样了,我们快点出去,我为你把脉!”
要死的,她的十成法力,呜……是在鬼车之上的,阿夜定然是被重伤。
还骗她说,好了!
夜瞑被他的祸妃拉出去,在外面,也是天黑了,伸手不见五指,宫拂晓黑线,可很快,四周冥火四起……
呼!差点忘了,殿下在外面,只要是晚上,都会有冥火四起。
“阿晓,别乱动……。”夜瞑抬手捏住她的手,轻笑,“这可是外面,你莫非想将为夫的衣服拔了不成?”
“可你不会跟我回临界,更不会让我回冥界,我不在这里看,怎么办?”
她想知道,他伤的是到底有多重……
十成法力,实在不轻!
夜瞑抬手,揉了揉她的青丝,“快回临界,为夫当真无碍,过上几日便会好了,一定不会耽搁洞房花烛。”
“你说什么呢?!我跟你说认真的!”宫拂晓跳脚,这男人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阿晓!”
夜瞑忽然非常认真的靠近宫拂晓,看的她双颊发烫时,他说,“洞房花烛,为夫很认真,你不许不主动,嗯?”
……!
完了,宫拂晓侧过身子,抬手,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门儿上,夜瞑挑眉,知道她下文不是好话,可还是不怕死的询问出声。
“阿晓想说什么?”
宫拂晓回过身子,两只爪子捏着他的大手,眼巴巴的盯着他,“阿夜,你告诉我,我方才打的是你的脑袋吗?”
夜瞑冷眸一眯,薄唇轻扯,“你说呢?”
“我觉得……我方才一定是打中你脑袋了,否则你哪儿会如此的说话不正常,都这么重的伤了,还跟我说洞房花烛,你还真有心思啊!”
语毕,夜瞑盯着她,没动静,宫拂晓被看的又是一阵抽搐,拿出一枚丹药,喂进他的口中,“我知道你没吃过药,那是因你未受过伤,这是仙丹,吃了后,两日内就能好。”
这仙丹,是她从临界便带着来的,是她之前炼的,只有一颗,没想到是用在殿下身上的。
夜瞑咽下丹药,又是一阵叹气,“阿晓又破了为夫的一个先例。”
短短几个时辰内,他已是第二次说这句话了!
祸妃也是真有能耐,连续破了殿下的两个先例,一个是用法术受伤,一个是吃药。
之前,祸妃也伤过殿下一次,是用匕首,可到底那只是外伤,转眼间,殿下就治愈了。
这次,内伤……
“你少抱怨了,日后你跟我在一起的日子还长着呢,什么先例都得被我开创!”
夜瞑挑眉,这是他能预见的,毕竟,他连饭都陪她吃了,还有什么先例不会被破的?
不过,所有先例中,他最喜欢陪着她每日睡觉这个先例。
“呵呵……那倒是,不过为夫乐见其成。”
“拂晓,咱们该回去了,否则,千城该找来了。”落倾魂的声音传来,她实在是不想打破他们相处的气氛,可……
她已被千城催了好几次了,千城说,她再不回去,就要她好看!
千城是从来不允许自己单独出门的,若不是她说,拂晓在一起,千城早就赶来了。
宫拂晓侧脸看了落倾魂的方向一眼,叹气,一定是轩辕公子在催她了。
“阿夜,你看着我先走。”
“好!”
下一刻,他的唇上落下一抹温软,很短,很轻。
他还没来得及深入时,宫拂晓已退开了,对着他笑,转身,“忽然一下好期待穿白衣的殿下,不知殿下来娶我时,坐骑是什么?能否预告一下?”
看着小女人的背影渐行渐远,夜瞑出声,“阿晓希望是什么?”
宫拂晓越走越远,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时,声音从天际传来,“太阳神,三足金乌,如何?”
夜瞑勾唇,轻声的说了一个字,“好。”
下一刻,他消失在原地……
…………
云端上,落倾魂笑着摇头,“拂晓,你绝对是有史以来,敢将太阳神弄来当坐骑的,三足金乌可是上古天神,你还真敢下口。”
“我觉得三足金乌是真的很美啊,再说了,我没想让他当坐骑,只是走排场而已。”
只是帮个忙而已,后面,阿夜也不会拿着三足金乌来当坐骑的!
“说的倒也是,三足金乌却是非常漂亮,腾空时,又气场十足,走排场,那简直赚足视线!我得弄个头条!”
头条?宫拂晓一噎住,缓缓侧脸,呵呵讪笑,“落美人,你可有想过,轩辕公子说的不放过你,不是说你出门,而是说……前两日头条的事情。”
落倾魂抿唇,全身一僵,艾玛,她差点儿将此事给忘了。
她故意拉着千城不出门,看着他两日没转眼,就担心他知道观点楼发出去的那个头条与专访!
那些可都是写的千城……
今日自己被拂晓拉出来,那……
“拂晓,我被你害死了!到时候……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
“哈哈哈哈……。”宫拂晓在一旁笑的全身发抖!她可以遇见轩辕公子的看到头条时的神色了!
落美人写的时候,那可是写的无所顾忌,这下担心了吧。
“你再笑?都是你害的,你还有